四个人到校园外的饭店刚坐下,李明博就拿着菜单问瓶子:“今天你想吃什么就点,尽管的点。”
瓶子矜持道:“我随便,今天主要是请你们吃饭的,你们看着点吧!”
程思田在我耳边问:“是他出钱,还是她出钱啊?”
“是他出钱,还是他出钱,还是他出钱……”
“嗯?”李明博也不知道了。
“怎么了,你们有事儿吗?”瓶子问。
“没有!”程思田开始点菜,其实他心里也没有谱,“来,来,来个青椒土豆丝,再来个凉拌土豆丝,再来个土豆肉丝……”
“你跟土豆杠上了?”李明博一脸不悦,拿起菜单开始点,“一份地锅鸡,红烧仔鸡,大盘鸡……”
程思田倒吸一口凉气,都是价格不菲的,他暗骂了一句:“你就跟鸡好!”
饭间无话,吃过饭李明博问我和程思田:“你们俩吃好没有,吃好的话‘我’就去付钱?”
他的“我”说的很重,程思田把脸埋在碗里,我说:“还是我付吧?”可是我也没站起来。
“怎么能让你付,她是我女朋友,应该我付!”
可是谁都没有站起来,都坐在桌边打舌战。
“你们说都别争了,钱我已经付过了。”瓶子笑着说。
程思田立马把碗放下:“怎么能让你付钱请我们三个大男人吃饭!这钱我出!谁也别和我争!”
我望望他,没有说话。李明博则转向瓶子问:“你什么时候付的钱?”
“我之前在这儿做兼职,所以和老板很熟,上午过来玩的时候就决定请你们吃饭,那时候就把钱付了。”
“你还别说,以后没钱还能上这儿来做兼职!你说是吧?”李明博对着我说。
我真的想告诉他,他现在就应该来这儿做兼职了。可是还是点点头,转头看看程思田,程思田因为刚才没有人理他,现在头低得像个豆芽子,一句话也不说。
吃完饭,我要回宿舍,程思田上网吧,李明博和他家的瓶子要去散心。大家就散了。
在宿舍还没有写一章小说,天就渐渐地暗下来。
夏天的夜来得很迟,天黑就代表可以上床睡觉了。当然,这是对于我们这些没有夜生活的穷学生来说的。
过了一会儿,程思田就回来了,一脸的不悦。一到寝室就开始骂爹,说什么好不容易攒游戏币买了一个终极武器,结果网卡没有费了。
我劝他,以后还可以买吗。他骂着说:“哪有那么容易,平时不是碰到比我弱的,我一下子把他秒掉,要么就是碰到强的,一下子把我秒掉。哪儿有机会遇见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说完叹了一口气,很有种英雄相惜的感觉。
我说:“你不打电话和你女朋友了?”
他缓过神来,赶紧拿起电话打起来。我也拿起手机,先发了个短信给吴淑敏:亲爱的,如果我没有推断错的话,你今天上的是早班,现在干嘛呢?
过了五分钟,没有收到一个短信。这是一个信号:她一下班就开始睡了。
我叹了一口气,听着程思田对着电话先是诉苦,然后说:“没有啊,我没有上网,现在在寝室呢!不信你问庒恨水!”
程思田把电话放到我耳边对我说:“告诉她,我现在在哪儿?”
我扯着嗓门喊:“别烦我,电脑死机了!网管,过来看看……”
程思田恨死我了,拿着电话说:“我真的没有在网吧,不信你再问问他!”说罢,把电话放到我的耳边,“你到底说,我们现在在哪儿?”
我假装很慌张:“嗯嗯嗯,我们现在在寝室,对,是在寝室。你别对我眨眼啊,我都说了在寝室了……”
程思田又把电话拿过去,他刚说了两句,就站住了,直愣愣地看着我。电话被挂断了。
我坐在床上,然后猫在蚊帐里看正对着我的窗户外面的风景。对面是一栋男生宿舍,当然我之前已经说过了。
男生宿舍的灯零零落落的,程思田还在和他女朋友解释着,这让我觉得很乱。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在寝室里,安静。可以想想自己的感情,写写自己的文章。
连不安分的李明博也说:“一个人在寝室好啊,可以**。”
想到这儿,我大喊一声:“思田,寝室要锁门了,明博呢?”
“他不是送他女朋友了吗?你打电话问问他啊,我现在还忙着呢!”
我用手机给李明博打个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断了。再打过去,那边手机关机了。
“完了,出人命了!”
程思田坐起来问:“怎么了,李明博出事儿了?!”
“电话被他挂断了,再打就关机了。”
“是不是他手机没电了,或者他们俩……”程思田瞪大眼睛说。
大家都是过来人,有些话不说出来也知道了。“他的手机怎么有话费了?”
“他被人包了。”我开了句玩笑,“这样也好,今天晚上再也没有人打呼噜了,今夜终于安静了。”
“那么好的一个女孩,”程思田叹了一口气说,“夜太静,太不平静……”
第二天一早李明博才回来,回来时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礼物,程思田礼物扔在他脸上,大骂了一声“滚!”
卿卿误我
三 他乡学心仍不放,白日巧来遇贵人
上节提到李伟出去散心,来到报亭看报纸,看来看去李伟心说:我还行,这些报纸都没我写的好。李伟接着往下看,看到这么一条新闻。什么新闻呢,是一条招生启示。说的是有一个老师专门教德语,一个小时一块钱。要说这学费可真够贵的,李伟刚到报社一个月三块钱,李伟都高兴的不行了。三块钱养家糊口就够了。李伟心说:这得是什么老师,一个小时一块钱。这条广告放到别人那无所谓,不会有人多看一眼。可是李伟不同,前面提到了李伟上大学就学过英语德语。对这感兴趣,骨子里就是念书人。李伟身上带着笔和纸,对着这启示上的地址抄下来。登启示的姓高,高先生。李伟回报社了,等到周日轮到休息了。李伟在舅舅家住,这天起来舅舅问:今天不用上班啊?李伟:哎,是我准备出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书店。舅舅:行吧行吧出去吧。自打李伟正式上班后舅舅一家对李伟的态度转变很多,李伟有的时候发了工资把钱拿回来也给舅妈一点。李伟来到大街看这纸条,看着地址什么街什么路。一看还不算远,行吧去吧。来到一看这是个二层小楼,像个有钱人住的地方。这门口还有个门房,门房有个老头那个大瓷碗沏点碎茶叶沫。李伟走过来:老先生。门房:什么事?李伟拿出那纸条:您看这地址是这吗?门房:我不认字啊!李伟就给他念。门房:哦,是这。门房:找谁啊?李伟:我是看报纸上登的,说教德国话。有一高先生是这吗?门房:哦,是这是这,你从这上楼二楼最左面那房子就他。李伟:唉,谢谢大爷。李伟上来一看这门虚掩着呢,李伟先敲门,规矩孩子。屋里面说了声:进来吧。李伟推门进去站在门口看,这屋大概二三十平米,正当中有一桌子。桌子后面是一转椅,有一人坐在上面背对着李伟。李伟:先生您好!李伟说完那人转过来了。李伟看这人,这人大概三十多岁:您找谁啊?李伟:您好先生,我是看了那个报纸。高先生:哦,对对对先坐那,我姓高。李伟:高老师。高先生:不用喊老师,我也不是专业教书的。李伟心说:不是专业教书收费还这么高。这算不算骗子啊。李伟:我冒昧问您一句是您教德语嘛?高老师:恩,是我你想学什么啊,德语法语英语我全会。李伟:您。。。。高先生:诶,我不是专业教书,我就是教着玩。李伟重新打量一边高先生大背头,穿身西装,带个金手表,一看就是吃过见过的。那么说这人什么来头啊,这高先生是德国华侨,第一代移民。高先生在德国有点家产,在德国算是华侨里的首富。高先生的父亲还在,但是爷俩闹点矛盾,高先生就回国来散心。感觉自己一个人挺孤独就准备找个学生聊天。他也不知道多少钱合适就胡说一块钱一小时。李伟上下以大量。高先生笑了:你有点基础没有啊。李伟:我上过大学,但是没毕业。当初也学了一点。高先生一伸手拿了本德国书,拿过来给李伟:来念念。李伟接过来:念的很流畅.高先生点点头:好,我也不是真教德语的,就想找俩人聊天。当然你要真想学我教你也没问题,咱俩说好了啊。那一块钱一小时也是闹着玩,我觉得你挺好。咋俩就交个朋友吧!高先生看这李伟挺不错。李伟也就每到休息就来这跟高先生聊天也学德语。高先生也不收钱,人家本来就不缺那仨瓜俩枣。
弗洛伦蒂诺·阿里萨和费尔明达年轻时通过信件不停的交流,两人陷入了爱情之中,但后来在相遇的一瞬间,费尔明达觉得弗洛伦蒂诺只是梦幻的存在,是影子,是梦幻般的存在。费尔明达与弗洛伦蒂诺便分了手,费尔明达结了婚,但是弗洛伦蒂诺却因为喜欢一身未娶,待到费尔明达丈夫去世的那晚向费尔明达表白,并且最后通过自己不断努力最终与费尔明达在一起,这个时间内已经跨过了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天。
弗洛伦蒂诺在被抛弃后,母亲说道“趁年轻,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尽力去尝遍所有的痛苦,这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句。年轻的时候我们会面临着许多挫折,来自爱情的苦恼,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烦心,但确实这些痛苦是我们人生中最宝贵的财富,毕竟这些痛苦“可不是一辈子什么时候都会遇到”。我们年轻,我们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将是我们人生旅途中的宝贵的精神财富。正是这些痛苦将不断激励我们大步向前,让我们不畏惧、不胆怯地去创造属于自己的精彩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