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想到,你还记得之前在雪山的事。”激流说。
“呵,当然,你们那天偷了心脏里的液体了,说,是不是拿去研究 关于腐蚀的力量了?!”阿贝多说。
“哈哈哈,阿贝多先生,这些,只是大人让我们去做的,像我们这样的,可是没有机会接触那样的高级机密的。”
“先不说那些有的没的,这间房子里的主人呢,是不是也是你们搞的鬼?”
“房子里的人。我们怎么会知道,我们也才到这里没多久,看到天上有东西降下来,我们才藏起来的,没想到是你。”
“哦?是吗。”阿贝多思考着些什么。
“先生,您就是阿贝多先生,可是为什么?”砂糖一脸惊愕的看着这个护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嗯,嘘。”阿贝多被分散了注意力。
全然没注意到到这帮来自深渊的使徒的小动作。
“超级无敌水胖肉球冲锋。”在一声狗叫后,一个丑陋的水胖从房子上一跃而下,重重的砸在了阿贝多身上。
砂糖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波震倒在地上。
阿贝多虽然有着比肩神明的力量,但,在运用那股力量之前,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神之眼运用者。
也会疼,也会饿,也会有感情。
他被死死的压在下面,不得动弹。
“你们!”砂糖双手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冲向水胖,努力的去推他,妄图去移动这个来自至冬国的可怜胖孤儿。
见推搡无果后,砂糖扫视四周,看到阿贝多掉落在地上的剑,她一把冲过去,捡起来。
然后狠狠的刺向水胖,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只是,那血不是一般的鲜血,那血是恶心至极的淤血,并且,还透露着极致难闻的化学成分的味道。
那水胖像是根本没有知觉似的,就躺在那里,他还傻呵呵的朝着砂糖笑呢。
“你不害怕这血吗。”阿贝多被压在下面,虽然四肢动弹不得,但是眼睛勾巴巴的看着砂糖。
“不,我要救你,阿贝多先生!”砂糖一遍又一遍的插进,插出。以各种姿势去插,插的满地是血,血流成河。
她喘着粗气,眼睛不停的砸吧着,想将眼中饱含的热泪挤下去,去看的更清楚些,去让自己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变得更为清醒点。
泪水糊住了眼镜,泪水落在了地上,与血水融在了一起。
砂糖甩甩头,抖落下部分泪水,然后,继续进攻。
“诶嘿,嘿,你插的好没力气诶~”水胖傻呵呵的表现出一脸享受,好像正在被伤害不是自己,而是自己坐在一边看着别人表演似的。
“怎么,不去帮一下。”激流说。
“呵,他又不会感觉到疼,看呢。”霜灭指着眼前千疮百孔的水胖:“这二货自己还傻呵呵的笑呢,你担心什么?”
激流到底还是有点人性的,一眨眼就遁入了虚空,然后闪现到了砂糖的身后,一把就扯住了砂糖的衣领。
然后提起来,冷笑了一声,用力的上下移动,妄图将她手中的剑甩飞出去。
可不知,人在极度紧张下,是会无意识的去缓解压力的。
砂糖紧紧握着剑,曲着腿,抖动着,蜷缩在半空中,嘴里喃喃说道:“放了阿贝多先生,放了阿贝多先生。”
激流转动手腕,将砂糖面向了自己。
“啧,吵吵嚷嚷的。”激流伸出自以为高贵的手,一把扯下了砂糖手中的剑甩飞到了一边地上。
砂糖虎躯一震,止不住的颤抖着,嘴里念叨着:“妈妈,妈妈,救救我。”
“呵,真好笑,阿贝多的身边居然会带着这样一个懦弱之人。”然后一脸玩味的看向被压的动弹不得的阿贝多:“按理说,你的注意力不应该分散成这样的,呵,因为这个女人,怎么,他是你女朋友,还是你动了凡人之心,让她当你星怒?额,桀桀桀桀,没想到,你也是个情种,桀桀。”
“唉,不要被女人毁了啊,阿贝多酱~呵哈哈哈。”激流狂笑不止:“都说,女人只会影响男人拔剑的速度,既然这样,为了让你变强,我只能。”
激流举起锋利的左爪,向砂糖刺去。
“停下!”阿贝多突然怒斥一声。
可惜,已经刺下去了。
不过嘛,砂糖毕竟从小就是在森林里长大的,这种潜意识里的闪避,她还是有的(其实,主要就是本人买过砂糖的c服,感觉雀食挺不错的,就是袜子质量有点差)
但是闪避空间有限,砂糖的右腿还是被刺伤了。
阿贝多抬头看了眼,见砂糖没有太大问题了,松了口气:“放了她。”
“呵,凭什么,条件提出来,我看合不合适再说。”霜灭飘到了阿贝多的面前说:“毕竟,上次你打伤了我们的人,我们还没找你算账呢。”
“你们的人,愚人众不是和你们很合不来吗,现在是盟友了?”阿贝多鄙视着霜灭:“再说,那次,我只是将那些愚人众打晕了,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这。”看无法道德绑架阿贝多,霜灭也就直奔主题了:“你,跟我们走,否则,她就,呵呵。”
“好。”阿贝多回答道。
“这么爽快?”霜灭意料之外:“呵,行,记住了,别耍花样啊。”
“好。”
激流将砂糖轻放在了木屋墙边,让她倚靠在墙上,能舒服点。
激流拎起阿贝多,扛在肩上,转头看向奄奄一息,几乎濒临死亡的水胖:“他怎么办?”
“让他自生自灭吧,反正是实验失败品,呵,走吧。”霜灭说。
风,起了,树叶被吹的好响啊。
砂糖坐在地上,抬头看了看水胖,看了看月亮。今天的月亮好大。
先,会屋吧,孩子。忽然,砂糖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
砂糖机械般的站起身来,轻松的推开了大门。
那本应该锁住的门,上面的锁现在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砂糖抬起了头,看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