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之前都没人告诉我,宿醉会这么的难受啊!”
墨璃没好气的接过,二师姐给自己递来的热茶,小口小口的抿着,缓解着喉咙的干涩感,以及自己的头疼。
因为昨晚,被大师姐和二师姐这两人,怂恿着来这房间打牌,没怎么玩过这种东西的墨璃,自然是被罚酒罚的最多。
只见几人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确认了几次身上没有了酒臭味后,这才走出了房间。
院子里,感觉神清气爽的柳清歌,似乎正在与夏初一起吃着糕点,当做今天的早餐。
“哟~你们醒了啊~昨晚喝酒喝的开心吗?”
柳清歌嘴里还嚼着一块桂花糕,看着自己那几个,都下意识捂着隐隐作痛的脑袋,缓缓走了过来的徒儿,问道。
“……”
几人皆是没好气的,看着这吃独食的师父,她们闲着没事干喝酒打牌还不是她害的,一个人霸占了小师弟什么的。
不过,这句话她们自然是不敢这么说出来。
在吃过早餐后,他们一行人同这边宗门的人道别,便是朝着下一个地方出发了。
看着那用千里神行符赶路,而消失在原地的众人,长老们一脸黑线。
这群家伙,特意过来揍了他们一顿,还白吃白喝白住,自己就没有这么的憋屈过。
但怎奈何,人家有着一个合体境的大能跟着,要是只是小辈的话,他们还可以厚着脸皮去仗着自己修为,欺负一下。
无奈,他们也只能咽下了这口恶气。
类似的一幕,在这段时间里,也是不断的在其他,与昆仑剑门交好的宗门中上演。
这其中炫耀的意味,只要是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派送请帖的这个任务,原本是给他们预留了一个月的时间,可在柳清歌的操作下,他们仅仅是用了一个星期就搞定了。
不过,他们并没有回到国都,毕竟在那里的事情,他们已经完成了,也是时候,回去属于他们的,那个小院里了。
缎青峰。
那座温馨的小院中。
因为许久未能回来,院子中的凳子椅子,早已落满了灰尘,但这也只是他们这些修士,挥一挥手就能解决的事情。
一个术法下去,院子里顿时变得焕然一新,而夏初回到了房间后,发现房间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安心啦~房间里有特殊的阵法覆盖着,不需要怎么打扫的啦~”
同他一起走进来的柳清歌,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便是没有了那么多的顾忌,直接扑倒在了软床上,翻来覆去的,似乎很是怀念自己的床榻。
看到这里,夏初却是没什么兴趣。
“怎么了吗?”
按照平时,自己这小徒弟不应该是学着自己的样子,扑到她的身上的嘛……
柳清歌不禁有些疑惑。
然而,夏初却是当着她的面,默默的从芥子戒中,拿出了他特意在镇北关的时候,向古溪要来的,羊绒床垫。
“师尊,来试试这个~”
“欸?”
她着实没想到,自己这小徒弟居然还能给自己带来惊喜。
只见她与夏初一起,将这新的床垫放到了床榻上,那松软的触感,比起她之前的那个床垫,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
“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啊?!居然,居然可以这么柔软,明明我之前用的冰蛛丝床垫就已经很软了。”
“听说,好像是蛮族那边用特殊的饲养手法,培养出的羊,它们身上的羊毛非常的蓬松柔软。”
然而,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巨力猛地在他的身后,推了一把。
将他推倒在了那蓬松柔软的床榻上。
“师尊?”
他不禁有些疑惑,柳清歌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她缓缓解开了身上衣服的扣子,一双美眸死死的盯着那,无助的像一只羊羔般,坐在床榻上的夏初。
“怎么?难道小初不想试试,新的床垫好不好用吗~”
“欸?”
就在两人在房间里,试着新的床垫的时候,门外,正打算敲门找柳清歌的墨璃,在听见了房间里头的动静后,原本要敲下去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中。
“怎么感觉……师父她愈来愈喜欢折腾小师弟了……”
一想到她只能用着,令人尴尬的小玩具,才能和夏初共度愉快的一晚上,她就感觉心里很不平衡。
“嗯?三师妹你这是怎么了?”
看着那突然离开的墨璃,刚打算和她打一声招呼的顾梦瑠,有些疑惑的问道。
可却没有得到回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璃,像是赌气一样的离开。
只见她走到柳清歌和夏初的房间前,同样是听见了里面的动静后,她这才明白,为什么墨璃刚才会那个样子。
不过,她还是不得不打搅自己师父的愉快时光。
“师父……掌门她让你现在过去一趟。”
“……非得是现在吗?!”
听她的声音,似乎是对这个消息感到非常的不爽,甚至能听见小师弟那低喘声。
过了许久,只听见房门内的门栓被人打开,那衣衫有些不整的柳清歌,眼神很是幽怨。
但她也明白,这并不是自己这二徒弟能决定的事情,要怪,就只能怪掌门那个臭老太婆,这么的会挑时间。
“我现在就过去一趟……小初的话,让他先去洗个澡吧。”
说罢,她便是离开了这里,朝着掌门所在的山峰前去。
而听到自己师父这么一说的顾梦瑠,也是有些好奇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只见床榻上,夏初的身上布满了被人咬过的齿痕,她一下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不过,她还是装作关心的问道。
“小师弟,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被咬的有些疼而已。”
说着,他默默的看向,门口站着的二师姐,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可以吗?”
顾梦瑠试探性的问道,不过没能得到夏初的回应。
他只是默默的躺回到了床榻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很快的,房间的门栓再次被人关上,不过,这次的话,里头所传出的,男孩的声音,并没有像刚才那样的,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