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妹妹很安分没有跑过来,当然就算她跑过来了也没事毕竟我一晚没睡不怕发生些什么。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扶着墙面往楼下走去。
只见妹妹已经坐上了餐桌开始用餐,又是讨厌的咖喱。
“诶,老哥你怎么回事今天这么虚,不是感冒了吧?要不要请假?”怎么今天这么好关心起我来了。
“没事只是没有睡好,我去学校补补觉就好了。”我往厨房走去准备洗漱吃饭。
“你呀!上课好好听讲。”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火大。
「你呀!这么对老师是不好的哦,至少要礼貌一点吧?」她的声音浮现在脑中。
唉!这几天麻烦事真多。
我没再理她,我也没有精力再去理她了,随便洗漱之后就吃饭出发了。
刚到门口身后的老妹就叫住我,对哦今天周六,她不用上学,真是不公啊!
我转过身去老妹突然把她的额头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吓得我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往后退了两步。
“你在搞什么?”她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生气。
“我还要问你呢?额头这么烫还去学校你不要命啦!”?我的额头很烫吗我试着自己摸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你是烧傻了吗?都发烧了怎么知道自己的头是烫的。”她扔下这句话就生气的回到了客厅把温度计拿出来了。
“测一下!”她的语气甚至有了压迫感,她很少这样,看来不测是走不掉了。
滴!滴!滴!
要命!40℃,为什么没感觉有多难受呢?
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的脑子里全是刘晓的事,完全没在意自己。
回过神来的我发现自己腿已经开始发软了。
“喂,老妈能麻烦你帮伊哥请个假吗?烧到40℃了。”在我根本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下妹妹帮我请好了假。
可是请假了如果老师没有说明我请假的原因让刘晓以为是她导致了我请假怎么办。
好想动起来,可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身体完全不听使唤。
妹妹从一旁伸出手搀扶着我走向二楼的房间。
好痛,只是上个楼而已为什么这么难受。
仔细想想我好像已经连着熬夜十多天了都是3点才睡的,原来不只是刘晓的事,连续这么多天的熬夜,身体的抗议最终还是爆发了。
在老妹的搀扶下我倒在了床上,几乎是瞬间十多天的疲惫感席卷而来将我的眼皮压下,再难睁开……
“老哥?起得来吗?”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妹妹的声音,好想开口回应她但是头好晕,就想要裂开来一样,传来阵阵刺痛,根本没法开口讲话,只能轻微的晃晃头告诉她我起不来。
“已经中午了老哥,不吃点东西吗?”吃不下去,一想到吃东西胸口处就开始翻涌起来,传来炙热的感觉,胃酸在不断告诉我「你要是敢吃东西就让你全都吐出来。」
屈服于自己的身体我还是晃了晃头,慢慢的意识又开始迷糊,柔软的触感从额头传来。
“好好休息,老哥。”接着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我做了梦,很奇怪的梦,我梦到了自己,我向他问了很多问题,有关学习,有关爱情,有关哲学,他都没有给我答案。
我不理解,问他说“你不是我吗?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这些问题的答案。”
“对啊,我是你,我希望你能告诉我答案,我也在寻找着,有关自己的幸福。”
是呀!我真是愚蠢到家了,自己该有怎样的情感我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寻找幸福我更不知道我的幸福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