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还要自残多久？”
一道声音从索菲亚的身后传来，是之前与她在地下对峙过的少女，多半也不是人类。
并没有打算询问对方的想法，索菲亚起身，用沾染了自己鲜血的断剑直刺对方的面门，然而她的手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停滞在了空中，任她如何用力也无法再推进一步。
她尝试在剑刃上附加上圣光的力量来延长剑身，那样就能攻击到对方，但无论她如何在脑海中呼唤那股已经熟练使用了大半辈子的力量，铁剑依旧只是铁剑，还是把就算没折断也会被盾牌挡下的凡物。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却并不感到多么意外。
“没看出来吗？前任圣女殿下，你已经不配了，不配使用那股力量，就算你是被龙晶所驱，但终究是你自己没守住本心，这一切都是你的错误，不好好看看自己的敌人吗？是觉得我反正都要被你斩杀，不必记住将死之人的面貌？”
索菲亚第一次仔细督视了少女的样子，她矮了自己小半个头，看起来还是个花季少女，但这都不重要，重点是她背后的黑色龙翼龙尾，还有藏在黑发中的龙角，她是龙族。
“我不配，我不配！是啊，我不配！”
少女的话再次刺激了索菲亚已经破碎的心，她口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浑身的肌肉都在发力，只是想把剑送入眼前死敌的心口。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老师拉克丝把你卖给我了，用主仆契约”
怎么可能，索菲亚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主仆契约的内容，她也绝不会接受这种东西，哪怕是她曾经的老师拉克丝。
“你老师的控制欲可能比你想的还要强不少呢，主仆契约开始于你的十岁，也就是你见到她的第一面，意外吗？”
现在已经不意外了。
“拉克丝，她在哪？”
“计划失败她肯定跑了吧，我怎么会知道”
“告诉我，之后你想做什么都随便你”
“我现在本来就可以对你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任何”
索菲亚本就暗淡的瞳孔更加无望，她一向是个能认得清楚处境的人，她现在只有一个愿望，一个，那就是让那个罪魁祸首偿命，至于其他，她已经没有其他了。
“随你吧”
“随我？你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过来，转身”
索菲亚在契约的作用下不自觉地站起，走到了少女的面前，然后转身。
“你看到了什么？”
“尸体”
“谁的”
“她的”
“她是谁”
“安，德，利，亚”
索菲亚哽咽着说出了那个名字，好像吐出她的名字已经花光了她这具身体所有的力气。
“你们认识也没多久嘛，何必为她如此难过”
“闭嘴！她是我的学生！是为了人民战斗至最后一刻的战士，她值得所有人的致敬！”
“呵呵，她是如此的美丽，死得如此悲壮，也是，毕竟就算是这样并不怎么亲密的关系在你身上也就仅有她了吧，嘿嘿”
少女笑了，索菲亚第一次觉得原来一个女生也可以这么猥琐。
“咦！”
少女伸出手，抚上了索菲亚的腰间，光滑的下巴轻蹭索菲亚洁白的后颈。
“呐，索菲亚，你能在自己的学生尸体面前绝个ding吗？”
………………
哇，好变态(˃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