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月宗师一开始沉默不语，随即突然道：“我和他交过手，这个陈楠实力确实不如我。”
“啊？”李长生难以置信道：“那他是怎么杀死金凤夫人的？”
灵月宗师眼神闪动：“金凤已死，有些事过去就让它过去吧，说太多也是对死者的不尊重。”
李长生注意到灵月宗师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心中难不成灵月宗师认识金凤夫人吗？而且其中的事情确实过于抽象，不能向外人说？
他思考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从这二十七个人死亡的时间来看，陈楠作案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而且他选择作案对象时似乎不再那么挑剔，这不仅让人感觉他的气焰越发嚣张，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之举。再从地点来分析，他的确正在逐渐靠近这里，如此一来，他在此地再次作案的可能性便非常大。”灵月宗师赞同地点头道：“所以我们就在这里等待他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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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城中最繁华的青楼名为“望春楼”。李长生与灵月宗主一同坐在望春楼对面的饭馆内。
“灵月宗师，我们就这样一直盯着吗？”李长生忍不住问道。
灵月宗师微微皱眉，语气略带不悦地回答道：“不然呢？难道你还打算进去？”
李长生连忙摇头，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不是，我就是在想咱们在这块看着真的有用吗？”
灵月宗师眉头微皱，看向李长生，语气严肃地说道：“先别急着下结论，再等等看。”说完，她便继续观察着周围，不放过任何一个人的脸色变化。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酒馆内的人只是单纯地吃饭聊天，偶尔提及望春楼也只是一带而过，并未深入讨论。
很快，灵月宗师脸上露出失望之色。她原本以为陈楠作案时会选择一些红尘女子下手，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可能有些天真了。望春楼作为这座城池最大的红尘场所，如果想要了解店内头牌的情况以及她们的住所，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可惜，目前并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灵月宗师无奈地望向李长生，叹气道：“看来守株待兔的方法是不行了。”
李长生理所当然地点头，回应道：“那肯定啊。”
“那就只能屈尊你去楼内一趟，找个机会问清楚情况。”灵月宗师看着李长生突然道：“还一直没问你名字，你叫什么？”
我去？
李长生指着自己：“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灵月宗师打量着李长生：“你难不成还没去过这种地方？”
李长生嘴角一抽，并未回答。
灵月宗师：“再说了，还能让我去吗？”
也是，灵月宗师一个女人，怎么说也不能让他去。
“很简单的，到了里头先塞点钱，直接问你们最好的姑娘是哪位。他们就会告诉你，你再拐弯抹角的多打听些，然后大声说老子带了五十文钱。够嫖她了吧? 他们就会把你踹出来，于是你的任务就完成了。”灵月宗师绘声绘色道。
李长生一愣，这一套流程这么熟练的吗？
“灵月宗师您真的没去过？”
看到李长生不信的目光，灵月宗师略微有些脸红：“我一个妇道人家去那里做什么，这些都是我听别人说的。”
李长生想想也对，灵月宗师活了这么久，见多识广是应该的。
“真要我去啊？”
“没事的。”
灵月宗师赞许的向李长生点点头：“就几分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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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夕阳西下，整个世界都被染上了一层金黄的色彩。在一家饭馆里，灵月宗师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窗外的风景。她的目光不时地落在望春楼上，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望春楼前。那是李长生，他穿着一身华丽的衣裳，但却显得浑身不自在，仿佛对自己的装扮感到别扭。他一边走进望春楼，一边还时不时地回头张望，那副模样让人忍俊不禁。
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后，李长生就被人从望春楼里扔了出来。他满脸狼狈，身上沾满了灰尘和污垢，看起来十分可怜。然而，当他看到灵月宗师时，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似乎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窘境。
"打听到了！" 李长生低声说道，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望春楼的头牌叫牡丹，她的闺阁是二楼东边第一间屋子。"
灵月宗师点了点头，表示满意。她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扫过李长生，然后轻声劝诫道："这种风月场所、荒淫之地，你年纪尚小，以后还是少去为妙。"
李长生心中一阵郁闷，心想："这不是您让我去的吗？否则我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尽管如此，他还是保持着恭敬的态度，连忙回答道："夫人教训得是，夫人教训得是。" 他努力做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
两人藏身在望春楼后方，静静地观察着楼中的一举一动。随着夜幕渐深，楼中开始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和不堪入耳的**话语。李长生忍不住好奇地向那边张望，而灵月宗师的脸色也不禁微微泛起一丝尴尬。
灵月宗师紧闭双眸，似乎正在努力抵抗楼内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然而，她那微微颤动的睫毛却透露出内心的不平静。按照常理，灵月宗师这样的高手不应如此艰难地应对这些低俗言语，除非她至今仍是个黄花大闺女。但以她的美貌，怎么会嫁不出去呢？
正当李长生暗自疑惑时，灵月宗师突然睁开眼睛，带着些许不满的目光瞪向他。李长生心头一震，不愧是拥有返虚期修为的强者，自己不过是稍稍偷瞄了两眼，便立刻被她察觉。
"看着我干嘛？"灵月宗师冷冷地问道。
李长生连忙解释："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我们何时行动？"
灵月宗师淡淡地回答："自然是等待陈楠准备动手的时候，我们再伺机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