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找到了,幸好我一直带着,不然一般的绳子可拴不住小艾莉。”
在昏暗的灯光下,薇洛妮卡手中的项圈看起来十分精致。它由黑色皮革打造而成,每一块都经过严格挑选,触感光滑且富有弹性。金色的扣环和锁链与黑色的皮革搭配,增添了一份无与伦比的奢侈感。
薇洛妮卡走向熟睡中的少女,轻轻地为少女戴上项圈,系好锁扣,任由约一米长的金色链条垂落一旁。薇洛妮卡重新躺在少女身后,举起左手,将与金色链条同材质的戒指戴在手上。在这一瞬间,戒指与项圈产生神秘的共鸣,两者一同散发出微弱了金色光芒。随着金光的消散,戒指也彻底消失,只在薇洛妮卡右手的无名指上留下奇怪的红色花纹。
做完这一切,吹灭油灯,将金色链条抓在手中,贴在少女身后,双手紧紧抱住艾莉娅瘦小的身体,重新进入梦乡。
阳光穿过窗户洒满房间,落在少女的睡颜上。
“嗯~”轻轻舒展身体,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打算再次沉入梦乡,但是脖颈处却传来的异样感觉,少女浑身难受。艾莉娅皱眉,试图扯去那股束缚,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少女坐起来身来仔细查看,只见一个精致的项圈正紧贴在她的脖子上,“罗妮!”艾莉娅的声音充满恼怒,“我生气了!你怎么能把遛狗的项圈套在我脖子上!”
多年来养尊处优的贵族生活,使得薇洛妮卡养成了起床气。她眯着双眼,注意到到艾莉娅正怒气冲冲地责备自己,顿时心生不悦,毫不犹豫地用力将链条拽向自己,少女猝不及防倒在床上。薇洛妮卡一只手迅速从艾莉娅脖颈后绕过,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则从上面将她紧紧抱住,让她无法动弹。薇洛妮卡贴在少女耳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威胁,“闭嘴,睡觉!”她的声音低沉但有力,让艾莉娅瞬间安静下来。
由于刚刚的折腾,少女身上的毯子已经退到腰边,上半身几乎一览无遗,艾莉娅两只手小心翼翼地试图拉回毯子,但是薇洛妮卡突然缩紧手臂,仿佛在用无声的方式警告她老实一点。
艾莉娅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气都不敢使劲喘一下,只能在心中独自委屈,‘也许只是罗妮起床气比较严重,我不应该直接吵醒她的,等她起床再解释吧。’短暂的自我安慰后,艾莉娅只能闭眼尝试入睡,可是脖颈处传来的压迫感让少女极其痛苦,在这不断的折磨中,眼角最终留下不争气的泪珠。
不知过了多久,薇洛妮卡听到了抽泣的声音,缓缓睁开双眼,“艾妮怎么哭了,是做噩梦了吗。”
少女转过头,泪水彻底止不住,“罗...罗妮,你为...为什么凶我,呜呜呜。”
看着少女早已哭红的双眼,薇洛妮卡装作莫名其妙的样子,“啊?我什么都没做,我刚刚一直在睡觉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女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指了指脖颈上的项圈,“这个啊,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艾妮不喜欢吗,那我把它摘了吧,”薇洛妮卡一边说着,一遍尝试打开项圈,“完了艾妮,我忘记了禁锢之环一但完成契约,没有人可以把它摘下,除非契约绑定的奴隶死去。”
看着少女无比震惊的眼神,薇洛妮卡微笑道,“契约是单方面的,只要你带上项圈,我带上戒指,契约就完成啦,你看我无名指上面的花纹,好看吗艾妮?”
薇洛妮卡的笑容在少女眼中越来越可怕,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在艾莉娅脑海中‘从一开始薇洛妮卡说过,想要拥有神眼的我,原来就是这种意思吗’,少女不敢相信,也许又是一个玩笑呢。
少女便带着哭腔乞求道:“罗妮姐姐,别欺负我了,我好难受,快帮我摘下来。”
薇洛妮卡,举起右手,看着无名指的红色花纹无奈道:“摘不下来的,艾妮,而且情侣游戏已经到此为止了,跪下!”
当薇洛妮卡说出这两个字时,少女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除了思维保持清晰,其他所有的感官都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身体的每一处都在无声地哀嚎,它们仿佛拥有了意识,祈求着自己同意薇洛妮卡的命令。直到少女跪下,这种痛苦和压迫感才彻底消失。
艾莉娅明白了,此刻她已经是阿斯特里德的奴隶,原来的一切温柔都是演戏。少女的内心重新被阴影笼罩,经过短短几秒的心理挣扎,少女已经把阿斯特里德视为和罗伯、格兰一样的仇人。
少女的大脑飞速思考,到底是哪里不对,也许是阿斯特里德的禁魔护甲只能使用一次,所以她才选择接近自己,获取自己的信任,她在惧怕神眼。
艾莉娅找到了破局的线索,然而当她使用右眼凝视阿斯特里德的时候,奇怪的感觉再次袭来。她仿佛被黑金色项圈一分为二,一半渴望着催动神眼,另一半却在极力阻止,两股力量在少女体内激烈对抗,感觉身体随时都会炸掉。少女无法再承受这痛苦,只能停止尝试,紧闭右眼,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犹如刚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少女久久无法平静。
薇洛妮卡把刚刚少女痛苦的挣扎看在眼里,嘲讽道:“别白费力气啦,奴隶怎么能对主人图谋不轨呢,禁锢之环会挟持你脖颈以下的身体来威胁大脑,只要你想要控制身体做出任何我禁止的行为,你的身体都会极力阻止。换句话说,除了你的想法,我什么都能控制。”
少女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彻底崩塌,这时候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只是换了一个囚笼,温柔和自由永远不属于艾莉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