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七点半钟有个死刑犯要在城西北边的广场上被处决,伊芙利特在办公桌旁听人这么说到,她对这件事感到颇为惊奇,可问了起来,却没人知道这个罪犯究竟如何,只得到一些模糊不清的言语。
中午十二点,太阳很是毒辣,阳光刺眼无比,照的人脑袋嗡嗡作响,还得配上城市的热浪和人群的叫喊,直叫人叫苦不迭。
这时,伊芙利特倚靠在写字楼内长椅子上,每天中午,在离开办公室外出吃午饭之前,她都喜欢这么坐着。她低下头瞅着白中泛黄的地板砖与旁边雪白的不知名花朵,又抬头望着万里无云的蓝色天空,周边的环境把它衬托的耀眼起来。
大约十二点半,伊芙利特才站起来,缓缓朝着大门口走去,这时正是人群密集的时候,从这里望去,由近及远,能看到一大片又一大片连着的黑压压的头。出去后,熟练地走到了一座饭店旁,此时她已经大汗淋漓。
伊芙利特随手挑了一个最靠近外面的位置,这时饭店的人还不是很多,她点了份牛肉面,疲惫地趴在桌子上,想着小憩一会。可不过一会,饭就被端上了桌,她也只好端起碗开吃了。饭店里的人越来越多了,一大片嗡鸣声在伊芙利特耳边回荡,太阳这时也走到它一天中最强劲的时刻,猛烈的阳光从天空倾泻到饭店里和饭店外,天气愈发酷热了,这一切都让人头昏眼花,眼睛看不清晰。
下午四点多钟,伊芙利特端坐在电脑桌前,亚麻色的发丝上粘着些水珠,头发披散,衣服被汗水浸透地足够湿,**丰满坚挺,随动作颤动,直叫人血脉喷张。
由于是星期六,所以下班要比平常早得多,大约五点半,大家便陆陆续续的回家了,伊芙利特也不例外。路上,有人迎面朝她走来,嘴里好像说着什么,伊芙利特有些不喜,她向来很不喜欢被人问这问那,当然,也不喜欢提出问题。但考虑了下,她还是选择留在原地,说不定他是有些急事呢,她这样想到。
那人也逐渐走近了,伊芙利特瞟了眼,能看清楚是位男士,面目清秀,身着灰色短袖。
到了跟前,那人微笑示意,语气温和,缓缓开口说道:“今天天气可真热,您觉得呢?”,伊芙利特颇感赞同,便点了点头。他接着说,您真漂亮,然后补充说,没有一点恭维的因素。伊芙利特客气地回了句,谢谢夸奖。然后,他说了一连串的话,伊芙利特也只好一个个回应,直到她感觉有点烦了后,就变成只点点头,表示赞同了。过了会,伊芙利特的额头上堆积的汗珠一股脑地跌到了眼皮上,给眼睛蒙了一层雾水,她感到有些烦了。
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她不好的情绪,急着开口道,等会会有个死刑被处决,在城西北的广场,您要不要和我一同去看看。伊芙利特说不,我并不想去看那个,我现在只想回家。他听到这里,也只好离开了。
回家路上,她想了一路死刑犯的事,考虑要不要去看,伊芙利特总觉得去看一个不知情况到底如何的死刑犯的处决场面,总归是不太好,她最后决定不去凑这个热闹。
到了家,躺在床上,她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激发出来了,先是洗漱了下,接着洗了个澡,清洗了一天的污垢,然后做了份晚饭,大约是两份烤肠、一杯清水和一碗粥。
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这时已经十点钟了,夜色已浓,万籁俱寂。脱下衣物,盖上被褥,想着处决的事。很快,伊芙利特陷入了连梦也不做的酣睡。
外界,这时已到了死刑犯被处决的时刻,台下的人们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台上的那人,当子弹划过他脑袋的那刻,几乎所有人都用平生最大的力量爆出了欢呼。
即使根本没人知道那个台前的死刑犯究竟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