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解意!”我腾空而起,喊出这句话。
果不出我所料,阿贝多在一脸惊愕中被我吸了过来。
我找准时机,一把掐住阿贝多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摁在地上:“说,芭芭拉怎么了,在哪?!”
阿贝多躺在地上,没做任何反抗,静静的看着我,突然,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笑声渐渐变大。
“你笑什么?”
“哈哈哈”阿贝多没有理会我,继续笑,笑的放肆,笑的凄惨,笑的让人感到心头一寒,一紧。
“你笑什么?”
他笑的满眼泪水,血丝布满了眼球,口水流出嘴巴。
他微微喘气,渐渐停下笑容,眼神变得呆滞,面部变得僵硬。
“在下面,地下室,哈哈啊,你去吧。”
我将好像傻掉一般的阿贝多甩到一边。
他从地上挪到椅子边,就斜靠着椅子,耷拉着个脸:“你去吧,我不去阻拦你了。”
他打了个响指,包裹着派蒙的石头碎裂开来,派蒙从里面蹦了出来:“哎呀,憋死本派蒙了。”
我,选择相信他,不知道为什么。
派蒙飞到了我的身旁,一脸疑惑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阿贝多:“阿宅,你,将他打败了?好厉害哟。”
“我们快下去。”
那螺旋式的楼梯是真的不好走,狭小,拥挤,肮脏。
我们好不容易穿过了这瘪足的楼梯。
看到地下室的那一刻,我惊了,这,分明不是我当初偷琴的地下室。
那个地下室的图书,花草,蜡烛在此刻是一个潮湿,处处是污垢,罐子,线,瓶瓶罐罐散落一地的实验室。
我忍着恶臭味,和派蒙躲到了一个铁箱子后面。
“阿宅,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派蒙小声的凑到我耳边说。
“先等等,找下芭芭拉在哪里。”我和派蒙各自探出半个脑袋,四处寻找着。
这个实验室真够诡异的:实验室的最中央有个密封的巨大铁罐子,罐子右面像是一个工作台,上面摆着些试剂瓶什么的。
罐子左面就是铁箱子堆在一起,里面可能是放着一些材料罢了。
罐子挡住的后面,传来些许声响,多半有一个是雷雨,应该还有其他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密谋着什么。
“阿宅,芭芭拉好像在罐子后面,我们要冲过去吗?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派蒙小声说。
“再等等,芭芭拉可能正在被他们威胁着,如果冲过去,芭芭拉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并且,芭芭拉现在疯掉了,可能不太好接应。”
“疯了,芭芭拉怎么疯了。”
“等之后再讲,现在再等等,你不是可以偷听吗,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好,我试试。”
咻咻咻~
“雷雨大人,需要我们上面去看一下吗,阿贝多老师怎么久还没下来。”
“不需要,那两个怪人固然强大,但是,阿贝多的实力我们还是有目共睹的,非一般人能战胜的。”
听到这里,我不禁暗暗偷笑,那个阿贝多简简单单的就被打败了,哭哭啼啼的,没一个男人样,就他,呵呵。
“兔兔伯爵,出击!”
我正偷着乐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巨大的娃娃压在了身上,无意识的,就叫了一句:“哇!”
我被死死的压住了,脸被那个巨大的兔兔伯爵和地面狠狠的挤压,唉,本来就挺圆的脸变得像个烧饼。
奇怪的是,兔兔伯爵摸起来无比柔软顺滑,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之重。
安柏举起兔兔伯爵的一只耳朵,将脸凑了上来:“你,不就是树林外的那个人吗。”
安柏脸上突然浮现出一股兴奋快乐的表情:“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我吗,我还帮了你,只不过那天有事在身,我没有进行自我介绍。”
安柏清了清嗓子说:“我叫安柏,是蒙德城的飞行冠军,现在就任于,就任于,额,让我想想,啊,对了,是西风骑士团。”
“还有还有...”
“是安柏吗?怎么吵吵闹闹的,在和谁说话呢?”罐子后面传来雷雨的声音。
步伐的声音渐渐靠近了,我努力的向外挪,头,仰起到了一个扭曲的高度。
“呵,这不那谁吗,怎么在这里啊,啊?还有安柏,我不是让你走暗道去拿药的吗,药呢。”
安柏见到雷雨一脸轻蔑的看着我,立马行了个骑士礼:“报告雷,额,雷雨长官,刚刚我雀食走暗道去拿药了,可是。”
“可是什么。”雷雨一脸不耐烦的说。
“可是等我到那的时候,我忘了要拿什么药了,诶嘿嘿。”
“那你回来呢,你怎么没从暗道回来。”雷雨真够暴躁的,虽然不是向我问话,但是那恶狠狠的语气,是真的骇人。
“唉,我忘了暗道在哪里了,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了。”在安柏的脸上,我看不出一丝害怕,更多的是开开心心的感觉,安柏一直这么乐观吗,还是有什么问题。
“然后呢。”
“然后我从门口进来就发现阿贝多先生脏兮兮的坐在地上,再然后嘛,就看到这两个蹲在箱子后面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准备和他们打招呼的,可是,不小心将兔兔伯爵放出来了。诶嘿嘿。”安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呵,阿贝多竟然被你打败了,呵呵,哈哈哈。”雷雨止不住的笑,就像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能让他开心的好事:“喂,小艾咪!过来。”
菲谢尔从罐子后优雅的走了出来:“雷雨大人,什么事。”
“喏,给这两个绑起来,和那个,谁来着,哦,芭芭拉,绑一起。去。”
“是,大人。”
菲谢尔死死盯着我,露出诡异的微笑,咧到牙后跟。
“奥兹!”
菲谢尔龇着个大白牙,,尖尖的,凉飕飕的说出这句话。
然后,诡异的一幕来了,菲谢尔伸手到裙子底下,摸索着,接着,用力一扯。
一个湿乎乎的奥兹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影之鸦,渴求幽夜。”菲谢尔说道,听到咒语,奥兹全身开始抽搐,伴随着,冒出紫色耀眼的光芒。
菲谢尔用奥兹轻轻的点了下我和派蒙的头。
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感觉到一阵酥酥麻麻的酸爽舒服感。
我就晕了,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我觉得好久。
直到。
漆黑的眼前浮现了点点滴滴的红色和微弱的血腥味。
和一个黄头发的少年,少年充满朝气,也充斥着暮年壮士的沧桑感。
诶,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