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少女的睫毛如同春日里细嫩的柳叶,轻盈的垂挂在紧闭的双眼之上。洁白如牛奶的般的冷白皮肤无比滑嫩,在朝阳的光芒照耀下显得格外好看,银白色如瀑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下,宛如天使般绝美的面容正陷入着深深的沉睡。
富有节奏的呼吸正不断将甜美的气息呼出,骨指分明的纤细手掌放在胸前……
这完全是造物主倾尽全部想象力才能够捏造出的美人。
如果忽略掉此时正一只胳膊搂住莱宁斯的脖颈,将头放在莱宁斯的肩膀上,还有那横跨莱宁斯整个身子的纤长美腿的话。
嘶……
目测腿长一米零五。
莱宁斯一直以来所养成的生物钟让他早早的就已经醒来,但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来锤炼身体,修行魔力。
全因为已经把身子全部压在他身上的少女还未醒来。
少女的睡姿,貌似很不老实。
“嗯?……”
娜莉丝塔仿佛是察觉到了身旁莱宁斯已经苏醒,睫毛微颤,眼中带着些许迷茫缓缓睁开。
虽然是第一次跟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但她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依旧睡的很香甜。
嗯,算上上一世,也还是第一次。
毕竟她作为花欣的时候,也没有什么能够睡在一张床上的好兄弟,或者是心爱她的女人。
“唔……早啊,莱宁斯。”
娜莉丝塔眼中带着些许笑意,微微抬起头毫不在意两人已经亲密的贴在一起,一只手甚至还揉了揉莱宁斯的头发。
不错,手感很好。
莱宁斯也没有继续装睡下去,半面身子发麻的感觉令他也感到微微不适,只好睁开眼睛。视线没有转头看向少女,只是盯着有些发黑开裂的天花板。
“早,娜莉丝塔小姐。”
“叫我娜莉丝塔。”
“早,娜莉丝塔。”
听着莱宁斯听话的改口,少女满意的脱掉了身上的衬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没有理会还在躺尸的莱宁斯,随手将还带着幽香的贴身衣物扔在了他的头上。
?
突如其来的香味令莱宁斯一时间愣住了。
富家千金,花季美少女,吸血姬,完美身材,一米零五修长美腿,懂男人心思,懂各种姿势的娜莉丝塔小姐一手原味衣物就这样被随手“赏赐”给了莱宁斯。
很香,很独特的香。
这是莱宁斯脑海中的第一印象。
随后他迅速的将衣物从脑袋上摘下,鲤鱼打挺般的坐起了身子,一时间拿着这纯白的衬衫不知道如何是好。听着身旁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依旧克制着自己。
男人早上都会有的自然反硬在被子的遮掩下没有暴露出来。
他轻轻的深呼吸两下,企图将心中的躁意全部驱散。
这样一直被少女视若无物,甚至连换衣服都不会避开的“信任”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虽然莱宁斯知道这一切都是基于少女将自己完全催眠的情况下才会如此放心。
但事实却不是如此。
起初他只是想将计就计的看看这个本应死去的西斯塔纳家千金为何会活着,为何身上有那么多令人好奇的秘密。
可越来越无法脱身了。
娜莉丝塔托了托自己胸前的硕果,久违的放松感令她舒服不少。
近些天本就很炎热,不能像在家中无人的时候**一样,长时间的束缚令她总有些快要喘不上气的感觉。
看着一手拿着自己的衬衣背对着她的莱宁斯,想要调戏他的心理又一次涌上心头。
不同于完全将莱宁斯催眠的时候,在这种有着自主思想和理智的情况下看着纯情小处男纯真的反应可真是令人感到愉悦。
少女恶劣想着,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穿上裹胸和之前那套能够掩盖她女性特征的中性装扮,娜莉丝塔没有再去玩弄莱宁斯。
明日要去发光发热俱乐部参加周日常活动,看看那儿的劳什会长有什么异样,以及这个俱乐部的真正目的,这都是少女要认真调查的事情。
她和莱宁斯引发的戒严还在继续。
整个帝都,甚至包括了周边的区域,全部都由治安官以及骑士团所展开一场近些年来最大的彻查清洗。
疯狂的不仅仅是父亲卡曼斯,娜莉丝塔认为,格雷加利大帝也对现在加洛斯帝国的情况抱有不小的冷意。
帝国的陨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完成的。
而是经过多年的腐蚀将根基彻底毁坏,再无重新生长的可能。
希皮笑脸的在欢乐声中成长的不是一个要争霸大陆统一世纪的帝国,而是注定要毁灭的玩笑。
所以,聪明的大帝怎么可能猜不到那些贵族领主的突然施压,以及现在就连西斯塔纳和梅雷格斯家都敢动手的神秘势力背后潜藏的意义。
看似坐拥牢不可破的帝都城池,以及忠心耿耿,能够彻查一切的鬣狗共同维护着这和平宁静的局面又能维持多久呢。
娜莉丝塔眼中闪烁着冷意。
为了父亲,也为了西斯塔纳家,更是为了自己。
未来只会越来越混乱,而她必须要在这之前强大起来。
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娜莉丝塔裸露着那一双修长纤细的美腿跪坐在床上,身子向着还在背对自己的莱宁斯抱去。
“别慌。”
“主人我呀,有些饿了。”
少女轻轻在莱宁斯的耳旁气吐幽兰,眼中带着对鲜血的渴望。以为莱宁斯是对自己突然起来的亲昵慌乱,于是出言安慰。
张开小嘴,两颗为了刺破皮肤而生的牙齿轻咬在了莱宁斯的脖颈上,熟悉的香甜感觉重新占领整个口腔,源源不断的鲜血正化作纯净的魔力充盈,洗刷着少女的身体。
吸血就能变强的方式,真是血族最为逆天的技能。
娜莉丝塔并不知道其他的血族在吸血的时候是否会有这么高的效率,但对她而言,就这样保持着一天两次或是三次的频率到达高级魔法师也不过是在个把月之内的事情。
再次咽下一口鲜血,略微满足自己的欲望之后她强迫着松开了嘴巴,放弃了继续吸血的快感。
带着些许红色鲜血的嘴唇吻在了莱宁斯的脖颈上的伤口中,那里曾是他为了追赶少女而受到的小伤口,昨日还留有她使用裙摆包扎的蝴蝶结,但如今早已痊愈。
突如其来的软糯触感让莱宁斯心神晃动。
咬和吻,他分得清。
“这是给你的奖励。”
娜莉丝塔笑吟吟的抿了抿嘴唇,将余下的鲜血搜刮干净,像是一只没有解馋的偷腥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