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意识回归身体，姜行善只感觉浑身疼痛，眼皮重得不得了。
他抬起头狠狠地咳嗽，喉间一甜，直接咳出淤血。
再朝一旁啐了一口，姜行善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在他左边的墙上有铁架支撑着一盏小油灯。
他望着前方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心中胆寒不已。
灯火燃烧着，没有丝毫的声响。姜行善想**粗话，但声音会太过突兀，他仿佛是害怕这一点声音会将什么不可知的东西吸引过来，于是在心里暗骂。
“好歹把我送到安全一点的，阳光明媚一点的地方！”
就这样暗骂没有任何作用，姜行善伸手将油灯从铁架上取下来，提着它朝前方走去。
前方的路由一块块不规整的灰砖铺就，偶尔的墙角处爬着暗绿的青苔。
一股莫名的臭味在周围弥漫，这味道很难形容，有些像汗臭，但夹杂了别的味道，腥而酸。
姜行善已经走累了，重复不休的通道最为消磨耐心。
当他一停下脚步，肩膀上忽然传来触摸感。
姜行善能清晰地感受到肩膀上的冰冷，那冰冷向里渗透，似乎一瞬间将他的体温全都剥离出去。
“别害怕，我说。”一个让人脑袋晕乎乎的声音在姜行善耳旁出现。
这声音一入耳，血液一般往姜行善下半身流去。
“别害怕，来，往后看看。”这声音又如无形的手，将姜行善的头扭过去。
只见在火光里，一对澎湃的肉色填满了他的目光，抬头望去，如含秋水的目光与自己的目光交汇。
姜行善感觉自己能在那眼神里看到如胶水一般浓稠的爱心，而在那爱心里倒映着自己的身形。
再往上是一头猩红的长发，飘逸地飞扬在身后。
姜行善目光又往下，遮住那雪白肌肤的是一块如轻纱一般的旗袍，不过在胸膛处几乎全打开了，在两侧也开到了肩膀。
她随意飘动一下，这衣服也没用一般。
眼前的人伸出手捧住姜行善的脸，哈出一口氤氲着“温暖”的气。
“我知道，你也忍不住了，对吧～”
还未等姜行善说话，湿润的唇直接主动地贴了上来。
鱼挤入水中，在火光里波涛汹涌。
流星飞溅了数次，女人这才满足地舔舔嘴唇，用背上蝙蝠一样的黑色翅膀飞起来。
“喂，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刚从快感中反应过来的姜行善痴痴地将自己的名字报了出去。
“好！我名阿克希亚，你记好了。”说完，阿克希亚将姜行善的手拽过来，扯到自己的小腹处。
“把手张开。”
姜行善把握拳状的手张开，贴住阿克希亚小腹处，只要他将手往下稍微移一点，就能碰到正流出的他的精华。
他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那缓缓流淌的地方吸引。
阿克希亚伸出另一只手将那些精华抹点，然后一点点吃干抹净，“美味地东西不能浪费。”
“哦，对了，你脑子里最好什么也别想，我要先和你签个契约。”
“契约？”
“对，什么也别问，解释太麻烦。”说完她抓住姜行善的手更加用力。
灼热的感觉从阿克希亚的小腹处一直传到姜行善的心脏。
姜行善看见，一根根粉红色的线条在浮现，并一点点画成一个爱心状，那爱心的底部有一个更大一些的倒黑桃，直指下方。
在整个过程中，阿克希亚的身体颤抖着，她的头向后仰，刺激到翻了白眼，嘴角都流出口水。
待结束后，姜行善能看到阿克希亚眼中的爱心更浓了几分。
“天啊，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阿克希亚近乎呻吟地说，“为了庆祝我们立下契约，让我们再快乐一下吧！！”
又是没等姜行善反应，阿克希亚直接扑了上去，“明明你也很开心，为什么要抵抗呢？”
两个人又大战了数次。
姜行善靠在墙上，疲惫地闭上了眼，用沙哑的声音说：“这还立什么契约？你直接把我榨干得了。”
“诶。”阿克希亚坐在姜行善腿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下子没忍住。”
“那你能起来了吗？”
“不能。”
“为什么？”
“嗯～等我把全部都吸干净再起来，量太多，即使是我也不能一下子全吃完的。”
“呵，呵呵……”
黑色的翅膀扑腾几下，阿克希亚从姜行善的身上起来。她在空中伸伸懒腰，将美丽至极的身体曲线一展无余。
姜行善将凌乱的衣服穿好，提起油灯站了起来。
阿克希亚趁势将两个手搭过去，头放在姜行善的肩膀上。
“你能离我远点吗？”
“不能。而且，我们才刚立下契约。这就像，嗯，就像你们人类的婚礼一样！难道你就这样驱赶你的新婚妻子吗？”
“你就是这样榨你的新婚丈夫的吗？”姜行善一边向前，一边面无表情地质问。
“你说得对，但这么多是必须的！”
“……”
姜行善不理她，接着往前走。
“姜行善。”
没人理她。
“姜行善？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别吵。”姜行善一边出声骂一句，一边在心里开心的不行。
忽然想起来什么，姜行善问道：“你从来的？”
“不知道。”
姜行善皱眉，“你知道你是什么玩意吗？”
“不知道。”
“你知道你过去发生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人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啊，我知道怎么和你做快乐的事情喔。”
“除此之外呢？”
“还有……呃，还有知道，怎么变化身上的衣服。”
嗯？姜行善心中一动，脚步停了下来。
阿克希亚脸上立马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你是不是想看看？”阿克希亚脸贴脸问姜行善。
姜行善不说话，阿克希亚直接将手伸向他心脏处，“啊呀，看来你很想看呢，真不诚实。”
接下来的数个小时里，姜行善让阿克希亚穿了数件衣服，包括但不限于女仆装，水手服，棵体围裙等等。
然后，然后接着酣畅淋漓地大干了一场。
“你是不是上天来收我的命的。”姜行善叹了口气。
阿克希亚不回答，直接用她澎湃的胸怀来证明了，而后再接着搭在姜行善肩膀上，跟着他走向一个十字路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