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倒霉的事情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苏柒月她想不明白。
昨天晚上在那奋笔疾书地写检讨着实把她写累了。
该死的,玩具还被收走了。
要想拿回去只能看一模有没有进步了。
哎,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呢?
看来我一定是被倒霉女神眷顾的使徒。
真受不了,倒霉女神求求你换个使徒吧!
莫挨老子。
要是倒霉女神被问其为什么选择苏柒月作为使徒,她的理由一定是这样,因为她善。
看这个精神状态,课上又要恍惚了。
正所谓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有时候时间就是那么快就过去了。
苏柒月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好像课是四十五分钟,可为什么总感觉没讲几分钟就下了。
要是被jo厨知道的话,他的解释一定是这样的。
是绯红之王削去了时间!到底是什么时候?!
有人朝自己这边走过来了,苏柒月一下子警觉起来,就像小狗闻到了什么危险的气息一样。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就是这么神奇。科学也无法解释。
啊咧?原来是班长。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来干什么?”苏柒月这话说得好像班长不应该来一样。
“偌,书给你了。”说着,班长把《穿越人海拥抱你》递给了苏柒月,因为现在此时秦雨柔是不在这个班上的,所以班长只好先递给苏柒月了,你问去哪了?我只能说讨厌没有边界感的读者。人上个厕所也要问😓。这就好比问齐夏在终焉之地拉不拉s一样恶心。
苏柒月也不知道这个班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冥冥感觉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妖气。
“怎么?我来还书你还不愿意了?”班长有些不满。
“没有,只是感到意外。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把书给还了。我还以为你要像宝藏一样珍藏着它呢?”
“有什么好意外的?只是看你写检讨,有些于心不忍,可怜可怜你罢了。还有别宝藏宝藏的,我又不是黄金矿工。”班长的发言是流利的。好像说的很理所应当一样。
这这这,有能耐了啊?开始可怜我了。
苏柒月不气反笑。
“你笑什么?”班长皱了皱眉。
“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一些高兴的事情。我们可是专业的,遇到有多么好笑的东西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苏柒月也没管班长有没有看过《美人鱼》,反正是有梗就玩。玩梗又不会得心梗(心肌梗塞),随便玩。
班长不想搭理她,便回去了。
立了,她立起来了!她竟然站立起来了!
或许是忍够了吧,苏柒月也不太清楚。
反正在这个班上,班长也挺微妙的。
身为班长,怎么想在人际交往中是第一梯队。
可班长的朋友就那么几个。
而且性格也不是那么的强势,这也就导致有些捣蛋活泼的男生并不会及时听班长的话。其实苏柒月觉得班长真的不适合做班长,应该找一个嗓门大的当班长。
有人说话,直接在他耳边来个大声发。这下他就绝对不敢乱说话了。可是这样感觉很影响环境。别人好端端写着作业或者快要睡着了,突然班上一阵巨响,像一道惊雷一般,轰隆隆的,怎么想都非常的不爽。另外,这样子长期下去,同学的听力会下降。所以找一个大声发班长也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班长,他应该是那种有威严的,就是他什么话都没说却又什么话都说了,光是站在那儿就让人不敢说话,不敢触动,所以苏柒月觉得就应该让班主任当班长绝对效果很好。
哈哈,开玩笑的,班主任还有自己的事要做了,怎么可能两头兼顾?
就在苏柒月胡思乱想的时候,秦雨柔回来了。
一眼就瞅见那本《穿越人海拥抱你》。
“你偷拿回来了?”她问道。
“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苏柒月反问。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还回来了?她难道是受什么刺激了?”秦雨柔不解地问道。
“没受刺激,好的很呢!什么可怜可怜我之类的。于是就还回来了。”苏柒月提到这事还是有些不爽。
“不管怎么样,书还回来都是一件好事。”秦雨柔这么说道。
苏柒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如果用一张表情包来形容,那一定是这样的:

“你说班长是不是有多重人格啊?她怎么一会儿像个小媳妇任受我们欺负,一会儿又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苏柒月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达出来了。
“这不好说。可能她就是忍受达到了一个临界点,不过是一个小的临界点,要是大的,早就狂暴了。突破了这个小临界点后,就开始有些和平常不太一样的行为是很正常的。不要动不动就用多重人格来解释。这就好比,你是一个小说家,你把人女主人设写崩了,前后不统一,然后你就开始打补丁说什么多重人格之流,鬼信呢?驾驭不了这个人设就不要驾驭。写个简单,大众化的人设又不吃亏。非得什么病娇加上傲娇,傲娇加什么洁.癖,洁.癖后面又来什么黑化,黑化后面又来什么反差萌,反差萌后面又来什么强制爱,一堆属性乱叠加。众所周知,一个作品并不是萌属性越多越好的。其他剧情节奏,世界观,情感,起承转合也很重要。”秦雨柔叭叭了一堆,被苏柒月打断了。
“你说得对。可我不是臭写字的。”她淡淡地回答。
“我举个例子而已。对了,你那个检讨写完了吗?下节课奶奶就要查了。”秦雨柔想到了什么,好心提醒道。
“昨天就写完了。还要你说。”苏柒月有些不太礼貌地回复着。
“那你现在精神状态一定不是很好吧?”
“托你的福,半只脚已经踏进去了。”
“别说不吉利的话。”
“雨柔,没想到你也看《爱情睡醒了》。”
“啥?嗯咳咳是的。每个人都有些不为人知的一面不想被人了解,我不可能因为你是朋友就把小时候的黑历史全部说出来吧?到时候,我们分手了,你找了新欢,跟别人谈这些的时候,我在旁边听着,一定很不好受。”
“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怎么可能分手?我们不是许过愿吗?”苏柒月安慰道。
是啊,我们许过愿啊!
所以,我到底在担忧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