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百……这两周平均起来比上个月翻了个倍呢，是鞋跟的原因么？”
切西娅撩拨芙妮丝颊边细碎银缕，眼神玩味观察着女孩的反应。
芙妮丝微微偏头，手臂将双眼遮挡得更严实，不让魔女看见她此刻真实的表情。
明知故问。
女孩只敢在心底暗暗抱怨。
丝袜紧致顺滑又略带磨砂质感本身就给双足带来了不小的刺激，而穿着丝袜踩进同样也很光滑的小皮鞋里，就会出现经常脚底板在鞋子里打滑的情况，天气炎热再出点汗打湿袜子，走动起来一不小心就海潮汹涌……
平跟轻步都尚且如此，高跟加战斗训练时的惨烈程度可以预见。
时刻受到压迫的娇弱贝趾，不断向下滑移坠落的敏感足底，芙妮丝每天都身陷这样的地狱中，迫于切西娅的恶趣味要求，她不得不如此。
“要继续增高鞋跟么？加到九厘米甚至十一厘米，我猜你那双为此而绷直的小腿到时候一定会美得惊艳绝伦。”切西娅凑在芙妮丝耳边低声说。
“咿♡——！？”
恐惧。
惊慌失措。
芙妮丝一时间没压住声音，低声娇媚地惊叫出来。
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踩上高跟的窘迫模样，酥麻电流就猛地窜过脊背冲上脑海，随即眼前一片空白，身体软绵失力。
先前努力拼命遮住双眼的手臂也轻轻滑移开，露出了那对微微上翻失去光彩泛着迷蒙水雾的紫晶美眸。
太丢脸了。
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芙妮丝高贵寡言清冷肃杀，不发一语跟随在切西娅身边，神秘而优雅。
但实际上，为营造出那样的表象，女孩在背地里付出了难以想象的努力。
可是作为知情者的切西娅在私下可一点都不会顾及芙妮丝的颜面，人前人后的落差感正是这恶劣魔女想要塑造出来的特殊乐趣。
曾经靠谱的中年大叔现在只是个被轻声细语撩拨几下就吐舌失神的杂鱼萝莉，要是这副不堪的羞耻样子给养女夏洛蒂瞧见，塞拉·弗雷德就真的从社会性层面上彻底死亡了。
那种事情绝对不要啊！
芙妮丝已经决定将这个秘密深深埋藏在心底，等她能够真正获得死亡的那一天到来时，塞拉·弗雷德和芙妮丝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多漂亮的眼睛，为什么总想着遮起来呢？”
切西娅将女孩无力的双臂越过头顶并作一处按在花丛中，倾伏身子与她对视。
墨发如溪般从头纱缝隙间流落两侧，像是为两位少女甜蜜的私密空间垂降了一面纱帘，迷人馨香扑鼻。
从恍惚中回神的芙妮丝紧抿下唇，瞪向切西娅的目光尽是怨怒，“我讨厌这双眼睛，我讨厌这具身体，我讨厌现在的自己，所以我才——”
女孩情绪逐渐激动。
但随着切西娅的进一步倾伏贴近，芙妮丝忽然安静了下来。
“唔，魔、魔女小姐……角、犄角碰到了♡～”
芙妮丝扭捏身子抗拒，却发现魔女已经将她黑丝所裹覆的圆润膝盖抵在了自己小腹，动弹不得。
太近了。
连气息都能感受到。
炽热、侵略性、充满欲望，迫切地试图索取走什么。
“姑娘，安静些。”切西娅语气中带着命令的意味，不容置疑，“别忘了，这是你的义务。”
她略微错开面庞，与芙妮丝脸颊相贴，各自的犄角隔着半透明的头纱轻蹭深浅缓缓摩擦起来。
“呜♡～”
梦魔的犄角内分布着丰富的神经末梢。
对梦魔来说，她们的犄角与那类器官本质上并无区别。
切西娅和芙妮丝的喘息都变得更加急促频繁，粉唇微合在墨发垂帘间吐露着甜腻雾团。
芙妮丝迷离朦胧中凝望向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动人少女，魔女小姐高傲冷艳的面容间此刻却蕴了一抹绯霞，香汗淋漓轻吟妩媚。
于芙妮丝而言，魔女小姐是她的仇人，是她的导师，是她的姐姐，是她的监护人。
可于魔女小姐而言，芙妮丝或许只是一件倾泻欲望的道具。
这就是她的义务。
无关乎她的主观意愿与感受。
或许丝塔茜根本想象不到，在她关门背身离开不久之后，自己所憧憬的芙妮丝小姐就被自己所敬仰的切西娅女士扑在身底，悬挂在透明犄角根部的精致银铃在反复不断的晃颤中高昂鸣奏着。
玫瑰花丛簇拥之中，切西娅轻轻舔舐起芙妮丝的耳后根。
“希望这点爱抚没能把你变傻，还记得我之前讲到哪了么？”她低声问。
胸口微微起伏，芙妮丝尽力平稳气息，角边银铃安静了些许，“您提到了一个……新想法……关于我的训练进度……”
切西娅松开手，她保持着跨坐姿势直起身，以一种近似审视的目光俯视芙妮丝，“你觉得在过去一年我对你的训练中，是枪与剑的使用本身更重要，还是对新身体的适应和熟悉更重要？”
“我认为是后者，魔女小姐。”芙妮丝乖巧地回答。
切西娅的提问并非无意义。
即使不依靠超凡能力，塞拉·弗雷德本就是剑术格斗和左轮速射的高手，节制院院长的训练严苛且专业，切西娅特地为她定制一套短刺剑和左轮也正是依凭以前身为男性时的战斗经验和习惯。
在射击与刺击的技巧上，切西娅并不比塞拉·弗雷德更精通，她能教导的无非是让芙妮丝如何更加淑女地规范战斗时的姿态与动作而已。
但这具被归类为年幼梦魔的身体对芙妮丝却是新鲜而陌生的。
每日重复的战斗技巧训练与其说是为了精进技巧本身，倒不如说更像在适应新身体。
虽然切西娅此前从未明确提到过，但芙妮丝在被要求日复一日地达成训练量指标的过程中逐渐发现了切西娅更深层次的用意。
不得不承认，切西娅是一位优秀的导师。
芙妮丝本以为自己从这恶劣的魔女那里学不到任何东西得不到任何帮助。
“既然你已经想明白了，那也应该能理解我给你加高鞋跟其实也是训练的一部分。”切西娅温和微笑，却在芙妮丝看来令人发寒，“再让你适应两周左右，我会在纽伦兹新订几双九厘米的鞋子。请提前做好准备吧，姑娘。”
“欸？”芙妮丝捂脸悲鸣。
“而至于之前提到的‘新想法’——”但笑意很快消散，切西娅话锋一转，“我认为也是时候为你准备魔女命途的晋升仪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