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空闲时间,面色凝重的艾文与坐立不安的我相对而坐。
“所以说,为什么我拜托你的事情迟迟没有进展!你有找过原因吗!”
“这个......”
“你真的有在认真的想过解决办法吗!”
“那个......”
“说话!”
“非常抱歉!”
——一场严酷的审问正在进行中。
果然,“艾草团”还是那个我所熟知的母老虎,这一点一直没变。
我就觉得,突然来找我喝茶的她果然是没安什么好心,并非是精通茶道的艾文来请我喝茶,而是正儿八经的叫我来“喝茶”的。
我正这么想着,脑袋就传来一声脆响。
“你是不是又在心里说我的坏话。”
“你是会读心吗......”
“我就是知道!”
因为正是周末,此时的艾文身穿便服,与平时里学校那优雅的打扮不同,身着便服的艾文风格更为大胆和花哨。或许只是在学校里与艾文接触的人看到这副打扮多少会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也是我所熟知的艾文私底下的样子。
虽然这幅装扮大概更符合艾文“圣女”的形象,不过这也是确确实实会让感到恐惧的样子。
“那么......我拜托你做的事,你为什么不放在心上呢?”
艾文翘起二郎腿,把玩着手上的茶杯,语气散漫的说着。
艾文说的是刚入学时跟我说的“请求”(其实是胁迫)——在假扮郑新月青梅竹马的同时解决郑新月的问题,不过一周快过去了,别说解决,连那个“问题”是什么我都不清楚。
因此现在的我,在她面前完全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或者更像是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喝茶的学生......不对,艾文以后本来也要成为老师吧?这难道是提前适合以后的环境?
“我哪里没放在心......”我正准备搪塞过去,结果说到一半,艾文瞪了我一眼,我于是急忙改口,“我,那个,啊哈哈,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嗯?”
“就是,那个,你想啊,我跟她就是一个半生不熟的路人,跟她认识也就不到一周,就这么快让我给出结论并采取措施,会不会太着急了一点啊?”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问心无愧地说,对于艾文的请求,自已非但没有忘,反而是每天都被郑新月折磨的死去活来,让我不上心也不行。
“但是我怎么记着,某人在初中的时候,用了仅不到一周的时间,不仅跟自己的‘小情人’好上了,还顺便在全校替她出了一回风头。”
“这个......不同的人之间不能一概而论嘛......”
而且话说初中那个时候其实也是各种巧合,最后能解决问题也完全只是出于意外。
“我本来天真的以为只要有经验的你来了事情一定会迎刃而解,但现在根本就是毫无进展嘛!”
或许真的是为朋友着急了,艾文显得十分浮躁。
“emm......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一点线索没有啦!”
“?”
“那个,之前我会教室拿入社申请的时候,在郑新月的书包里发现了纱布和碘酒。”我回忆起几天前的事情,对艾文说道,“碘酒是用来给伤口消毒的,而纱布是用来包扎的。”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艾文瞪着我,示意我直接挑重要的地方说。
“但是吧,只根据这个也还不能判断出什么是啊,所以我去找了‘她’帮忙了。所以相信我,过两天一定会有结果的!”
“但愿如此......算了,看在‘她’的面子上今天就先放你一马吧。”
“大恩不言谢!”
“哦对了,过两天,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不在学校,社长那边马上要比赛了,拜托我过去帮忙。所以......”艾文特意停顿了一下,“你要跟新月好好相处哦!没了我她可能会更加变本加厉吧!加油哦子扬!”
“哎,不是,等等!你是故意的吧!”
“什么你说什么子扬,我有些听不请。”
“你!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