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奈德......”维尔汀坐在车上,努力的回忆起刚刚碎片化的记忆,可到头来只有那一个名字。
“司辰?”十四行诗注意到了异样,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维尔汀。
“总感觉.....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穿过焦木林就是瓦尔登湖了,我们下一步的任务是?”
“嘶.......”一提到瓦尔登湖,碎片化的记忆就向她侵袭而来,维尔汀死死地拉低帽檐,想让自己的头好受点。
过了好一会,司机发现了不对劲,停下车难以置信地看着四周。
“哦,司机先生下车了,看来我们到了。”苹果先生飞出了车窗。
“呃.....请问.....焦木林在哪?”苹果先生盯着一望无际的空地,向四周飞了一圈,最后也没有发现森林的踪迹。
石巷内
“哼哼,又来了些奇怪的客人呢。”瘦小的少女捋动着红白相间的短发说着,巨大的手枪在她手里显得十分怪异。
这里是一间简陋的屋子,屋里屋外都坐满了身穿黑衣的大汉和打扮俏丽的小姐,只有她和这罪恶的一切显得格格不入。
“死心吧!肮脏的黑手党!有关父亲的一切我是一点都不会.....呃啊!**养的畜生!”被审问的人跪倒在血泊里,难以置信地看着两个膝盖上的枪孔。
“看来我们的小少爷不喜欢配合呢。”少女走下了高凳,慢慢地从人群中走向他。
她瘦小的身材就像是一只白色的雏鸟,在巨大的鹰和隼的注视下却显得自由自在,径直地靠近了弗洛德。
“那.....要不要人家伺候伺候你啊,神秘学家的身体和人类可是不一样的哦~”少女戏谑地在他的耳边说着,伸出手来回抚摸着弗洛德的胸膛。
“啊?哈?还是个神秘学家的杂种,这么小就开始做这么脏的事了,也不愧是....啊啊啊啊!”少女将手指伸入了膝盖上的孔洞中,另一只手拖着腮看着弗洛德。
“继续说啊少爷,人家在听呢。”少女微笑着看着他疼得抽搐的身体,随即贴近了他的脸。
“舒服吗少爷?还有更舒服的呢~”一声枪响,少女又在弗洛德的肚子上开了一枪,将整只手都塞入了他的腹中。
“啊啊啊——!不!杀了我吧!求你们了!父亲确实和基金会有关联,但你们说的女孩,我真的不知道啊!”弗洛德两眼翻白,脸色苍白地看着少女用手搅动着自己的肠子。
“哦~我们的小少爷要受不了了呢,再忍忍,向女士求饶可不算什么绅士哦~”少女用枪抵住了弗洛德的裆下,继续微笑着朝弗洛德说着。
“不不不!小姐,求求你!不要这样!不——!”
又是一声枪响,弗洛德终于倒下了,少女转头起身,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唉,现在的男人啊,越来越经不起玩弄了呢。”她抬头看向四周的大汉,咧嘴一笑,吓得周围的人连忙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这一只雏鸟。
“咳咳....斯奈德小姐,勿忘我老板喊您过去参加瓦尔登湖的舞会。”旁边的助理胆战心惊地低着头说。
“嘿嘿,老板还记得人家呢,也希望他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斯奈德的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穿着高跟鞋的声音踩得地板噔噔直响。
“小心啊,斯奈德小妹,虽说我们是黑手党,但重塑之手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旁边喝酒的女士说着。
“嘿,谢谢姐姐关心人家,不用担心我,我可是神秘学家。”斯奈德重新给手枪上了膛,径直离开了昏暗的石巷。
瓦尔登湖旁
“还好碰上了苏芙比小姐,要不然我们都要错过酒会了。”星锑盯着苏芙比华丽的装扮说着。
“这是应该的!卡森先生说过,淑女应该向有需要的人提供帮助。”苏芙比委婉地回答着,一边又好奇地盯着在空中飘浮着的苹果先生。
“司辰?你从刚开始状态就不太好,是有什么地方存疑吗?”十四行诗询问着,想起了未曾见过的焦木林。
维尔汀皱着眉头,想着今天发生的一系列怪事,手握紧了帽子。
“十四行诗,你今天有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司辰是指.....”十四行诗想起了早上遇到的怪人,还有那些承诺和约定。
“没有啊......是暴雨导致的司辰这个样子吗?”
“但愿如此.....”维尔汀看看旁边谈笑的苏芙比和苹果,心里稍稍安定了下来。
“嗯?卡森先生还是派了保镖来了,那边又有一辆我家的车。”苏芙比盯着前面驶来的汽车不满的说着。
过了一会,两辆车停下了,车里走出的人让十四行诗惊讶又感到理所当然。
“果然还是.....”
“欢迎各位,老板特地让我来迎接几位的到来,对于贵宾我们不需要走繁琐的正门登记,如果想观赏到今天正题之前的舞会,各位请务必跟我来。”我行了个鞠躬礼,微笑着对着他们打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