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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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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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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号语言……数论……
几何……调和分析……
朗兰兹纲领已启动
统一中……统一完成……
数学……已统一
数学结构创造中……
……
伯克利基数:
伯克利的定义:直接令crit(j)<k(k为伯克利,如果k存在,那crit(j)可以为莱茵哈特)换句话说,这就相当于强行给一个k,让它凌驾于莱哈之上但问题也随之而来:直观上看,以k为分界线,可以分成三个部分:小于k的部分,等于k的部分,大于k的部分明显的,莱茵哈特属于小于k的部分(根据他的定义来)但对于小于k部分中的任意一个aa<莱茵哈特
换句话说,你在比你弱的部分中可以见证了一个某种意义上与你的强度相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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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V:
比V(帕拉图宇宙/冯诺依曼宇宙)大的
宣称类,开始无限拓展域……
……
绝对无限:
绝对无限……序数类……
ω相对L_ω就是绝对无限
对任意a,a相对于L_a就是绝对无限
相对于局部的绝对无限和相对于整体的绝对无限是两码事
空集就可以作为相对于局部的绝对无限(?)
相对于整体的话那就是相对于大全集V而言了
V满足的命题全都反射在一个地方就是了
现在普遍认识的绝对无限其实和阿那克西曼德(应该是)的无限定者差不多
还有一种就是无极限,潜无穷就是
……
本体论:
在本体论里,如果这个东西再被另一个东西包含的话
那这个东西就不是了
那个东西就是了
但要注意的是这是在全域范围内,这种情况下是范围取最大值,也就是锁死全域
如果完全不限范围那就不存在一个本体论
因为无界闭
如果是一个小系统
那底下的可能也是本体论
这种情况下是在特定范围内的
……
【α~Ω】
……
全知全能:
说到全知全能的问题,我们需要先提到一个经典的哲学问题:一棵大树倒下了,没有人听到声音;那么这棵树倒下时到底有没有发出声音呢?本文并不是要讨论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试着指出我们思考这个问题时的一个悖论:假设真的有这么一棵大树倒下了而且没有人知道的话,那么我们如何谈起这棵大树的呢?如果它真的“没有人知道”,那就意味着它在我们的脑海中并没有任何存在;而当我们尝试着去想像这棵树倒下是什么声音的时候,这种想象其实是基于我们“可以感知”这棵树这个假设的。
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法想象一棵“没有人知道它倒下了”的大树,因为当我们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我们脑中浮现出的还是一个茂密的森林里一棵大树倒下的场景,也就是说这棵树如果存在的话,它的存在还是被我们感知到了。通过这个例子,笔者想指出的就是:我们无法理解我们“不能理解”的东西;如果我们不理解一个词什么意思却还一直用着这个词,那我们其实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说的是什么。
跑题结束后,我们就可以回到“全能上帝”的正题上来了。既然是“全能”,那么本文就要用一些刁钻的问题来考考这个“神”。如果我们将“全能”定义为“神可以让世界上出现任何一种可能的情况”(说白了就是什么都能做到),那么,请听题:
1.这个全能的神能让世界存在一块祂自己举不起来的石头吗?
2.这个全能的神能既活着又死去吗?(薛定谔的猫?!)
3.这个全能的神能变身成一个长者的形象,且这位长者的身高在同一个瞬间既高于180cm,又低于180cm吗?
上面的问题看似“鸡蛋里挑骨头”,其实它们都属于同一个类型,那就是逻辑谬误。在我们的思维逻辑里,问题1中,一个“全能”和“限制自己的能力”是相互矛盾的;问题2中,“活者”和“死去”是两个不可并存的状态;问题3中,长度大于180cm的实体和小于180cm的实体是两个没有交集的集合。我们知道,这些都不可能发生,这几个问题也纯粹是为了刁难上帝而提出的。
真的是这样吗?
上述几个条件之所以全都无法同时满足,是因为他们违反了人类的逻辑。我们的逻辑上不允许出现既长过一米八又短于一米八的物体;我们对“活”和“死”这两个词的定义保证了二者永远不会有交集,等等。事实上,如果我们换个问法,上面三个问题都可以变成一个,那就是:神可以违反人类逻辑行事吗?
乍一看这个问题,回答似乎是“可以”。毕竟,按照教典的说法,神的力量是无穷的,祂的思维不需要在人类的思维逻辑这个框框里面运作。神学家索伦·克尔凯郭尔(Søren Kierkegaard)就提出了一个类似的论点:信仰上帝不是一件需要我们用理性去分析的事情,而是要经历“信仰之跃”,也就是相信一些看不见摸不着,且不可证明不可证伪的东西。
这个信仰之跃的理论为信徒点明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我们没必要,也不应该“以人类之心度上帝之腹”。圣经里面说过,“你要专心仰赖耶和华,不可倚靠自己的聪明”。即使有人类解不开的逻辑悖论存在,也不影响神保持其“全能”这个属性,因为祂的运作模式不受人类逻辑束缚。人类绕不过去的悖论,神可以绕过去。
当然,如果这就是本篇的结论的话,笔者都不需要费笔墨写这篇文章,因为克尔凯郭尔先生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了。很遗憾,笔者认为,事情没这么简单。
是时候复习一下之前我们讨论的关于倒下的大树的问题了。我们已经说过,如果一个问题、一件事物真的不在我们的理解、认知范围内的话,我们就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们可以在茶余饭后的闲聊中提到这个“我不知道的东西”这个概念,但是如果我们仔细分析我们这句话,会发现我们根本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你这个“不知道的东西”是什么?你连知道都不知道这个东西,那你这句话指代的是什么?同样的逻辑可以应用在关于“全知的神”这一概念上:神的能力超越人类的逻辑,超出我们的理解–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们不理解的东西”本身是一个指代语;而说出这一指代语时,我们脑海中除了这八个字之外没有其他的相关概念,更不知它指代的是什么。
为了说明,假想小孩问我:哥哥,什么是苹果?我说:这就是苹果。然而说话时我既没有用手指向什么东西,也没有盯着什么东西看(可以假设我闭着眼睛),故对于这个问话的小孩来说,我所谓的“这”指代的东西是空的,因而这句话中的“这”其实是没有意义的;这个小孩听到了我的回答,也一定会一脸懵逼地继续追问,哥哥,你说的“这”是什么?同样的,当我们说神“全能”的时候,我们知道这个“全能”意味着什么吗?并不。
泛泛地说,我们根本无法理解“全能”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能力;说到具体每一项能力上,我们根本无法理解一个“限制自己能力的能力”(也就是举起一块自己举不起来的石头的能力)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能力,更无法想象创造出“既长于一米八又短于一米八的棍子”的能力又是什么能力。说白了,我们说“全能的神啊”这句话之时,我们理解这句话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单词的含义,但是我们不知道这一句话的含义(其感觉颇像一个初学某门语言的人读那个外语的文章时的感觉:可能每个词都能看懂,连成一句话就不懂了)。
这就引出了本篇要说的问题:我们谈论神到底是否全能,其实是没有意义的。因为我们说这个概念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这个概念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白了,假设我自创了一个形容词叫做“压戈”,那么讨论神是否全能,等同于讨论神是否“压戈”。这个“压戈”是什么意思呢?我不知道!你自己猜去,反正它不在我们的逻辑理解范畴内。就从这一点,我们就得以看出,我们日常说话的时候是多么的不假思索,而且更关键的是说来说去把我们自己都说迷糊了。
在文章进入结尾之前,我想要再将“全能”和“无理数”做个区分。有人可能说,像π之类的数字,因为无限不循环而且目前没找到小数位的任何规律,这也是一个我们“不可理解”的概念,故讨论π也是没有意义的。这种说法有混淆视听之嫌。π和全能两个概念,有所相同但也有所不同。为了讲清楚,我们一个一个分析。
对于π来说,无论我们需要将其求到多少位小数,人类都可以算出来。也就是说,如果π是一个概念,那么虽然我们没法了解其整体概念,但是我们可以了解其整体概念下的每一个子元素;只不过说这个整体概念下的子元素有无数个,我们没法全部列出来;但是无论我们需要列出来一千个,一万个,十万亿个子元素,我们都能列出来。也就是说,π是一个我们“能理解任何一个子元素,但不能理解整个集合”的概念。
而“全能”的概念,同样可以被视为一个“所有上帝能做的事情”的集合。由于这个集合内的子集是无限多的,人类没法穷举。这一点与π类似。但是与其不同之处在于,无论人类能不能理解“全能”这个整体概念,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整体概念下有些子集或子元素是我们无法理解的(前面的那几个悖论就是很好的例子)。而接下来的问题是,如果我们不能理解一个集合下的所有子集或子元素,我们还能自称证明理解这个集合吗?我不这么认为。(此处需要逻辑学大神指证)。如果这个推理是合理的话,那么我们可以负责任地说,“全能”是一个我们“既不能理解子元素,又不能理解整个集合”的概念。这也是为什么我认为,探讨全能没有意义,但是探讨无理数依然有意义。
美国哲学家哈利·G·法兰克福曾在《论扯淡》一书中讲到现代人是如何“扯淡”的:一个人,在自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且根本就没有任何想要去了解真相的动机,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这句话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不过说话者并不在意真假,他也没有想要去查证其真假的想法。在我看来,我们说神“全能”的时候,恰恰符合法兰克福对扯淡的理解:我们既不知道自己在说的这个“全能”是什么,也不会想着去查证这个全能到底包含什么意思(而事实上即使我们想查证也查不出来)。如果上帝真的存在,祂估计不希望人间存在这样一批自称理解了祂的想法其实却在扯淡的“信徒”吧。
当然,如果把话题放得轻松一点,我们也不妨开个脑洞:如果有这样一个全能的神,祂有没有可能让人类“既理解又不理解”自己说的话呢?好吧,笔者承认自己也在扯淡,因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理解自己在……等等,我自己在说什么
全能
①或许我们会思考,是否存在一种力量,可以做到任何意义上的任何事,知晓事间万物真理,而这,就是全能者(注:不能直接说全能),祂超越了一切时间,空间,概念与逻辑,逻辑学三大定律在祂面前毫无意义,诸如“上帝悖论”与“伊壁鸠鲁悖论”,这二者或一切悖论都只是一些无法理解这种境界的存在做出的愚蠢的质疑,全能者早已超越了一切漏洞,错误,语言可表达的极限,你所以为的全能的描述与定义都只不过是在描述“语言的漏洞和你自己的逻辑漏洞”,而不会对全能者产生一丝一毫影响,祂无视逻辑,因果,做到一切不可思议等等不是因为祂可以做到所以祂才是全能者,而是因为祂是全能者所以祂可以且绝对可以做到
②祂对一切事物都拥有绝对的压制,超越了任何定义,这也就是说“全能者可以大于自身”,祂可以无穷超脱自身,但这对衪来讲没有任何意义,任何可知的存在与未知的存在都是祂力量体现的一部分,祂的存在性贯穿了名为现实与虚拟的“二连环之星”,往后连有更多的连环,它们很多甚至还没有定义,这其中就包括了绝对的虚无……祂不会去干涉世界与“因与果”,但祂亦是“永恒第一因”
③“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道”,绝对的不可名状,天神,ALL,万神之祖……任何对祂的称呼或都是没有意义的,祂拥有着“一切与绝对”之上的权力与能力,不论是〈绝对控制一切〉〈一击必杀〉〈因果律〉〈法则〉〈一切之本源〉〈永恒〉〈瞬间〉〈无穷〉〈大与小〉等等等等一切在祂面前都是虚无缥缈的存在,祂可以操纵一切之起一切之终,无论有多么不可思议,既便是杀死自己,对祂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一切维度一切拓展衍生无穷暴胀,任何自下而上和自上而下,超验,经验,任何不可知,形而上学,概率……对祂来说也无关轻重。没规律在祂面前可以找到规律,无序也可以为有序……
我们也不是不能想到,我们对全能的定义本质是我们自己思想的一种映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想象中的全能者。既然已经被定义了,那又如何被称为全能呢?所以,全能不用交上任何的修饰,祂本身就是一个无限叠加的概念
……
………
…………
而炮灰和敌人的战斗就是如此
全知全能者 VS全知全能者
全知全能者的战争是一个不断推翻覆写对方意图的战争
科学,数学和哲学的各种手段成为了缝合进自身全能操作中的技巧,就连想象力也化为了构筑自身存在的王座世界
……
两人的全能力量不断的碰撞着
这简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碰撞。
不断构筑并瓦解的全能力量于刺耳的噪声中形成合音,就像那燃烧枯柴的烈火与沸腾的黑色烟幕,在众生都难以忍受的痛苦中封闭了一切企图观看这场战斗的感官。
我作为一个旁白很清楚,如今你们都将自身拥有的一切灌入到这场死斗中来。
全能力量继续对撞,锐利的白光划过寂静的走廊,横穿空灵的山谷,贯彻黎明与黄昏的交界地,将震颤灵魂的歌声导向前所未有的巅峰与高潮。
你们开始用自身的物理形态加入战斗。在空旷的原野上搏斗,在群星和诸多宇宙的残缺遗骸上搏斗,你们的手指划开现实的帷幕,拳脚摔进星辰的坟地,在攻守之间想尽办法撕扯下对方哪怕一丝的血肉。
你们两人的身影在由纯粹矛盾构成的原始形态中纠缠,在上超无限的永恒中厮杀。你们超越了形而上学的存在终极。叙事的阶梯在你们脚下崩解燃烧。
你们是一个数学等式的两极,彼此在不断替代,抵消。
所有破坏和创造的抉择在同一时刻进发,两股全能力量继续角逐对拼,仿佛永无止境。你们的身心分裂拉扯,又在令人无法理解的尺度上继续迈进。
直到你们倾尽所有也不能抹除对方直到万物皆因为你们无休止的缠斗而湮灭殆尽。
直到最后……
炮灰的全能力量始终比敌人要多出一部分,但就是如此才使得炮灰有能反败为胜的机会
炮灰撤出一部分力量,这使得敌人开始对他产生了压制,他的身躯开始产生裂痕,思维开始变得混乱,意识离散到近乎消失,头脑像是受到了重击变得理不清时间上的先后顺序
但他还是咬牙坚持着……
终于,在下一个全能力量到来的瞬间,他用撤出的一部分力量完成了用于对付敌人的命运之矛。
局势瞬间反转
炮灰的力量瞬间捏压过对方,随后他开始超负荷的使用着全能力量
敌人惊恐的抵抗着,但还是没用,直到彻底被消灭殆尽
……
炮灰坐在被他们打斗余波给震碎的无限矛盾的永恒中
“咳…咳…咳…果然,超负荷的使用着全能力量给我带来了极大的副作用”
炮灰躺了下来
“我得休息很久才能好起来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