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就过去了,早晨一起来,鹿韵感觉自己的脸感觉有点不对劲,怎么有点麻麻的。
“哈”,打了个哈气,活动了一下有些麻麻的身体,她没在意也就起床了,或许这几天太忙了吧。
早她起来的希芙此时也把各种吃食摆在了桌子上,笑盈盈地说道:“快点,已经八点了,火车要晚点了。”
“嗯”,鹿韵点了点头,洗漱完后坐在餐桌上吃着希芙带来的玫瑰式早餐,她不禁感觉今天有点怪怪的。
怎么今天希芙这女仆对自己的态度好了那么多,难不成是有什么喜事吗?
她作为主人拥有的权力是无限的好吧,女仆是不能隐瞒的,于是她自然是装作不在意问道:
“希芙,你今天很开心?”
听了这话希芙眉梢跳了一下,随后恢复了之前的冷漠表情,嘀咕道:“嘁,笑都不行呀...”
“咳咳”,鹿韵算是服了,这鬼畜女仆她还能说什么呢?
“唔,下次多来点甜品吧,我喜欢吃甜的。”
“哦哦”,希芙赶快回应道,她可不想被这个鬼畜主人成天抱怨。
这么适应吗?
鹿韵可还记得之前希芙对自己的命令阳奉阴违,难道她彻底屈服了?
抿了抿有些麻麻的嘴唇,鹿韵陷入了沉思,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难不成是...不可能,她自认为还是很了解这位女仆的,虽然是病娇,但自己和她不就是普通关系吗,还不至于吧。
今天的阳光很好,感受着早晨的阳光,鹿韵的心情很好。
阿尔贝拉现在应该忙着选举吧,她的好妈妈此刻估计还没起床,而夏尔她估计在战线图面前吧。
不知道为什么,鹿韵心中居然产生了一种优势在我的奇妙感觉,原因无他,目前她感觉前途一片光明啊。
吃过饭后,她和希芙便退房离开了。
走出酒店,白天的工人区更加令人印象深刻,街上依然是空无一人,此刻工人们已经上班了。
直到火车站,希芙都一直没缓过来,路上她又听见了一些工人之间的话语,她真的感觉很难受,但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坐上火车,看着消失在眼界中的伯明翰,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转过头来问向自己的主人,“鹿韵,你怎么看那些工人?明明你们拥有最多的殖民地...”
“我?”鹿韵正在那喝茶呢,霎时间还懵了一下,但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任务也随之而来。
【任务一:告诉希芙你同情工人,但以贵族的视角出发(完成奖励:议员们的黑历史)】
【任务二:告诉希芙你同情工人,以工人的视角出发(完成奖励:橙色奖励)】
【任务三:车轱辘话往上套吧。(完成奖励:心静——紫色饰品)】
还有高手?怎么饰品都出来了。
算了,这不是重点,本来她还以为以系统的不要脸程度还会出一个什么不同情工人的任务呢。
任务一不行,贵族的视角很不好,多少带点落伍了。
任务二就更不行了,一方面她也不想这样,另一方面谁不知道希芙以及历史上那人对工人代表的力量一直就是仇视的态度,没必要非要去触霉头。
任务三倒还可以,虽然也有一些不好的后果,但说一些车轱辘话就可以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嗯,也只能这样了。
出于此,鹿韵微微点了点头道:“希芙,你认为我们拥有最广阔的殖民地,所以并不理解我们的工人为什么这么苦对吧?”
“不是吗?你们不是...”
“可你们那里的工人似乎更受保障吧”鹿韵打断了希芙的辩驳。
事实上确实如此,矢车菊帝国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们对劳动者的保护确实更胜其他国家一筹。
“嗯...”希芙彻底哑口无言了。
如果拥有阳光下土地的玫瑰帝国人的生活条件有时候还比不上矢车菊帝国,那她以前那些辩论岂不是输麻了?
陷入沉思的希芙无可奈何只得闭上眼睛装睡觉去了,看到这一幕鹿韵松了一口气,她的初步目的已经达到了。
只要开始思考,那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那现在就看一下那个饰品吧,紫色,听起来估计还不错吧。
【心静:佩戴者的心态将永远保持“静止”状态,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永远。】
嘶,这有点赖皮了吧,鹿韵不由感叹,如果这东西放在现实中那每一个人都会拼尽全力得到。
毕竟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可是“领袖”的“特权”哦。
不过,鹿韵心里有一丝颤抖,“静止”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
二人无言...
下午五点,谢菲尔德市到了。
一下火车,希芙就感觉到另一种不同的感觉,如果说伯明翰是工业城市,那这里在工业之外还多了一种静谧的气息。
卡文迪许家的庄园离市里很远,好在知道鹿韵要过来,卡文迪许公爵立刻开车过来接她。
以他和鹿韵的关系,或许应该叫一声教父更加合理一点。
教父在西方语境中可不只有黑帮老大的意思,义父才是它原本的意思。
山德丽娜一向不做人,但卡文迪许家她算是选对了,这一家对鹿韵基本就是拿亲生的对待。
作为贵族,在战争期间,卡文迪许家也是必须要上战场的,家族中的很多年轻人本就和鹿韵很熟,甚至在战争中还在同一支部队。
“你应该早给我打电话的,鹿韵,这是个大好事,你终于从战场回来了。”
卡文迪许公爵是一个很刻板印象的大肚子精明贵族,甚至都有点过于刻板印象了,但他对鹿韵的关心却没有任何作假。
“抱歉,这次回来很急...”鹿韵抱歉道,这几天她确实很忙,忙到回来的第三天才能到这里来。
“老夫人在家里时常提起你,她不希望你们去战场,本来都要去汉宫找陛下了,在你去战场之后也天天担心你,现在她也终于可以放心了。”
“大家都回来了吧...”说这话的时候,鹿韵眼神里露出一丝悲伤。
卡文迪许忍不住幽默地笑了起来:“最好提都不要在她的面前提。”
这或许是玫瑰帝国人们独有的幽默吧,战争未结束回到后方基本只有一种情况——重伤,不过也有别的原因就是了。
查茨沃斯庄园距离谢菲尔德大致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其面积足有3.5万英亩,大致相当于半个伦敦市区。
当鹿韵、希芙和卡文迪许公爵到庄园的时候,卡文迪许老夫人已经站在门口等候多时。
老夫人并不高,基本也符合人们对老贵族的刻板印象,但她的眼神中只有一种名为怜悯的情绪,她正在等着自己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