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死的领域。
你想要怎样的结果呢,诺瓦·安德切。
诺瓦从噩梦中惊醒,看着身边完好无损的同伴们,拿起身边的酒瓶就是一顿乱灌。
一又二三的抬手,才发现酒瓶里的酒早已经空乏。
他也是掉了兴致,直接走上小鱼身前一个耳光。
随之一声大叫,将刚刚睡着又醒来,醒来又睡着的医生又叫了起来。
医生盯了诺瓦一眼,向门外一走,推开另一个房屋的门,寻睡眠去了。
小鱼义愤填膺,反打诺瓦一记耳光。
诺瓦没有还手,只是指着自己的酒瓶,将瓶子怼到了小鱼的脸上,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在说“小偷”一般,好是一阵不爽。
那绝非是小鱼偷了这场酒啊,这是一场绝对的冤枉,小鱼摇了摇头,指了指诺瓦床上睡的深沉的阿守。
说是这才是小偷才对。
诺瓦不相信,认为阿守不会做这种事情,她是个好孩子。
见小鱼死不承认,诺瓦也就作罢,往阿兰那边靠去,拉了拉阿兰的长耳朵。
不出意外是相当出意外的,阿兰比平时都睡得要更死。
这和小鱼是反着来的,那一记耳光本来只是想让小鱼打个半醒,再来一记耳光把他打醒才是。
所以第一下用了相当大的力,也没想到第一下就能醒。
应该说刚碰到脸就已经醒了,所以能完全感受到疼痛的感觉,叫的才会那么的大声。
阿兰如果睡得不够死,应当是会醒来的,而现在已经拉了一拉耳朵,还是不醒。
诺瓦可不想给阿兰来一巴掌,先不说阿兰会不会哭的事情,小鱼估计也会急眼。
毕竟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小鱼对阿兰是相当有意思的,会留在这里也很大一部分程度都是阿兰在。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该怎么办才能知道是谁喝了酒。
如果能叫醒阿兰的话,他的性子是不会骗人的,会实话实说。
要是看见了一定是会说的。
但问题是现在是叫不醒的。
那把阿守叫起来可好。
且不说有起床气的问题,如果酒不是她喝的话,这更是要面临好一阵灾难。
诺瓦是怕的。
阿守之前因为生气,把诺瓦搞得死去活来的,还好那几天没有什么事要做。
后面也是猛炫瓶子活过来回到状态了。
诺瓦可不想这么再来一回。
有那么一天,或者说晚上就差不多了。
一直来那不是要命嘛。
考虑再三,诺瓦往另一间房走去,看着光着的哥特。
那是一个绝对的飞机场,当做是什么磨刀石,或者说打成一把剑鞘,应该都是不错的材质。
一边的医生倒是一点没有关心,他现在大概只想着睡觉。
什么好奇心和十足的困意都显得极其无力。
说到这个,之前和阿守和医生那回是等了个昏天黑地的,哥特不需要睡觉是好说。
阿守都快被拍成果冻块了。
因为过于强大的困意,几乎无法维持身形的完整,而又有想与诺瓦一起睡觉的奇怪执着,让诺瓦是一有往下垂念一下就拍她。
结果是快拍成了个震动模块了都。
还拉着个怨种医生,一起在那活受罪,盯着外面一点没星的天空。
那真是无聊透顶,不过好在最后一天还是看到了一场不错的空。
早晨是带着雨的,而且是小雨,大部分人也基本没有察觉,小宇宙还掺杂着一些冰晶,仔细看的话是不错的美景。
中午是带着元素阵列的,也是一种罕见的自然现象,空气中弥漫的七彩的闪片,倒也是比较难发现的东西,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可以看见元素的视野。
这是个罕见的天赋,如果一般人没有这个东西的话,基本和法师无缘了。
也基本上和豪取家门,励志成功也没有任何缘分,只能妥妥的当个农民了。
这个世道也真是个遗憾,处处真是不留情。
哥特看着发呆的诺瓦,将一个黑色的袖口拍在了诺瓦的头上。
嘴里念叨起啰嗦的话语:“你是来都来了,给我穿衣服,我讨厌穿,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要我穿,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任何的细节,涂层漆面之类的就行了,何必穿衣服。”
诺瓦笑了笑,没有解释。
心中倒是想到了一些比较奇怪的想法。
谁知道有没有人喜欢这种感觉呢,那个小鱼不也是喜欢完全平的。
不也是没有任何细节就爱上了。
不对,这不是重点。
反正,也搞不懂现在年轻人,身形比较妖娆,皮肤比较白的,脸皮比较好,就可以当做是老婆了。
虽然自己也算是个颜控,但其实还是比较看内在的,见过的美女也是相当多了,也不在乎漏了那么几个能看见的。
所以说,正是因为本人毫无在意,才更应该穿衣服才对。
也是听说过一些很奇怪的街头涂鸦。
要是惹上了哥特的话,不把他头给打爆。
为了避免这个问题,还有一些奇怪的感情。
穿上这个厚实的洋装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至少可以杜绝掉一些奇怪的情况。
说到这个,哥特的品位也是很奇怪,明明讨厌胸部太大,影响到自己的行动,就在挑衣服上面会选择这种大开大合的厚重衣服。
之前挑的那件黑色的,裙摆都可以扫地了,那东西真的能用来战斗吗?
还是说哥特其实一直有个法师梦,不过这六年的表现确实更像个法师。
但是刚碰到的时候……我说那根本就不是法师。
虽然已经给哥特穿过很多次衣服了,但是每次穿内衣的时候,总是会忍不住的…
虽然她本人根本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啊,难道我觉醒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其实倒也不是不在意那个表情也是相当嫌弃的。
就比如说现在这一副看着人渣一样的表情,对,就是这样。
不对,穿衣服。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在你的队员面前,我倒是不想骂你,想给你保留一些尊严,现在也是没人听见,你是不是应该收一收你的猥琐心了?”
哥特拉了拉自己的䄂口,将刚穿好袜子的脚踩在了诺瓦的手上:“继续给我穿,不要喊疼。”
诺瓦是没办法的,谁叫她是自己宝贵的“主公”呢。
如果没有她,诺瓦肯定没有这个胆子干,这六年来出现的任何一件大事。
这也是一阵穿衣服的事。
也该从清晨转到早晨了,是时候回去问一问谁喝了自己的酒。
结果一推开门,阿守便哭着抱住了诺尔的腰,带着泪珠闹腾的说道:“对不起,诺瓦,昨天太紧张了,误把你的酒当水喝掉了,就是想尝尝…不对不对,对不起,呜呜呜呜。”
也是,把那一群人送走之后,今天也是该上去完成自己的事情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