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这样,也请您和其它邻居一样帮我向婆婆保密。”
经过讲解,夏了解了眼前这个怪谈给别人当狗的处境,虽然不理解,但保持尊重,而且这么大一个东西是怎么伪装成狗的啊?
“嗯,我明白了。”
夏点了点头,随后又仰起头,看向狗哥那扭曲模糊的脸。
“那个,我能跟您打听一些事情吗?关于其它邻居。”
这间居民楼一共四层层,而一层有四户,让夏自己一个一个认识下来岂不是比杀了她还痛苦,而眼前的狗哥为了老婆婆的事情应该是和全楼的人都打过招呼的。
“这个嘛,一个一个跟你将时间也不太充裕,毕竟婆婆腿脚利索,买菜用不了多长时间……”
狗哥捏了捏下巴。
“要不,我们这一层的情况我先简略跟你说说,其它楼层改时间。”
夏连忙点了点头,毕竟她也没打算每个楼层的人都认识就是了。
“行,那我就先讲我们三层的情况。”
狗哥指了指婆婆家住的的302门牌和夏住的303门牌。
“首先呢,就是咱俩,我你认识了,不用多说,至于你,能力方不方便透露一下?”
怎么突然又打探起来了?嘛,确实也不算什么说不得的事。
“嗯……我力气很大。”
“哦,好普通,唉,但对于我们这些家伙来说,普通或许才是好事吧。来,我们继续。”
狗哥又指了指楼道一侧的304。
“304住着的是一个烟鬼,平时别往他那边走,你永远不知道那家伙一天能用那三十几张嘴抽多少烟。”
指了指靠近楼梯的301。
“301嘛,住着一位单亲妈妈,存在级,家里有三个孩子,都是普通人,所以平时遇见了也要多加注意,但确实那位夫人人还挺好的。”
后来,谢过,狗哥的情报,夏亲眼看着身材瘦高的狗哥在眼前逐渐折叠成一只狗,回到房间里。
“住在这里的,果然都是怪谈吗?”
夏不仅心生感慨,面对这些拥有神秘力量的东西,她显然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
夏略带失落的向着楼梯间走去,她说过的,她要出去走走。
下到二层,走路时喜欢低着头的夏一眼便看见了水泥地面上用粉笔画上去的跳房子。
夏站定在跳房子前,左右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无人。
“嘿嘿,一,二,三……”
夏心中一喜,直接跳进了房子中,有些生疏的玩起了跳房子。
“嘶,你这技术也不行啊,这么国民级的游戏能玩成这样?”
躁站在一边,看着夏三步两顿,两步一停的生疏模样,吐槽道。
“是呀,毕竟我也没什么朋友,玩的不多。”
虽说中途有些坎坷,但夏还是歪歪扭扭的过来了房子另一边。
夏继续向楼下走去,夕阳透过楼房的窗子照射进来,打在夏的脸上,引得她为之驻足。
“小姑娘,你上几年级了呀?学习成绩怎么样啊……”
当下到一楼时,楼门口再次传来了自家隔壁老太太唠家常的声音,幸运的是,这次的对象不是夏。
“啊哈哈,我今年高一了婆婆,学习什么的都挺不错的。”
和老太太搭话的人似乎很擅长社交,就算不是也至少是一个擅长应付老年人的家伙。
“哎呀,这学呀,可得好好上,不然这以后像你这样的小姑娘可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呀!”
“嘿嘿,婆婆您放心,我们学的东西,我可是一看就会!”
…………
只不过…这个声音为什么那么熟悉?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当夏真正走出楼梯间,看向楼门口,只见老太太对面站着的,是一个身材娇小,留着乌黑短发……
夏身体一顿,一道熟悉的身影逐渐与老太太面前那笑嘻嘻的身影重合在一起……
尤其是那个——提在手中的,臃肿庞大的单肩包。
夏永远不会忘记这标志性的形象。
“……落……”
当夏愣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事时,而那个类似落的少女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刚刚还一身轻松的姿态一震,随即那双可爱的大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而在那少女看向这边时,夏也真正看清了少女的面容,果然,圆圆的脸蛋,清纯的大眼睛,肯定是落没错。
看到这里,夏的内心不知为何突然升起一份慌乱来,转身向着楼上跑去。
不久,身后传来玻璃制品碰撞的声音,显然,她跟上来了。
“你……停下!”
身后时不时还有呼喊声传来,但事到如今的夏怎么可能轻易停下来呢?
她跑到了自家所在的三楼,通过楼梯平台,顾不上那么多,便没去在意地面上的跳房子。
“等等!……危险!”
不知什么时候,背后传来的声音突然就从叫停变成了警告,但夏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是一个劲的向前奔跑。
夏一脚踩在了跳房子的两个方格贴在一起的线上。
突然,墙壁上长出了无数不断蠕动着的瓣膜与沾满粘液的手臂,那是瓣膜与手臂逐渐舒展,露出蠕动肉体中心黑色的洞口。
显然,这应该是一个口器。
口器拉伸,朝着夏的方向冲了过去,没反应过来的夏被抓了个猝不及防,一瞬间,整个半边身子就已经被口器吸了进去,随后那蠕动的瓣膜也不断把留在外面的部分往口器里挤,无数的手臂抓住夏,令她无法动弹。
“卧槽!什么情况!”
一切发生的太快,躁和夏都没反应过来。
见夏满脸惊恐,仅留在外面的半边身体也不断被没入口器内部,躁连忙上前,准备拉出夏留在外面的一只胳膊。
但在那之前,有另一只手拉住了夏,扭头一看,是那个提着单肩包的娇小少女。
“冬冬不乖……这个不能吃,松开。”
一边拉,落还一边念叨着什么,夏听不清,她只是能感觉到,一边是冰冷潮湿的虚空,另一边则有人拉住了自己,她自觉还算冷静,但在外人看来,她的那份恐惧早已溢出,简单来说就是她害怕过度,都怕过劲了。
“妈的!给我松口啊!”
落拉了半天,似乎有些生气了,竟直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开瓶锥,一锥子扎在抓住夏的手臂上。
手臂吃痛,直接松开了夏,收了回去。
见有效果,落便不再由于,尖锐的开瓶锥不断的落在口器的每一寸组织之上,而每一层瓣膜,每一条手臂在吃痛之后便松一份力,直至最后,口器的力量不足以包裹夏的身躯,把夏整个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