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战争之神。”克莱尔鼓起了掌。
这掌声在空旷的街道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小孩子的解谜游戏结束喽。那么——幻想杀手,你准备好了吗?”
克莱尔凭空扔出一个惨白色的物体,似乎是骨制品?
来不及细想,上条立刻朝右前方滚去,借此躲过它的攻击。
“小心一点,人类,那个物体同我的主神之枪相似,也能自动飞行。”
“那威力呢?”
“它的威力…你要不要用那只右手试试看?”克莱尔富有挑衅意味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她将隐隐闪烁着骨质光泽的匕首朝地上随意地投掷过去,瞬间砸出了一个不规则的半圆形浅坑,里面散落着许多微小的灰白色碎片。
“只有这种程度啦。你真以为主神之枪是烂大街的货色吗?”
奥帝努斯冷哼了一声,似乎对克莱尔抢了自己的解说极为不满。
不过,为什么它有爆炸效果?还是说只是因为力道过强才像陨石一样砸出个坑?
克莱尔再次变出一把惨白色双刃剑,如同投掷标枪般笔直地朝上条射了过去。
上条急忙抓起身旁餐饮车为顾客们提供的座椅,用力地扔向前方。
之前还有人投诉说座椅采用纯塑料制作移动起来更加方便。
可现在上条只觉得那人在扯淡。没有铁制物品怎么打架?
好像有什么不对?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激烈的碰撞之后,座椅被弹至一边,弯曲得如同随意散落在地上的录音带。
没有爆炸效果。
果然只是用蛮力突破物理上的限制。
“骨刃”如同主神之枪般盘旋回克莱尔的手上。
虽说上条掌握了对付主神之枪的窍门,可他却很难照葫芦画瓢,将“骨刃”向上挑起,这是大小的问题。然而下次攻击来临之际,上条抓起了身旁的座椅,全力劈向那不断旋转的小玩意,将其弹入地面,随后忍住因冲击而造成的疼痛,用自己的拳头沿相同路径追了上去。
“骨刃”在转换方向时有一瞬的停顿。
迎面而来的上条一拍,它就以不自然的方式旋转,随后宛如自然分解般消失。尽管如此,上条也并不是毫发无损,他的手上出现了一道不大不小的血痕。
“我说,你只能用右手把那玩意破坏掉,难道没有想到敌人在武器上下毒这个可能性吗?”
上条的表情瞬间凝固。
“噗哈哈哈!真是诚实而又滑稽的反应呢,我要看的就是这个!比起那些隐藏表情的所谓专家,和你这样不做无用功的人对战要更有趣点呢!”
把食指抵到自己的脸蛋上,克莱尔玩味地盯着上条,
“但是我没有下毒喔,毕竟那样太无聊啦!那么,你能猜出我还有多少件武器吗?”
眼前的敌人如同魔神般聒噪。这是不是也表示她具有相应的实力?
“唔…让我想想…”
克莱尔打了个响指,五道白色的利剑就凭空出现,轻松地划破了空气,并带着汽车紧急刹车似的尖锐声音迅速扑向了刺猬头少年。
如果将他比作太阳,它们就是沿各自椭圆轨道绕其公转的行星。
很浪漫吗?上条打心底里不这么觉得。
要知道,一旦行星撞进太阳就会变成融化的糖浆。
在相反的立场上,他可是一点都不想触碰到这些诡异的玩意。
但没办法,他所拥有的武器只有右手。
选择从左侧突破的上条手心多出了一道血痕。
不带丝毫停滞,他顺势闪进圆桌的阴影里并将其放倒。
呼啸的声音从上条的两边飞过。
那圆桌好似被恶狼撕裂般,多出两个血淋淋的不规则伤口。
奇怪的是,其中的一块浑圆物体并没有参与刚才的行动。
它轻轻地悬浮在空中,如同静等猎物露出马脚的猎人,严密地寻找上条的破绽。
来不及多想,上条笔直地冲了过去。
见上条如此,它迅速晃动起来,飞离幻想杀手的攻击范围。
奥帝努斯的嘴角微微上扬。
这次的攻防,是上条赢了。
上条只能用右手将其破坏。
这是作战的前提条件。
但是没人规定一定要这么做。
上条用刚脱下的外套将浑圆物体裹了起来,随后系紧了两端,做出击球手般的姿势,狠狠地将它朝另一把“骨刃”的方向撞了过去。
瞬间,两物体交织处散出白色烟雾。
只剩下最后一枚利剑。
上条朝其劈了下去。
由于之前的爆炸,“骨刃”的速度被干扰降低了许多,现在的上条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其击落。
“嘣”的一声,它消失在溅起的烟雾之中。
“效果不同?”上条转向克莱尔。
之前克莱尔使用的两个武器,攻击模式也有微妙的差异。
也就是说,它们并没有统一的标准。
克莱尔只轻轻点了下头,随后慵懒地拍起手来,
“好啦,幻想杀手的效果我已经亲眼见识过了。那么,愉快的时间也该结束了。”
数发“飞弹”窜了出去。
上条下意识地握紧了右拳。
现在应该选择逃跑吗?
肯定不行。
逃跑只会延长自己的生命却不能逆转死亡的结局。
上条紧盯着眼前的敌人。
只有前进这一条道路。
方方微剧场(1):
现在,即使她哭了,也没有人会看到她的眼泪。就像红色的文字在红色的灯光下是看不见的。
“我明白了。你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淋湿吧?”
“你的眼泪会引起心理变化。这的确就像舞台剧一样。你让别人看到你哭,是为了动摇他们的情绪,同时鼓励他们也哭。这就是你的增益魔法会让人们失去控制的原因。现在我明白了,那可真是可悲。在战争中,一个生病的孩子和他的小狗走失了,小狗绝望地跑回它的主人身边,却发现太晚了,孩子已经死了。当然,有些傻瓜可能会哭,但那又怎样?眼泪是没有价值的垃圾,当它们是一个精心策划的策略,用以得到你想要的时,你的眼泪就像是问别人三天前的晚饭吃了什么。谁还会记得那些鬼东西!?”
……
最后之作:你还记得我们在三天前的晚上一起吃了什么吗?
方方:户外烧烤。当时你还因为过辣咕咚咕咚吞了不少水呢,真是有够滑稽的。
奈芙蒂斯:不记得个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