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便是可多了。
不过在这之前,得先从这卷棉被之中出来。
0号伸出手,正想要抓住阿米的手。
天使注意着两只手的距离,暴动起来,将玲从被子里抽了出来。
此刻玲以很强烈的情绪占据了身体的主动权。
她顿时感觉下面有点凉飕飕的,不自觉的将连衣裙往双脚中间压。
在场的其他三个人都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齐向那卷细长的被子看去,阿米先发制人,将手伸被子里。
天使注意到,立马抓住阿米的手,往旁边拉。
阿米并没有继续争斗下去,而是反而猛的往后一抽,天使没有控制住力道,直接倒在了地上。
阿米胜而窃喜,却没有想到另一只手已经往被子里面伸去了。
是州,她已然摸到了那个神奇的三角体。
将它缓缓的抽出,上面带着可爱的Q版图案,和蕾丝花边。
玲有点生气的敲着天使的背。
而天使,则是一脸开心。
等玲不再敲打,州便想要将手中的三角体递给玲。
而玲则是没有反应,轻轻的提了提连衣裙的裙边,脸红的看着州。
州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打着圈,双手拉住三角体的两端,头顶的呆毛疯狂的旋转起来,甚至可以引起小小的气旋。
嘴巴里一直喊着啊哇哇哇哇的声音。
玲抬起自己的脚,踩进了三角体的空洞之中。
州向上提。
布料与肌肤相互挤压摩擦,创造着奇妙的触感,继续向上提。
手指已经没有可以提拿的空间了,双手与大腿摩擦,玲也慢慢的向上提起自己的连衣裙。
绵软而细腻的触感,带着温热的体温,传导向三角体,连衣裙提鞋的褶皱修饰着林美妙身姿,木板拖着光溜溜扭捏的双脚。
那三角体一点一点的,即将移动到胯骨的位置了
而这个全过程,则被站在楼梯上呆滞的可多看个一清二楚。
她突然发出提问:“你们,在干嘛?”
玲立马将连衣裙放下,脸是通红的。
天使是仿佛经历了十八层地狱一般,表情痛苦绝望,被阿米拉着,动弹不得。
而州,那是已经神志不清,呆毛也以很鬼畜的形式扭动起来。
玲捂住脸,耳朵根都快烧红了,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脸。
0号回来了。
“所以你们在干什么。”可多的眼睛相当呆滞,继续提问。
0号扶起州,移到床上,之后向可多走去,将她往楼下带。
当0号和可多完全走到一楼的时候,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你们都背着我干了什么!我这些天从来没见过那样的玲!”
0号尴尬的笑了一笑。
可多则是继续提问:“所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0号解释道:“那是在试一种法术的效果对布料的影响。”
“哦,所以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想试试。”
“哦,然后呢。”
“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那样。”
“哪样。”
“总之就是那样。”
“哦,,行,,然后呢,,我走了。”
“等下!”
0号抓住可多想要开门的手“我们之后需要你。”
“那就之后再说。”
“不行,会出问题。”
“什么问题?”
“一系列的问题。”
“所以什么问题。”
0号没有回答。
可多立马抽开手,直接推开了门。
而一把利剑,突然出现在可多的眉心,她本能的向后退去,想要一把推开了0号,却发现身后早就已经没人了。
0号已经出现在了外面,抓住了一个浑身裹满布条,弯曲腰板的丑陋男人,猛向房中奔来,一把推开还在空中的可多,紧闭上门。
死死的掐住男人的脖子,定在地板上,他早已经失去了气息,但0号则是向男人脆弱的胸口补了一拳,一阵清脆的骨裂声。
0号并没有死心,往头上又来了一拳。
几乎快要把整个脖子掐的变形了,0号才松开手,看向一边一脸呆滞的可多。
可多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屠戮危险。”
“你呢?”
“我比他人更安全。”
“是嘛…”
0号撕下的那个男人头上的布带,可多的瞳孔顿时紧缩。
0号察觉到了迅速的问道“看到了什么,他,是谁。”
“狗东西。”
“果然。”
“什么?”
“这个男人是无面人,会根据视察者的情况,特定的展示某个样貌,你喜欢的人,你爱的人,或是你恨的人,而往后,如果你选择离开我,你将面对更多这样不明的危险。”
“你又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想和你交朋友,顺便保护你。”
“呵,保护我?交朋友?哈哈哈哈哈……开什么玩笑…你知道我是什么吗?我可只是一个卑劣的食品,一个…”
“一个孩子,我们都是。”
“……所以呢?”
“我希望你能明白,一直以虚假的面貌示人,总会有一天会累垮的。”
“……”
可多解下自己的马尾,在身上的轻甲一一蜕去,拉了拉自己身上发皱的连衣裙,掉出一把刀叉,可多将它放在了玲的手上。
表情从呆滞,转向些许期待与担心。
她用手指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几处扭捏的笑容,看着矮小的玲。
注视着玲那炙热而温暖的眼睛。
过去她曾经看见过,那个在雨中奔跑欢喜的女孩。
当时她刚从传送阵走出来,身上带着锁链与铁球,满身的灰尘与泥泞,正在被大雨冲刷。
她满面死灰的来到了这个城市,这个公学院。
此刻他注意到了雨中的那个女孩,是一个恶魔。
高兴的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她仿佛有无穷无尽的表达欲与快乐,可多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当时并没有多管。
直到她,真正的接触到了,这个恶魔。
这个开心而美丽的小姐。
她充满嫉妒,作为同样卑微的人,她完全比不上面前的恶魔,如果将自己的丑陋完全展现出来,那自己可能将再无容身之由。
不过此刻的她认为,这可能并不是将她生存下去的理由掩埋的怪物,光明。
而是可以相信,可以共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