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号秘密基地,换回衣服,季月年就出了学校,过了马路,又走了十几分钟,他在一处诊所停顿脚步。
看了眼牌匾上“张氏诊所”四个金牌大字,季月年确定无误,推门走了进去。
“喵喵~老师现在不在,看不了病,要是想看病的话下午再来吧。”一道软糯可人的正太音从办公桌后传来。
季月年循声望去,只见办公椅上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捧着手机正在激烈奋战。
小男孩身穿一件蓝白条纹的袍子,头上戴着一顶偌大的画家帽,几乎将整个脑袋都完全遮盖住,看上去格外可爱。
看到季月年投来的目光,小男孩暂时放下手机,自我介绍说:“我叫言清,是老师的猫……弟弟。”
老师?是那个什么都会一点儿的张君房?
弟弟?
为什么不姓张,却叫言清呢?
季月年的眼眸中倏地掠过一抹疑惑的神色,不过他也并未做深入思考,径直来到办公桌前:“小朋友,我是来取药的,你家老师什么时候回来?”
“取药?”
言清稍稍愣了一瞬。
紧接其后,他仿若想到了什么,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倾斜,粉嫩的小鼻尖在季月年身上轻嗅了嗅,那双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恍然大悟般地说道:“原来你是以前那个经常穿女装的大哥哥呀。”
经常穿女装的……大哥哥?
季月年嘴角抽了抽,他的风评已经怎么差了吗?果然异装癖害人不浅!!
“怎么这次不穿女装了?大哥哥,你不穿女装言清还不认不出你呢?”
小男孩似乎很好奇季月年男装时候的模样,左看右看,橙黄色的眸子满是对新事物的好奇。
季月年被说的脸皮挂不住了,脸色红了下,异装癖本来就属于心理疾病,要是他是个妹子还好,穿男装不成问题,可他是身高八尺的男人,女装什么的太伤尊严了!
连这个病他都是瞒着家里人偷偷治疗,可现在被一个小男孩当面戳穿,这也太……
他连忙清咳几声,试图掩盖那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的尴尬。与此同时,他竭力抑制住心底那股莫名的羞耻与刺激感,屈起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摆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说道:“小朋友,我是来拿药的。”
“给!”言清当即从办公桌下迅速拿出药,“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老师出门前给咱说了,要是两位大哥哥来拿药,我就给他们。”
季月年看着桌上的药,心中松了一口气。他赶紧收起药,对言清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在他转身的瞬间,言清的声音再次响起。
“对了,爱穿女装的大哥哥,你不要再欺负猫猫哦,猫猫也有脾气的,要是再欺负猫猫,猫猫会网暴你的哟~~”
小正太的话语季月年只当是是玩笑,一路回到学校后后,季月年在教室接了杯热水,将药吃下。
而吃药的后果是什么,当然是雌……困意如潮。
课堂上,睡意如层层潮水向季月年袭来,上眼皮与下眼皮仿佛打架一般,季月年此时也撑不住了。
“你们帮我看住老师,我先睡会儿~”说完,他便不受控制地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对此,季月年两侧的姚世铭、罗义康、胡荔、苏天皆面面相觑。
姚世铭轻轻摇了摇头,心想季月年这几天究竟在干了什么,不仅夜不归寝,太白天还能睡着。
罗义康看一眼就继续玩起了手机,撩妹才是人生乐趣。
胡荔好奇地观察着季月年,心想他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苏天则默默地拿起书本,继续认真听讲,他决定替季月年把风,以防老师走过来。
浑浑噩噩睡过两节课,又到了午饭时,或许是干饭魂的觉醒,季月年准时睡醒,拉着“四大护法”就去食堂。
一路上,季月年精神抖擞,与上课时的昏昏欲睡形成鲜明的对比。
姚世铭忍不住问他:“老季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查寝的时候你都不在。”
季月年伸了个懒腰:“在干件大事,不过具体是什么,还是先不说了。”
“不会是在校外谈个女朋友,悄咪咪的同居了吧。”罗义康走边玩着手机,调侃道。
“康康说的有理。”胡荔也插上一句。
“要我说也是,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季哥,你还小,是把握不住的。”苏天随声附和打趣着。
一路上几人相互调侃逗乐。
季月年一行人进入食堂,人声鼎沸,热浪拍面,入目之处人满为患,没有什么空座位。
见状,季月年摇了摇饭卡,“走,上二楼吃自助,我这里还有几张VIP赠送的优惠券,给你们报五折。”
与一楼八元十元的套餐不同,二楼自助餐,想吃什么拿什么,只要不浪费即可,只是价格有些小贵。
不过对于季月年这位富二代算不了什么,至于为什么是打五折,而不是买单,自然给身边的兄弟们面子。
人情世故,懂得都懂的。
数人迈步登上二楼,果不其然,相较于一楼,二楼的空位着实多了许多。他们手持餐盘,夹取了各自心仪的菜色。
五折付款后,季月年几人来到一侧两张餐桌拼凑的八人座上,八人座上孤单单的坐着一人,在这个时间点,能独享八人座,无疑是帝王级待遇。
“姜校草,吃饭要不要搭个伴。”胡荔打了个招呼。
姜螭抬起头,神色淡然地朝着五人扫视了一眼,眼神淡漠,随后便默默地端起转盘,调换了一个座位。
“校草不愧被称为高冷男神~”胡荔感叹一声。
“屁!他就是天天装高冷,实际上就是女仆控!”季月年将餐盘往餐桌上一搁,反驳道。
突然,一只粗壮修长的手臂伸到季月年面前,罗义康晃了晃手机。
“老季,给你看个好东西。”
《震惊!高一学妹竟当众女仆,是主人的要求,还是自我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