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呢？”
女子凑到前来，故意将那柔软的胸部紧贴李长生的手臂：“合药秘术？没见藏经阁有这秘术啊！”
“这是妖族的术法。”
李长生合上书，尽力去忽视手臂处柔软的触感。
“妖族秘术啊。”
女子失望道：“那看着有什么劲呐，宗门有规定不准修习妖术。”
“我知道，我也就是看看。”
修炼妖术本未被禁止，毕竟术法种类繁多，但道理大多相同。
多研习不同的功法，有助于修为眼界的提升。
直到一百年前有人私自修习妖术走火入魔，变成半人半兽的怪物，在宗门内杀戮数百名弟子，并成功逃走。
此事瞬间轰动整个修仙界，许多人为了获得力量，争相模仿，但大多失去理智成为只会杀戮的怪物。
也是从此，修仙界的主流宗门将妖术列为禁术，禁止门内弟子修行，违者按魔修处理，直接斩杀。
“师兄是斩杀妖人获得的妖术？”
李长生点头：“偶然获得。”
“真厉害啊，我连宗门内的术法我都看不过来，师兄你都研究上妖术了”
李长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岔开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你叫我晴儿就行。”
“晴儿？”
他略作思考：“你是宗门的...”
“外门弟子。”
晴儿没有隐瞒，将自己来此的目的也说了出来：“前几日白师姐在外门弟子中找到我，说只要能和你双修一次，就破例让我成为内门弟子。”
李长生：“...”
“那诱惑确实挺大的。”
“对呀。”
晴儿倒在李长生怀里：“所以...师兄咱俩什么时候嘿嘿嘿？”
“说了，不要老想着这些事，我现在没心情。”
“啊？”
晴儿从下方看着李长生的下巴，师兄还是挺帅的嘛。
“那什么时候有心情？”
李长生将象征身份的玉佩扔在桌子上，“这是玉佩，拿着它宗门大部分地方你都可以去，灵石什么的可以和我说，我会给你，所以...”
晴儿眼睛一亮，兔子般从李长生怀里跳出，刚要去拿玉佩却又收回手：“真的给我？”
李长生纠正：“并不是给你，而是暂时借你。”
晴儿颤抖的拿住玉佩：“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贵不贵重你也拿住了。”
李长生接着道：“丢了可是要杀头的哦。”
“啊？”
晴儿吓的玉佩差点掉到地上。
她小心的又放回去：“那我不要了。”
“玉佩已经在你手里，就算你还回来也还是你的。”
李长生继续恐吓道：“放在桌子上丢了也是你的责任，也要杀头哦。”
“怎么这样啊？”
她一脸不满的又把玉佩拿回手里，可怜兮兮的看向李长生：“师兄，我就不能还给你吗？”
李长生拒绝：“宗门规定要还也要一个月后还，现在肯定是不行的。”
“那我要是丢了...丢了...”
看来她有些当真了。
李长生：“没事，丢了你就把事情推到我头上。”
这个杀头什么的都是他编的，谁能想到她还真信了。
“啊？这好嘛？”
晴儿悄悄看了李长生一眼：“师兄，你不会被杀头吧？”
“杀头？”
李长生坐直身子：“谁敢杀我？”
“也是。”
晴儿脸上露出笑容，眸子中带着崇拜：“师兄这么厉害，没人打得过你。”
“那我该怎么谢你。”
晴儿两手紧紧握住玉佩，生怕丢了。
李长生摆摆手：“这有什么好谢的？”
“要不？”
晴儿想了想：“我给师兄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
李长生：“我没有这个爱好。”
“那要是可以骑的牛和马呢？”
“嗯？”
李长生大脑经过三秒的反应，才隐隐感觉到不对劲。
又看到晴儿那娇羞中带着的坏笑，他突然反应过来。
“这种牛和马？”
“那不然嘞？”
晴儿依旧在看着李长生笑，笑的他有些后背发凉腰子疼。
“你还真是...”
李长生无奈的摇头，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师兄对我这么好，我也没什么能报答的，只有这副身体了。”
李长生双手按住晴儿肩膀，认真道：“就算别人对你再好，也不要轻易奉献身体。你的身体是留给生命中最重那位人的。”
“啊...”
晴儿呆呆的看着李长生。
李长生见有效果：“所以说...”
“师兄你是没在底层奋斗过？”
晴儿打断李长生的话。
李长生：“啊？”
晴儿好笑道：“哪有什么最重要的人，人吃人的世界，为了一块灵石都能付出生命。”
李长生沉默。
晴儿道：“师兄你遇到过师父要将徒弟炼入万魂幡，徒弟谋杀师父夺取天材地宝，还有那散修肆意奴役平民吗？”
“这不可能发生在咱们宗门。”
李长生相信别的宗门会有这种事，但自己宗门绝对没有。
“没有什么不可能。”
晴儿幽幽道：“只是师兄你站在阳光下久了，看不见阴暗处罢了。”
李长生：“这些你都遇见过？”
晴儿盯着李长生的眼睛，沉默良久：“听过。”
李长生：“...”
任何一个宗门都有几个阴暗的老鼠。
“你告诉我，我禀告给师姐，师姐会处理的。”
晴儿摇头：“我只是听说，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
李长生：“他这么厉害，连我和师姐都处理不了？”
晴儿不说话，自顾走到床边坐下：“如果我像师兄这样厉害，也许就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李长生没有继续追问，既然她不想说那肯定有她的理由。
半夜，李长生点燃一根龙须烛，悄悄从床上起身。
看着还在熟睡的晴儿，他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离开屋子，来到后院。
今天恰逢十五，月亮很圆。
正是书中修炼的最佳时机，他当即盘膝而坐，将心灵放开。
过不多时，月色中某种神秘的力量被他吸引而来，如涡流般卷入他体内，不知不觉便盈满自身。
这秘术修行倒也简单，书中说至少修行三年才能达到内盈外满的状态，但他仅仅是修炼半个时辰，便依旧达到。
难不成他天生适合修炼妖法？
李长生摇头，打开《合药秘术》刚要继续翻看。
“师兄，你在修习妖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