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噩梦

作者:上升气流XD 更新时间:2024/6/2 22:06:24 字数:2845

邻居凿开了他的房间到我父母的卧室的一面墙的通道,从父母的卧室来看只有一条裂纹,但是邻居能从中冲出,再返回。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我弟弟和我母亲在那个房间,目睹了其莫名其妙地闯入,拿着一把A4纸剪成的菜刀形状的东西,向我们挥舞,又回去。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我感到恐慌,但是似乎另外两人没当回事。

似乎几天之后。他第二次来的时候,仍然是和第一次一样的场景,不过手上的刀的材质换成了不知道什么软软的东西。比纸更厚实了,因而甚至没看出来是一把刀的形状。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我感到恐慌,我去看了他爬进来的那面墙,只看到一道裂纹。但是似乎另外两人没当回事。

或许过了一两天。他第三次来的时候,仍然是和第一次,第二次一样的场景,不过手上的刀的材质换成了泡沫塑料。虽然看着还没第二次有杀伤力。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我感到恐慌,我向另外两人提出了对这件事情的担忧。但是似乎另外两人没当回事。我决心不能如此下去,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不知道为什么,比我印象中短一半。

一天之后。他第四次来的时候,仍然是和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一样的场景,不过我拿着菜刀守候着了,不过他手上的刀成了似乎刚刚锻造好的铁刀,还发着红光。看起来他非常着急。我举着菜刀威胁他,他胡乱挥砍了两下,又回去了。这次我真的要躲避了。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我感到恐慌。

“我们得走吧我们得。”我说。

但是另外两个人没有回答,似乎另外两个人没当回事。

我感到恐慌。他来的时间间隔愈发缩短,武器愈发精进。我的体格和能力必不足以抵挡拥有完全武器的他。

我像我在无数个无数个过去的噩梦中一样,在预感到灾难来临之前的一刻,只身逃离了家。或许是想象,或许是预言,或许是遥远地感知能力,我感受到邻居已经来了,屠杀家里另外两个人。我在外面游荡了,他大概砍不到我。有一种很怪的空的扭曲的感觉。

我在新闻上,或者说,那种猎奇人物的介绍视频里看到了我的邻居,至少外貌是一样的。至于名字,现在似乎知道自己邻居名字的人很少。我当然也不知道。视频里说,他从一面墙跑进邻居家卧室,一次次精进武器,最后将他们屠杀殆尽。最终在十六年后才被逮捕。看着弹幕里对这件事发表这评论。有一种很怪的空的扭曲的感觉。

邻居凿开了他的房间到我父母的卧室的一面墙的通道,从父母的卧室来看只有一条裂纹,但是邻居能从中冲出,再返回。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我,我弟弟和我母亲在那个房间,目睹了其莫名其妙地闯入,拿着一把A4纸剪成的菜刀形状的东西,向我们挥舞,又回去。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但我明确地感到恐慌。但是似乎另外两人没当回事。

几天之后。他第二次来的时候,仍然是和第一次一样的场景,不过手上的刀的材质换成了不知道什么软软的东西。比纸更厚实了,因而甚至没看出来是一把刀的形状。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但我明确地感到恐慌。我去看了他爬进来的那面墙,只看到一道裂纹。但是似乎另外两人没当回事。

过了一两天。他第三次来的时候,仍然是和第一次,第二次一样的场景,不过手上的刀的材质换成了泡沫塑料。虽然看着还没第二次有杀伤力。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但我明确地感到恐慌。我向另外两人提出了对这件事情的担忧。但是似乎另外两人没当回事。我决心不能如此下去,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不知道为什么,比我印象中短一半。

一天之后。他第四次来的时候,仍然是和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一样的场景,不过他手上的刀成了似乎刚刚锻造好的铁刀,还发着红光。我拿着菜刀在那面墙边守候着了。待他的脑袋从中穿出,我高举菜刀,砍了下去。偏了,加上他又钻出了一部分,我只把他的背砍伤了。他似乎激动起来了,朝我挥砍,我的手臂被那刀划伤,或者烫伤了一下。我双手举着菜刀格挡和攻击。这把刀第一次这样让我的手颤抖。他最终,他最终回去了,回去前他放出了话,说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砍伤。他把他的刀扔向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手机的母亲,好在没砸到。我不明白个中原理,显然没人明白。不知道他的目的,如何进来又回去,那种似乎并不敌视但是冷淡的眼神是什么。但我明确地感到恐慌。

我向我父亲发了微信,讲述了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在家。我明确地感到恐慌。

我在那次袭击之后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一会,把我的蕾梅黛丝装进琴包,把DD3和线也装了进去。我还犹豫着。我拿了我的身份证,但是似乎没拿钱,没拿书。如果我清醒着,我肯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我也肯定不会忘记蕾梅黛丝和希在这样的袭击下可以成为我最终的武器。但我明确地感到恐慌,我无法正常思考。

父亲回家了,代替我拿着菜刀守在了墙边。

不出所料地,只在几个小时之后,邻居又闯入了。这次我站在父母房间门口,不知道要干什么,因为恐慌,因为懦弱,因为手上没有武器,而邻居手上已经拿着明晃晃的菜刀了。父亲似乎没有第一时间地砍下去。他总是那样想要论亲故攀关系的。

于是他率先被邻居砍了其背,倒了下去。

于是我慢慢地走到我的房间。为何这么悠闲我并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房间里的三个人,他要屠杀,还需要花一点时间。

我背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琴包,逃离了家。我给电梯按了上行键,从楼梯向下跑。有的楼梯间丢弃着巨大海报,有的摆着花盆,相框,自行车。

我游荡在深夜的路上,不知所去向。我似乎想起来了不知是梦,还是上一次生命经历过的事情,所以我如此明确地准备好,逃了出来。我开始后悔如果我在,控制一下邻居,或许能和父亲合力打败他。但是现在大概绝没有这个机会了。有一种理所应当的空的扭曲的感觉,这感觉来自于潮湿的寒冷的夏夜的空气中弥漫的罪恶,每次呼吸都会沾到你的肺里,随着身体无法停止的循环扩散到五脏六腑。

我游荡在深夜的路上,不知去向。没有路灯的一条街上有着花花绿绿的旅店或饭店的招牌。我大概需要挑选一间入住了。有一种理所应当的空的扭曲的感觉,这感觉来自于潮湿的寒冷的夏夜的空气中弥漫的星际牛仔一般的后现代的无根性,每次呼吸都会沾到你的肺里,随着身体无法停止的循环扩散到五脏六腑。

我终于想了起来,报了警,希望警察能在看到屠杀的情况后直接抓捕那邻居。虽然我不明白为什么他在十六年后才被抓捕归案。有一种理所应当的空的扭曲的感觉,这感觉来自于潮湿的寒冷的夏夜的空气中弥漫的危机,每次呼吸都会沾到你的肺里,随着身体无法停止的循环扩散到五脏六腑。

直到像那只头卡进栏杆的鸵鸟一样,要么窒息而死,要么在恐慌中拔下自己的脑袋,身体散落到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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