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姝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鬓间的发丝,眼神中带着一丝恳切。
她微微向前倾身,右手捂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似乎是在寻找一种合适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诚意。
“曹先生,请问可以给我你的联系方式吗?”
魏姝的声音柔和而坚定,“我想改日带着冰玥登门道歉。”
她的目光直视着曹泽,仿佛想要通过眼神传递自己的真诚。
曹泽看着诚心道歉的魏姝,默默的掏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维码。
添加曹泽的微信后,魏姝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和歉意:“冰玥她父亲去世这几年,我忙于维持她父亲留下的武馆,确实对她疏于管教了。”
“她的一些行为可能给你带来了困扰,希望你们能够原谅她的不懂事。”
说着,魏姝的眼眶微微泛红,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仿佛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抬头看向曹泽,眼中满是恳求和期待。曹泽看着她,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当年自己父亲也是这么艰难的拉扯自己长大,更何况魏姝还是个女人,只会更加不容易。
“妈妈,你为什么要给这种人道歉!”
白冰玥突然插嘴道,声音中带着不满和愤怒。
她的语气尖锐,打破了原本有些沉重的气氛。
曹泽的脸瞬间冷了下来,他瞥了白冰玥一眼,又转向魏姝。
他冷冷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我父亲也去世很多年了,我怎么不这样?”
“你真是一点都体会不到你妈妈的苦心。”
白冰玥被曹泽的话噎住了,她似乎没想到曹泽会如此反击。
魏姝则急忙拉住白冰玥,试图阻止她再说什么。
但曹泽已经转拉着谢雨沫的手,毫不犹豫地离开了校长室。
留下魏姝和白冰玥母女俩在原地,面对尴尬的院长。
曹泽牵着谢雨沫白嫩的小手,在校长室通往教学楼的路上缓缓走着。
谢雨沫偏转脑袋,看向曹泽,厚厚刘海下的眼神仿佛要黏在曹泽的脸上一般,她温柔中带着一丝调皮地问道:“那个……阿泽,你当时是怎么想到要录音的?是不是早就料到她们会耍无赖?”
曹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假装谦虚地说:“哎呀,主要是当时在厕所外听到某人受欺负了,我就想着去拯救一下某人呗。”
谢雨沫扑哧一笑,仿佛被曹泽的幽默逗乐了:“你这解释也太随意了吧!不过阿泽你居然竟然能预料到她们会倒打一耙,确实很厉害哦!”
曹泽摆出一副“谦虚使人进步”的模样,说:“哪里哪里,都是运气好而已。再说了,当时要不是听到是你的声音,我也不会跟她们过多纠缠。”
谢雨沫听后,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轻锤了曹泽一下。
“讨厌……”
谢雨沫在轻轻捶了曹泽一拳后,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似乎过于亲密了。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心中暗自懊恼,这个举动实在太暧昧了,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才会有的互动。
谢雨沫偷偷抬起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曹泽的反应。
只见曹泽也显得有些羞涩,他摸了摸鼻子,没有再说话,仿佛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感到尴尬。
两人的沉默持续了片刻,谢雨沫终于强忍羞涩准备换一个话题打破了这份尴尬。
“那个……为什么那个阿姨会突然大小便失禁啊?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
曹泽被谢雨沫的问题问得有些汗流浃背了,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个问题可不兴问啊铁铁……

他当然不能告诉谢雨沫真相了。其实是戒指用超自然力量使那个中年妇女大小便失禁的。
嗯……可能是她太紧张了吧,有时候人在极度的紧张或者恐慌之下,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
谢雨沫听了曹泽的解释,虽然觉得有些牵强,但也没有继续深究。
她看着曹泽,心中涌起一股感激之情。
她知道,这些事情都是因她而起,曹泽其实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的,但他却选择默默的为自己解决了所有的麻烦……
两人一路走到了谢雨沫这节课所在的教室门口,曹泽轻轻松开了她的手,微笑着说道:“好了,你快去上课吧。我也回自己的教室了。”
谢雨沫点点头,有些不舍地看着曹泽离开。
她走进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她不禁回想起曹泽对中年夫妇说的那句充满威胁的话语,心中对那句“别招惹不该惹的人”充满了好奇和疑惑。
而曹泽则返回了自己的教室,在老师的点头示意下坐在座位上。
他轻轻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开始与戒指进行交流。
“刚才怎么回事啊,那个欧巴桑怎么突然就大小便失禁了啊?”
戒指的声音在曹泽脑海中响起,只听他狠铁不成钢的说道:“让你好好研究下禁制空间中的各种东西,你小子到好,自从上次把留影石摆到卧室后就再也没打开过禁制空间。”
“那禁制空间里全是各种实用的东西,你是一点也不知道用啊!”
曹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尴尬地问道:“这不这两天比较忙嘛,所以……你是怎么做到的?没碰她就能让她大小便失禁?”
戒指的器灵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你这个性格啊,迟早得吃亏……至于那个女的为何会突然大小便失禁,其实原因很简单”
曹泽好奇地问道:“哦?快说说?我太喜欢这种专攻下三路的招数了。”

戒指微微一笑,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这是一种巫毒密药,只要控制好剂量就可以让人腹泻不止。”
“至于为什么没有接触她就能让药效发作,是因为我在她说话的时候,利用灵气将密药化作细微的微粒,随风飘散到了她的口鼻附近。她呼吸时自然将这些微粒吸入体内,密药便随之发作。”
“幸好她当时离着比较近,不然你这么点灵气都覆盖不到那个范围”
曹泽听得如痴如醉,但他很快便反应过来道:“哎?不是说我暂时不能用灵气吗,怎么……”
这时戒指的声音变得有些凝重:“当然,任何力量都有其使用的代价。原本你经脉受损,如果贸然使用灵力只会对自身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但没想到,只是一夜时间你的经脉便已完全恢复,并且已经基本完成易筋洗髓的全过程。估计你很快就可以尝试筑基了。”
……
下课后趁着空闲,曹泽的辅导员再次把曹泽叫到了办公室。
“你小子,胆子真大啊!”导员坐在办公桌前,笑呵呵地说道。
“当着那么警察和院长的面,居然敢硬刚那么多人。”
曹泽看着辅导员要开始胡扯八扯,赶忙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老师,您有什么事儿直接说就行。”
“……好吧,曹泽,既然如此那我就直接说校方的意了。”
“学校的本意是对白冰玥等人进行劝退处理……”
导员喝了口保温杯里的枸杞水,然后继续开口道。
“但是你也知道她们这些人的父母在本市也算有些影响力,而且那个西装革履的中年在司法体系更是……”
“总之,校方最后的决定给予他们记大过一次,并进行休学处理。”
对于辅导员的话,曹泽并不意外。
在这个国家,他们作为特权阶级的既得利益者,官官相护是一种必然的现象。因此,对于这次事件的处理结果,他并没有感到太多的意外。
他清楚,尽管学校里面的这些高级知识分子有着一定的学识和影响力。
但在那些真正的权贵面前,仍然显得微不足道。尤其是在得知他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儿后,能够得到的保护更是有限。
曹泽深知,在这个世界上,权力和利益往往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打破的链条。
但他也相信,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敢于挑战这种不公,就一定能够打破这种链条,为更多的人带来希望和改变。
之所以还会对白冰玥众人进行处分,全依赖于如今是个人人都可以拿起手机当记者的自媒体时代。
昨天下午的事情被校门口那么多双眼睛亲眼目睹,被那么多手机拍摄录影。
所以学校才会对此做出一个表面上看得过去的处理结果。
……
“在你们离开之后,白冰玥妈妈主动找到了我,向我询问了你的基本情况。”
辅导员见曹泽沉默着,于是接着说道:“我告诉她,你一直是很本分的的孩子,这次恐怕是白冰玥做的太过分了,触及到了你的底线才不得已反抗的。”
“她闻言一脸内疚的样子,一个劲地按着白冰玥低头向我道歉,说给我们添麻烦了。”
……
“我知道了,老师……”曹泽闻言点点头,他知道辅导员也没有任何能力帮他讨回真正的公道,能这么帮他说话,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了。
“回去吧,快要上课了。”
“嗯,谢谢老师告诉我这些,之后她应该会来找我,我会和她好好协商,不会再给老师添麻烦的。”
“谢就不用了,I am a teacher.”

闻言,曹泽欠身微微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