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骑士用一种狐疑的目光低头打量着个头不高的古雾霁有些迟疑的问道:“你……行嘛?”
古雾霁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胸脯:“放心,如果委托没完成,我不要钱的。”
圣骑士撇了撇嘴:“委托完不成我当然不用你钱。”
这个时候凯瑟琳填完了委托单这才说道:“古雾霁小姐是我们这里的黄金冒险家,还是有能力接下这个委托的,这些先生请问您的名字。”
“哦,叫我巴莱顿就好了。”
“好的,巴莱顿先生,您的委托就由古雾霁小姐接下您看可以嘛?”
圣骑士巴莱顿看着古雾霁摸了摸下巴,既然这样就让她试试吧。
“噢耶!”
古雾霁结果凯瑟琳递过来的委托单就拉着巴莱顿离开了,江然和林少羽无奈的跟在后面,他们现在就感觉在陪自家任性的妹妹玩一样。
等跑出了冒险家协会,古雾霁这才问道:“对了,巴莱顿先生,你的教堂在哪里啊?”
“你还是直接叫我巴莱顿吧,我来带路教堂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路程呢。”
说着巴莱顿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跟江然等人说了这次委托的细节。
近半年来镇子附近的魔物是越来越多,极大影响了镇子居民的生活,而巴莱顿的教堂就在镇子附近,本来就有保护镇子的职责,但最近的魔物是越来越猖狂了,甚至还有一些已经开始攻击教堂了。
迫不得已巴莱顿这才想找几个强大的冒险家去调查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魔物越来越多,越来越强了。
“那为什么不直接找教会呢?教会应该会派人过来帮助你们的吧?”
“额……”
听到古雾霁这么问,巴莱顿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难色想了想这才说道:“其实吧,我觉得这么点小事还是不劳烦教会那边出动才好,你要知道教会那边的圣骑士们在与魔族对峙,最近的局势很不明朗,魔族那边正在积蓄力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一次攻过来。”
“哦,是这样啊,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们肯定是没问题的,对吧?”
说着古雾霁回头询问身后的江然和林少羽,两人都是没口子的答应,现在他们也想试试这段时间修行的成果所以也显得有些兴奋。
巴莱顿带着江然一行人走出斯坦城朝着东边而去,沿着小路一直朝前走终于在快要日落的时候,江然看到了一处小镇子。
巴莱顿并没有直接带着江然等人去镇子,而是继续朝前走出去不远,那里有一座教堂,教堂并不大,只是一座山野小教堂,但在夕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看上去多了几分神圣的气息。
只是在快要走到教堂时巴莱顿的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江然就见教堂的门口站着一群小孩子,在那群小孩子前面还站着一名年纪不大,面容秀丽的修女。
巴莱顿在看到修女的瞬间掉头就想跑,但他只是刚转过头,那名修女就以闪现一般的速度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巴莱顿的耳朵。
“一天不着家,又跑到哪里鬼混去了?是不是又去喝酒了?”
“不是啊,玛利亚你我完解释,我是去找冒险家了……哎哎哎,耳朵要掉了……”
江然三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名一米八的壮汉就这么被一个弱不禁风的修女拽着耳朵走进了教堂。
江然他们探头看去,就看到了什么三秒拆铠甲……
巴莱顿那一身看起来能抵挡百万魔族的战甲,在这名叫玛利亚的修女手上坚持不到三秒就被硬生生的扒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顿胖揍。
站在江然身边的小孩子都笑眯眯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看样子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还有一个小男孩捂着嘴偷笑出声跟旁边的小伙伴说:“巴莱顿叔叔偷玛利亚姐姐内衣的事情又被发现了。”
旁边的小女孩也小声说道:“是啊,看来这次巴莱顿叔叔要惨了。”
江然三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巴莱顿被吊在了树上,玛利亚拍了拍手说道:“惩罚你今天晚上不许吃饭,就在这里吊到晚上吧。”
巴莱顿一副认命的样子,低着头不敢看江然等人,因为他的脸已经被揍成猪头了。
做完这些,玛利亚修女这才转头看向了江然等人走了过来轻声说道:“你们好,我是这间教堂的修女,叫我玛利亚就好。”
江然急忙点头哈腰打招呼,他们可不想惹这位三秒拆战甲的彪悍修女生气。
只是玛利亚修女的下一句就让三人一愣。
“真是不好意思,巴莱顿这个家伙总是会给人惹麻烦,我们暂时不需要委托,可以撤销这次的委托嘛?”
听到玛利亚修女这么说,被吊在树上的巴莱顿这才有了反应,晃荡着身体喊道:“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大老远来的,委托费从我的私房钱里出就好了。”
玛利亚修女不知道从哪里捡起来一块石头朝着巴莱顿就砸了过去。
“闭嘴!你这个色狼骑士!藏私房钱这事等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巴莱顿这回是真的不敢再乱说话了。
玛利亚修女看了看已经快要暗下去的天色不好意思的说道:“真的很不好意思,今天晚上你们就在这里住下吧,等明天一早我会和巴莱顿去冒险家协会说明的,违约金我们会赔给你们的。”
“哦,既然这样,那今天晚上就要打扰你们了。”
见古雾霁的兴致不高,江然便走出一步答应了玛利亚修女,同一众小孩子一起走进了教堂。
教堂后面有一间小屋子,看样子就是玛利亚修女他们的客厅,玛利亚修女让江然几人先坐,很快玛利亚就将晚饭准备好端上了桌。
就是简单的面包和蘑菇汤,小孩子们到是吃的很开心,江然注意到玛利亚修女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好像并没什么胃口。
等吃完饭,玛利亚修女便先带着孩子们去睡觉了,客厅里就只剩下江然几人,这个时候巴莱顿狼狈的从外面推门而进,抓起桌子上的面包三两口就塞进了嘴里,一边吃一边说:“那个暴力修女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得,天天扣扣索索的。”
“那个……”
江然不合时宜的开口,巴莱顿知道他想问什么,索性摊了摊手说道:“害,如你们所见,这个教堂里只有我们两个神职人员,那些孩子都是战争遗孀,所以教堂的经济实在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