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
“不给。”
“给我好不好嘛~”
“不给呢~”
故意靠前伸出冰冷的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草莓,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比安卡便忍不住发笑。
“我是不会给你力量让你去救那个小野种的。”
笑完后,觉着无趣,便一手把他拉近身来,想要继续未尽的事情。
没讨到自己想要的力量,洛云自是不愿从了她,木起个脸推开了对方。
随即起身穿上了之前为达目的脱下的衣物与尊严,终于硬气了一会,在丢下不需送后便在对方那因为未曾尽兴感到不满的目光下,离开了房间。
推开房门,依旧是西宁蹲在门前,守候着两人。
她见洛云出来,抬起头用清澈愚蠢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不知为何,每次洛云从房里大战出来后,她都会这样,有时还会解开衣物含住自己的手指。
此番前来并未达到自己的目的,洛云自是没给她什么好脸色,在冷哼一声后,径直出了这小院。
呆呆望着逐渐远去的洛云,她歪着脑袋,一双毛茸茸的白耳朵立了起来又耷拉了下去,最后只能闭上眼继续蹲在门前含着自己的手指。
“哼,我照惯例向她要力量,她居然不许!”
蹲在黑夜的街头角落,洛云气急败坏地寻求黑袍人的建议。
毕竟每次都是因为他的建议,自己才能数次做对选择,得到利益最大化。
如今自己因为丢了小优,也无脸回去面对众人,如若她再有了个什么三长两短,自己脱离比安卡掌控,开后宫的计划也会彻底泡汤。
“你不用寻求任何人的帮助。”
浮在空中,不知是何原理翘着二郎腿的黑袍人深呼吸着吐出一圈烟雾,接着假装手上有着什么东西似的往洛云脑袋上弹了弹。
“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的力量。”
“我自己的力量?”
闻听此言,洛云瞪大双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站起身来,伸出手尝试运行着体内庞大的魔力。
我感到.....有一股力量涌了上来!
一股力量源源不断地从四肢以及心脏聚到一地,令他感到一股燥热,一不会,便感到力量已足矣,稍一用力,胯间的帐篷便立了起来。
“所以....为啥力量会到这来?”
在深呼吸将帐篷收回去后,他再次蹲到了角落,回忆起了自己这无力的一生。
不然,去帝国找哈德罗院长算了,若是他出面的话,那精灵王定会给他两份薄面的。就是开打了,也不会虚他。
“不,小子。”
见对方心灰意冷,黑袍人又来到他面前,侧躺在地上,继续弹着指间那不存在的东西。
待又呼出几圈雾气后,将指间并不存在的东西往背后一扔,开始指点起了眼前这个落寞的年轻人。
“这就是你的力量。唯有你,才能运用得当的恐怖的力量。”
闻言,洛云也不再上当,只是简单地反驳道
“这力量对救小优有什么用处?精灵王是男的,好吧。”
说完,正想换个暖和点的角落蹲着,转过身去却与黑袍人对视。
他挑了挑眉眼,想要让对方接着往下下,想起自己遮着脸他看不到,索性直接把对方的手移到腹部,让他好好想一想。
精灵王是男的,但他的妃子们可都是女的不是吗?
“得了吧,我洛云好歹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嫌弃地挥了挥手,将眼前黑袍人的意识形态打散,寻了个稍暖和些的角落,把刚从比安卡那顺来的披风盖上,继续蹲着。
“况且,因为比安卡的诅咒,我要是跟其他女人做了那事,小云可就不保了。不然,我为嘛还不与芙安恩爱?”
见对方如此,黑袍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焦急地在地上跺脚,而后开始教导他与女人相处的道理。
埋怨他之前就是吃了亏,直接被比安卡半强迫的给上了。
“这东西的强度,是给女人看的,不是给女人用的。”
经对方这么一点拨,洛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恨不得当场跪下拜师。
随即燃起斗志,起身来抖落身上的落叶,目光直指精灵王都,其中充满了坚毅与勇敢。
正所谓,技能傍身走四方,何惧风云变幻长!
瞧着床上女人那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小嘴,还有那手指位于两腿之间的特殊动作,洛云便知道,自己已成了一半。
他继续喝下黑袍人给的特殊药剂,孜孜不倦地表演着小云穿木板的绝技。
在观赏完如此绝技后,身在床上的女人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掀开床帘,将衣衫不整的自己暴露在对方眼前。
见对方已上钩,洛云连忙下跪
“娘娘,请不要坏了我王定下的规矩.....”
因为精灵王许久未曾宠幸的妃子此时哪顾得什么王立下的规矩,甚至没有整理好滑落的衣物,上前去激动地抱住洛云,满脸的饥渴与贪婪。
“洛易先生,请....请容许小女子享用一夜.......”
说着,她死死抱住对方,并毫不掩藏地将胸前两个柔软展现在其面前,尽情地在他的身上磨蹭着。
明明并未开始真正的操作,可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化掉一般,这便是黑袍人所传授的绝技,实战效果看来也是相当不错。
“娘娘这是说的什么话?您的要求,在下肯定是竭力做到的。可这事......”
他装作害怕的模样,假模假样地推开了对方,并时不时地往门口处瞧着,俨然就是一副担心有人前来打扰的偷情汉子形象。
妃子此时已快要融化,又哪顾得上这些,毕竟水早就倒流进了脑子里,也早用那玩意开始思考问题了。
就在她想要不顾一切,开始扒着对方衣物,想要霸王硬上弓时,那门,突然就开了。
“好呀,本宫早就知道你不安分。却没想到你竟敢直接在王上脑袋上边添个帽子!”
两人齐齐望去,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独自一人站立门口,正冷眼看着二人,嘴角微微勾起,似是将要做成什么天大的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