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暴风骤雨并未如期到来,被褥也只是被对方小心的掀开一角,然后白若芷就感觉对方柔弱无骨的娇躯贴了上来。
她上床了。
白若芷撇了撇嘴,她大概能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情。
此刻的她是侧躺着的,荣鸢的一只手从她的脖颈下穿过,将她搂住,另一只手则是探进她的衣服之内。
先是按了按的锁骨,然后是光洁的后背。
指腹一路向下,向下。
直到脊椎的尽头,然后路线往旁边一歪,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轻轻搭在上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一刻,白若芷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蟒蛇吞进了体内,自己在蟒蛇的胃中,痉挛的腔壁将她的娇躯揉碎,并在蟒蛇的胃液中一点点的地融化。
可是对方真的什么都没做,仅仅只是手指放的位置有些难以启齿,仅此而已。
什么所谓“试试41度的”,那是压根没有的事情。
渐渐地,她逐渐发现了异样,荣鸢的体温异常地高,完全超过了正常人的体温。
白若芷比她矮半个头,被她这么抱着,就像是个等身抱枕。
身体中不知怎的,哪里来了一点点力气,她拱了拱身体,想要挣脱对方臂弯的束缚。
“放开,我。”
“不要乱动喔~再睡一会儿呐,天,还早~”
荣鸢所给予她的,是一种极度自私的拥抱,完全不顾虑她被勒地有多难受,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一刻都不愿意松手。
温度越来越高,汗液一点点的从少女的毛孔中沁出,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完全将她的身体浸透,从里到外地,浑身上下都被馥郁的花香浸透。
但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些香汗并没有冷却,而是保持一定的温度,给她的感觉就好像是在蒸桑拿。
两人相拥而眠,身上的馨香混杂在一起。
要热孕了。
等等,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花吻疗法?
这是她原先世界的一种治疗发烧的方法,只要两个女孩子酱酱酿酿,就能退烧。
来不及继续细想,白若芷彻底昏死,意识彻底陷入混沌。
……
白若芷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当她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觉得光线格外的亮,眼睛也被黏糊糊的东西站在一起,睁不开。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上下眼皮才分开。
“嘤咛~”
少女的喉咙中发出黏腻的颤音,仍旧是刀绞一样的疼,只是勉强能出声,她把头扭过去,就看见灶台边站着一道倩影。
火红的长发披在身后,一直流淌到臀部,完美地遮挡住了关键部位,光滑的背脊色泽如同牛奶,与长发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是多么完美无瑕的背脊,如果不去纹点圣痕,或者拔个火罐,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
魄门在发缕之间若隐若现。
这……这家伙心真大,这不是什么都没穿嘛。
少女似乎是心有所感,发觉了背后的目光,缓缓转身。
时间变得如此缓慢,白若芷咽了口唾沫,目光被对方完美的胴体吸引,看完后背,白若芷竟是不由得期待少女身前的光景。
可是当荣鸢转过身来,却没有看到想象中的画面,在她的身前却是围着一件脏兮兮的小围裙。
与其说是围裙,倒不如说是肚兜,小小的一块方布搭在香肩上,围裙的边线盖住锁骨与略有起伏的侧乳。
因为被胸口撑起的缘故,所以围裙并没有完全贴在小腹上,而是挂在小腹前方一米的距离,继续向下便令任何人都心驰神往的绝对领域。
明明只是一件极其普通并且破旧的围裙,却愣是被她穿出了情趣内衣的味道。
白若芷不禁怀疑,这家伙穿成这样,到底是故意勾引她,还是说完全是小孩子的无心之举。
一颗沉寂千年的凡心,在此刻被莫名勾动。
这样一个漂亮的少女,自己面前毫无提防、丝毫不怕走光的举动,让白若芷短时间内有些心神荡漾。
三处最关键的部位被小围裙完美掩盖,只是在转身的刹那,她看到了女孩腹部的完整曲线,看到了对方的小小肚脐。
如果荣鸢真的是她生的,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自己和她,就是通过那个部位借由脐带相连的呢?
白若芷旋即否决了这个荒谬的念头。
首先,对方是龙,就算生,那也是卵生。
其次,她明明还是个雏,不可能怀孕,荣鸢也不可能是她的生的,只是刚好作为本命蛊,暂住在她的体内。
处女怀孕什么的……
呃,她又不是《圣经》中的圣母玛利亚,更不是孔子他妈,在野外莫名其妙就受孕。
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
“呐~醒了呢。”
荣鸢向着床边走来,手上端着的冒着腾腾热气,围裙仅仅是在脖颈的位置系了一圈,腋下的带子并未系上,这就导致围裙她在轻移莲步走过来的过程中,左右晃荡。
围裙轻轻摇曳着,让方才未能目睹的崭新区域暴露在白若芷的面前,每次都在漏点的边缘疯狂试探,每次都只差一点,就能一览其山峦之巅……不,迷你山坡顶端的风光。
这家伙!
白若芷刚想要发作,但却对上了荣鸢那双清澈的眼眸。
金黄的眼眸不含任何杂质,用不明觉厉地看着她,并且迟疑地歪了歪脑袋。
这一刻,白若芷像是触电一般,娇躯一颤,当即为自己方才的行径,感到深深的自责。
对方可还是个孩子!
什么所谓的勾引,都是她一厢情愿,那样清澈的双眸,怎么可能做出勾引这种事情。
如此秽乱的念头,居然从她心中升起,属实是不应当。
这……这一定是堕仙蛊干的!
荣鸢在床边坐下,因为没有床头柜,碗也没地方放,荣鸢只能左手托住碗,右手则是扶起白若芷的脑袋,把她散乱的发丝拨开,防止带回儿喝药弄在头发上。
她从碗中舀起一勺汤水,送到白若芷的嘴边。
“娘亲……哦不,若芷姐,张嘴——啊——”
白若芷抿了抿嘴唇,声音沙哑地道:
“我能……自己喝。”
说完,她就要起身,但这完全是在逞强,她亲自试了一下就知道,现在她浑身上下提不起一丝力气,能说话就是极限,想要爬起来,完全是痴人说梦。
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白若芷都是一个孤僻的人,她不想无端接受别人的好意,因为她清楚地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暗中标好了价格。
此间的规则便是如此,大爱无私者修不了仙,因为他们注定活不长。
没有人会对她无缘无故地好,接受了好意,就等于欠了人情,尤其是她前世作为正道蛊师,回头总是要还的。
“偶尔也依靠一下别人嘛~张嘴啦~就当是我的房租咯~”
“房租?”
这小 逼 养的龙崽子,居然还想和她同居?
不对,这家伙指的显然不是眼前这座小破屋,而是想要住在她的子宫里面,听她的意思显然是想长期住下去。
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