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
“不……”
我刚要拒绝可她却嘟起了嘴,表现出气呼呼的样子。
“哎,我……我知道了,但是只能一下下。”
算是对于打断的补偿,我同意了她的请求。
“好!”
那付要杀人的气息已经消失了,她还是那个爱作弄我的她。
得到许可之后彼岸花立马行动了起来。
她用双手扣住我的十指,急不可耐的吻了上来。
——脑子热热的,这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注意力仿佛被彼岸花剥夺了一部分,但我还要保持清醒,需要注意四周防止有人靠近。
“呜呜!”
她伸了舌头,口水从我嘴角淌了出来。
——这家伙真的好贪婪我明明说只能一下下,可她偏偏就是要越界。
意识越来越浅,周身越来越模糊,我忍不住的想要沉醉。
街道很静但是不知何时会有人赶过来,可彼岸花的欲望愈燃愈烈。
紧紧贴在一起,不想离开分毫。
……
“彼岸花大人?拉尔兰大人!”
知道女仆见外面没有动静下了车,看到我们的动作惊讶的叫道。
我们两个闻声慢慢分开,嘴角拉出爱的丝线。
“呼哈,呼哈。”
明明一点都不累,可我却不知为何不受控制的喘着气。
“舒服吗?”
那瞳孔中写着意犹未尽,像是饿狼看见绵羊一样直勾勾的盯着我。
“才……才不舒服呢~”
我抹去嘴角粘着的口水,意识到不能继续这样,从她身下挣脱站起身。
不知为何说这句话没有底气声音低的可怜。
“那个……”
女仆站在马车旁,用双手捂住嘴。
“月安兰在那等一会就好。”
“嗯……”
她点都应和。
“那么接下来怎么说,那两个家伙就这么杀了。”
我平复心情,回头看向彼岸花。
“啊~并没有哦,虽然我一直在说要弄死他们两个,但只是因为没亲到你所说的气话而已,时间应该差不多了。”
“啪嗒。”
她打了个响指随后黑手缩回了大地。
两人大字躺在原地口吐白沫,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们两个在刚才的时间里,被我残留的第二核开抽离了大量的魔素,导致核的根基被破坏,从今以后都没有办法调动魔素了。”
“也就是说你废了这两个人的魔法才能?”
“可以这样理解。“
她抬起手指着两人。
“原本五核一开的堕南卡,变成零核,那个叫杰斯的剑士原本四核四开现在同那男孩一样也变为零核,失去这些他们这辈子都将无法再接触魔法了。”
“这样啊……”
我思索一番。
“貌似也不错,一个是仗势欺人的校园恶霸,一个是本该保护公民却跟着恶霸一同欺负别人的骑士。双方都在为自己的才能而骄傲,而你却恰到好处的剥夺了这点。”
“那个贵族家的小少爷要是被查出有问题的话,学校会直接将其开除~啊对了对了。”
彼岸花指着远处跳板男。
“我还破坏了两人身体肌肉之间的连接,他们可能连剑术都无法修炼了,后半辈子的实力会和自己看不起的平民不相上下。”
“呵呵,彻底成为废人了呢,或许这比让两人死还要难受,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他们要是醒过来后,提起我们的事该怎么办?”
“嘿嘿,拉尔兰完全不用担心吆~”
她从储物袋中抽出两瓶药水走过去灌入他们口中。
“这是失忆药,清除了他们今天下午看到的东西后,只要在他们醒来之前离开这里,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啪嗒,啪嗒。”
我隐约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
“该走了有人朝着这边靠过来了。”
“嗯。”
……
驶离案发现场之后,重新变成王都街道上一辆正常行驶着的马车。
太阳还没落山时间还算早,彼岸花搂着我蹭,嘴里时不时哼着我听不懂的歌,看起来很高兴。
“喂,这样很热的。”
“可我就是想和拉尔兰贴在一起吗~”
又是可怜巴巴的请求。
“好好好,就让你这么一回下不为例。”
可话又说回来,这家伙还真是奇怪。
明明当时她在追求我的时候,我不管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彼岸花都会去干。
笑呵呵的走,然后再笑呵呵把我要的东西捧回来。,甚至连句怨言都没有。
——平时她想亲亲抱抱举高高的时候,因为有违背最强之龙高贵身份我都会拒绝,虽然最后都会在这家伙的各种计策下得以实现,但也没有生气过。
好奇心占领高底,我问她。
“彼岸花啊,刚才接吻的时候,只是被别人打断了而已,你为什么会那么生气呢?”
她突然松开我转而把手放到了我的肩膀上,原本满是享受的脸突然认真了起来。
“怎么了……”
我被她这副样子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了禁忌词汇。
“因为每次我和拉尔兰待在一起的时候都很幸福,接吻、左唉,更是幸福的最高潮!可那两个家伙却在关键时刻阻断了我的幸福!这点我无法容忍!他们就像是玷污我们神圣之地的害虫,两条肮脏的虫子又有什么资格踏入这里!所以我才会感到愤怒。”
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人,收回了贱兮兮的表情变的很正经。
“所以~哎嗨嗨~拉尔兰再让我多摸摸你把!”
“喂,别这么快就转换形态啊!你是变形金刚吗?”
只不过这种正经只是维持了两秒,她就又伸着舌头满脸变态像的扑到了我的的身上。
“哦对了!拉尔兰~你还记得我们昨天打的赌吗?”
在行变态之事之前,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打赌?”
……
我隐约回忆起她在昨晚“桥上议事”结束,回家途中她向我提出的一个赌注。
与夜晚我们行走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我提出自己的最后一个疑问。
“喂,彼岸花,你不是说神锻器有一项决定性的能力吗?”
“说过哦~”
“那种能力是什么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想知道吗?”
“随便了,不过信息肯定更方便办事。”
她把手放在嘴角思索了片刻邪魅一笑,感觉有点神经兮兮的。
“我们打个赌如何?”
“赌?我们?你想赌什么呢。”
“这样,明天拉尔兰去学校,体验一天然后在下午我来接你的时候说出神锻器的效果。”
“由我来亲自测试吗?……感觉不错采纳了。”
我打了个响指同意了她的提议。
“既然是打赌那自然要有赌注~”
“嗑……果然在打歪心思吗?”
我皱起眉头,面露戒备的瞪着她。
“如果拉尔兰赢了,我就实现你一个愿望,但是如果我赢了拉尔兰就让我从头到尾玩个够,如何~”
“我才不要……”
“身为世界最强的你,一定会用那无比智慧的大脑轻而易举的找到答案吧!”
“对……当然会了,啊哈哈!你就等着吧彼岸花!明天下午我会轻而易举获胜的!”
我双手叉腰满脸骄傲。
……
时间拉回现在。
——可恶,当时中了她的激将法,仔细一想她帮我实现愿望?我能有什么愿望让她来实现啊!
要被一句简单的奉承葬送掉了吗!可恶,我在学校里都没有怎么思考这件事啊!
“呐呐~拉尔兰快告诉我吧~,神锻器的效果是什么呢?”
“嘶~额……是……是……。”
彼岸花舔了一下嘴唇,笑的像朵“花”。
——完蛋了!完全没有头绪,要被这家伙给“做”到了,可恶好不甘心。
“让我再想想!”
“不可以哦因为时间到喽~”
“什么鬼为什么还有时间啊!”
“好公布答案!神锻器的效果是限制学院范围内所有学生的天选!难道拉尔兰没有发现自己和学校外比起来很不一样吗?”
她开始自说自话想干什么一目了然。
“喂时间限制什么的我还没有同意它的存在啊!”
“啊!”
我一拍腿猛的想起来。
我经她这么一提醒,回忆了起来当时在和堕南卡对峙的时候,想要用天选真言得出答案,但结果被无效化了!
“学校特意建造在神锻器上,为的是让天选这种天生的效果失效,从而让学生们体验到没有被恩赐,也没有被诅咒的自己,起名为{无神}”
“那么既然拉尔兰猜错了,就实现诺言吧,毕竟你也不想背上不受信用的骂名吧~”
她一副“得逞了”的奸笑,有手指戳着我的脸颊。
“随……随便你!回去再说。”
毕竟是自己打的赌,输了也只得认。
“等等你要干什么!啊~”
“哇哦~好可爱的叫声啊。”
手滑到了胸口上,她突然从脸颊转移到了胸口上。
“不!就在这里……”
“你疯了吗?在……在马车上会被别人听到的!”
“没关系哦,月安兰请行驶到偏僻的地方吧。”
“是彼岸花大人。”
她在交代完后低下头吧嘴凑到我的耳朵边,轻声说道。
“我会用嘴堵住你的嘴的,现在已经忍不住了……”
“啊~压美蝶。”
……
——大家好,我是彼岸花大人的女仆,月安兰。
我驾驶着马车行驶在偏僻的道路上,远离城区远离人群。
……
“噗,啊~”
“彼岸花不要!彼岸花~啊!”
……
我身后的车厢里,是我最敬爱的两位大人一个叫彼岸花,一个叫拉尔兰。
她们现在正在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所以不希望有人打扰。
由于要回的家在城市的中心区域,所以为了让她们办的舒心,我便选择了无人光顾的城郊。
……
“那里不行~不要碰!”
“哎~可是都已经这么……了。”
……
我可能是在开“皇车”,但是两位能开心的话就好。
……
“呜呜呜~彼岸花!”
“哇,好漂亮的水花,再多……些吧~”
“不要啊!会被人听到的!”
“两位大人请放心,这里是郊外,周围都是草地没有人的。”
……
我停下马车,感受着车子有节奏的晃动,观望着铺满天空的繁星。
……
“呜呜呜,不行要……”
“我们一起吧!”
“还……还要来吗!”
“还真是犹如学生妹一般的吸附力啊~”
……
——感觉拉尔兰大人口气好娇弱,就像真正的小女孩一样,彼岸花大人的攻势好猛烈,像是要吃掉对方一样。
“原来这就是爱啊。”
我抬头望着远处连绵的山脉,任由这句意味深长的话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