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尾随师弟来到这里,难道想行不轨之事?
白灵看苏糖心的眼神多了分警惕。
虽说师弟长得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是...那也是自己的师弟。
师弟找什么样的道侣,都是要经过她的允许的。
白灵打量这面前的女人...不行,这个不行。
面无表情就算了,那眼神也缺少少女应有的活泼,有种...性冷淡的感觉,师弟肯定不喜欢这样的。
苏糖心同样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此女就是长生的师姐白灵吧。
“你就是苏糖心?”白灵语气中已有怒气,竟让自己又问一遍,架子真大。
苏糖心同样不满眼前这个愚蠢的女人,用毫不在意的语气回道:“是我。”
自以为是对自己师弟好,但却有什么都不懂。
凭借着自己的**操作一步步将长生推向死亡的深渊。
愚蠢,十分愚蠢!
白灵很不爽这女人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不屑一顾还有那表情跟自己欠她几千万灵石一样。
“你来天衍宗做什么我不管,但是!”
她特意停顿了下:“你要进师弟的屋门,那必须经过我的许可。”
苏糖心冰冷的眸子死死盯着白灵,掌心灵力汇聚,这女人管的还是这么宽,都把长生当成自己的私人物品了。
好想狠狠揍她一顿,让她清醒清醒。
剑拔弩张的氛围下,处于矛盾中心的李长生瑟瑟发抖。
就猜到师姐和她的打一架,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真是服了,早就告诉过苏糖心别来,非得来!
“师兄?”
在一触即发的时候,李长生的房门吱的一声打开,门内的晴儿探出脑袋。
嗯?这是什么情况?
那个女人是谁,在和白师姐干什么?打架?
院内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晴儿,李长生仿佛看见救命稻草,迅速向晴儿跑来。
“师...师兄?”
“看什么看,这里有你说话的地?”
在晴儿还没反应过来时,李长生挤了进去并成功将房门关上。
“太吓人了!”
他靠在门上大口喘气,那压抑的氛围真让人窒息。要知道两个返虚一旦发生争斗,仅凭战争的余波都可以将现在自己脑壳给掀了。
“那是谁呀?”
晴儿好奇地指着院中的苏糖心,宗门里可没见过这号人呢。
“我也不知道。”
李长生晃了晃脑袋,趴在窗户上,饶有兴致地看着针锋相对的两人,心中不由得对苏糖心竖起大拇指:“你还挺厉害,竟能在师姐的威压下不落下风。”
“她不是跟你回来的吗?”
晴儿不满的看着李长生,仅仅是出去一天就勾搭了这么个...又向窗外望了望那冰肌玉骨的佳人...不仅长得漂亮就算了还这么有气质...这么...厉害。
晴儿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失落。她默默地审视着自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自卑感。
难怪自己都那样了师兄也无动于衷,原来...他已经找到一个比自己好十倍百倍的人了。
“谁说跟我一起回来我就需要知道她叫什么。”
李长生并没有发觉身后晴儿的变化,反倒是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眼睛,打了个哈切道:“什么时候开打啊,自己还等着休息呢。”
“师兄~”
晴儿趴在李长生后背,轻轻在他耳边道:“我就这么不合你心意嘛?”
正准备看戏的李长生被吓了一跳:“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
晴儿双手搂住李长生的脖子,冲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
“别,别这样。”
晴儿突然这是怎么了?怎么又变成一开始的模样了。
李长生努力的转过身子,试图推开晴儿。
本来打算推她的肩膀,但手不知道怎么一滑,直接按到...
嘤的一声,晴儿整个人倒在李长生怀里,面庞羞红,眸子皱起又松开。
“师兄你好坏啊。”
李长生赶紧松开手,高举过头顶:“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没想那什么...”
“想做就做吧师兄...我不会反抗的。”
李长生的那一推似乎抽走了她所有力气,腿脚有些发软的她只能紧紧抱住李长生,下颌柔弱的搭在他的肩膀。
“什么想做就做啊?”
李长生现在根本不敢动了:“你快起来,师姐他们要打起来了。”
“师兄的意思是...咱们也该动起来了?”
湿润的红唇突然吻上李长生的脖子,湿湿的感觉从肌肤传感到大脑...
屋外,天色彻底暗了下来,两人的身影已经有些模糊。
忽然一道如匹练般的剑光映入眼帘,苏糖心轻轻一笑,站在原地没有动。
剑光临近之时,她洁白如玉的手指突然出现,轻轻弹在剑身侧面,并对着白灵耳边低语:“和我比剑,你还是太嫩了。”
“你...”
白灵脸色巨变,刚准备反击,一股庞然大力从剑身传来,她不得不向斜前方冲去以化解剑身上的力度。
“白灵,想不到这么多年没见,你的实力还是这么差!”
苏糖心轻蔑的捻了捻手指,眼中厌恶之色更甚:“只会凭借一身蛮力,从不使用脑子,也难怪长生会因你而死!”
“你什么意思?”
白灵先是一愣,长生会死?因自己而死?
“字面意思。”
苏糖心冷笑,手中的剑突然指向白灵:“你!注定是失败者。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欺人太甚!”
什么失败者?什么要自己退出?
白灵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让开。”
苏糖心不想再和这个失败者多费口舌,她要去将藏在屋内的女人揪出来。
在她的记忆中根本不存在刚才那个女人,也许是无关紧要的角色,但...为了长生的安全,要杜绝一切隐患。
白灵就站在苏糖心前方:“我要是不让呢?”
随着她向前一踏,一股惊人的灵气从她体内汹涌而出,如惊涛骇浪般在全身激荡不休。
因为宗主的告诫,她本来也没打算下死手,只是想着给她些警告,但!这女人不仅说些自己听不懂话的,还如此侮辱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想打那我就陪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