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教我怎么战斗吧,托克先生!”
弗斯斩钉截铁的说,他并没有应为切割感到沮丧,反而打起了精神,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的战斗理念是什么,弗斯告诉我。”
难得的严肃,托克目光炯炯,等待着青年的答案。
回忆像是走马灯一样闪过,弗斯不停的审视着内心,想要得出一个正确的答案。
昔日的种种,被人追逐的像是野狗一样逃窜,想要弄死自己的父亲。
以及看不到前方,可能会比以往更加绝望的未来。
他的眼睛里透出了一股狠厉。
“我想要在别人杀死我前,把他弄死。”
托克看的出来,弗斯的平静的表面,其实已经开始迈入极端,但他并不打算纠正。
或许这就是青年现在处境,唯一的解。
只有置之死地,才能搏取到那一丝生机。
可惜那种理念,他并不是最为合适的老师。
“你的理念,我并不适合教你,但我有一个合适的人选。”
弗斯和一旁,听了半天的欧蕾丝,随着托克一同看去。
那里只有一只,腮帮子塞的像是仓鼠,好像有点不太聪明的傻鸟。
被注视了的艾什,眨巴眨巴那双大眼睛,把身前的食物往前推了推,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我吃太多啦?’
尽管如此,她的嘴巴还是不停的在咀嚼。
“艾什,把‘她’过一会儿叫出来,有一个小徒弟要交给她。”
……
如果你要问艾什手段去哪儿了,她负责人的告诉你她忘了。
……
“老爸,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教那个小子?”
艾什眨了眨,那只有睁开的蓝眼睛,神情疑惑。
“是的艾什,不过在此之前,要先给你再想一个名字。”
“这是为什么,老爸?”
“应为我们迟早会和他们分开,有些事儿外人越少知道越好。”
“我明白了。”
时间来到下午,约定的时间到了。
艾什坐在树下,在冷风里犯了瞌睡。
隐约间,她听到了踏雪的咯吱声,抬头看去一名青年背光而来,身上的衣物明显变薄,为了更好的活动。
‘还蛮有心的。’
直起身子,舒展了一下仅剩的翅膀。
这一套动作,吓的弗斯后退了两步,后脑海一阵幻痛。
“别害怕,我的名字是艾玛,艾玛.芙蕾姆。”
“艾什广义上的母亲,接到了委托,来当你的导师,这一次我不会打了你。”
说完她噗嗤一笑,目光戏谑的看着金毛。
‘还挺有防备心的嘛。’
“您好艾玛女士,我的名字是,弗斯,弗斯.庄森。”
‘很有礼貌,可惜是个白切黑的。’
‘艾玛’心里默默的,对弗斯做着评叛,手头上翻开了,坐在屁股下的大箱子。
这箱子弗斯很是熟悉,这不就是艾什的那个么?
没有太多在意这里,毕竟这眼前的女士,自称是艾什的母亲,拿过来了也不奇怪。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那一只蓝色的眼睛,以及上面那一道竖划而下的疤痕。
这分明是他梦里的那位!
“金毛小子,过来。”
艾玛取出了一柄小刀,用布条紧紧的缠了几圈,丢给了弗斯那把,曾扎穿他手掌的那把匕首。
同样的刀身也被紧紧的缠住,不会造成伤害。
‘金毛小子’弯腰拾起了匕首,掂量了一下分量,紧紧的握住。
‘这该怎么教他呢。’
没有任何教人的经验啊!
“这样吧,你在我手下,走过三个回合,就算你赢,我们就进入别的训练模式。”
“好。”
话音落下,艾玛率先出击。
她单手握着匕首,另外一只手背在身后,打算先去试探一下深浅。
正握比巴掌大点儿的小刀,直扎弗斯的胸口。
青年侧身躲闪,回刺一击。
艾玛探身上前一步,持刀的手肘抵住了他的胳膊,小刀也横亘在了脖子上。
这时弗斯想要回击已经来不及。
第一回合,光速结束。
弗斯也理解了一些,什么才是博命的攻击。
“这底子有一点,可惜不多,再来!”
新的一轮回合,马上开始。
这次弗斯的败北速度,更是刷新记录。
被艾玛的一脚,踹成了一只虾米。
“不要被思维惯性左右,时刻提防对方的其他攻击,我从来没说过我不会用脚。”
“我…咳咳,我明白了!”
第三轮在弗斯爬起,摆好架势的那一刻开始。
“这一次,我不会用脚。”
‘骗你的。’
熟悉的招式,艾玛再一次率先起手,但到了进前她变式出脚,一般人根本来不及防备。
然而弗斯这一次,很快的做出反应。
他双手格挡架势,匕首正握,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回合艾玛会率先挂彩。
可惜不然。
这一脚的力道,超出常人。
弗斯也再一次体会到了,武器脱手的感觉。
匕首被脱手的力道,直接带飞出了数米远。
有过一次经验的青年,立刻调整好重心站稳脚步。
可惜迎接他的,是从艾玛左边袭来的巨大羽翼,刚站稳脚跟就被抽倒了。
一下午的魔鬼训练,弗斯浑身剧痛。
艾玛悠拍了拍自己箱子旁边的位置,示意金毛坐上去。
可真当弗斯坐上来了,她就后悔了。
青年的气味,时不时的透过寒风传来,挑逗着食欲。
她抬头望向天空,想要分散注意力来抵挡。
可惜用处不大。
忍不住饥渴的诱惑。
艾玛回身扑了过去,以弗斯还是很熟悉的方式,扣住了他的双手,在弗斯的颈部舔舐着。
这块糖果,比以往的任何一块都要甜,原本应该是咸味的汗液,此时在艾玛的口中,都宛若甘露。
跳动的动脉,时刻诱惑着她去咬开。
就在艾玛刚想要下嘴时,附近传来的脚步声,唤起了她的理智。
抬起头看去,那是一名中年女子,正在捂嘴偷笑。
“艾什,你们继续,我马上就离开!”
“温妮女士,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等解释,这名叫做温妮的妇女,转身就跑开了,想给这对男男留下点儿私人空间。
弗斯的脸已经彻底红成了一个苹果,脑子已经快要爆开了。
艾玛拎起了箱子,快速逃离开了这片羞耻的场地。
“艾什?”
刚才的妇女,叫的名字是艾什么?
这里只剩下一个金发青年,躺在雪地呢喃着艾什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