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穿行在这个大陆上,你不觉得孤独吗?]“这不还有你嘛。”
[唔......我说的是活人啦!]
“那不也还有你吗?”
[你......笨蛋。]
忧那平淡的面庞露出微笑,她确实挺喜欢逗艾莉尔玩的。那个甚至连脏话都不会说的小家伙总是能给她带来别样的喜悦。
假如有些无知的生命想要毁灭她的话,忧那怕去接受绝望都会去保护她。
行走了几日,温度也渐渐降低了,虽然没到结冰的程度,但是已经比焦土上凉爽多了。甚至地面上的焦土只要向下挖个一两米就能看到普通的泥土了。
周围的也不再是枯树甚至荒原,而是有些新生出嫩芽的树,以及有些微微泛黄的杂草。
天上明显能够看到太阳与月亮的轮廓,甚至天亮与天黑都能分辨的清了。
忧经常去猜测这俩东西到底是怎么在深渊弄出来的,不过艾莉尔说远古时期并没有太阳和月亮只有无尽的黑暗。
找到一处小溪,微微清澈的水流流动,周围长满了翠绿的小草。忧洗了把脸,将脏兮兮的衣服洗了洗。洗完了直接用火元素烘干,随后便继续踏上旅途。
“生命......”
忧偶尔呢喃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语,思想也开始有些跳脱,艾莉尔觉得任由发展下去忧虽然可能会恢复情绪,但大概也会成为颠佬吧。
所以最近艾莉尔经常跟忧聊天,为的就是防止忧丧失本性成为一个颠佬。
今天忧又找到一个部落,不过这个部落因为离东部中心地带比较远,技术明显比中部那群只会用长矛的家伙强。
因为是晚上,所以很多背后长着两个触手的人行生物在部落里巡逻,它们手中拿着打磨的有些反光的长矛,虽然有着夜视但它们是并不能看多远,似乎百米以内就是极限。
至于为什么忧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忧离他们一百零一米。看着前面一大堆的灵魂.....啊不,深渊生物。忧仿佛在看似人一般。
随意的举起骨杖,空间人在每个深渊生物的身后出现,随后便是嗤嗤嗤的切割肉体的声音。黑紫色的鲜血染黑了原本棕色的泥土,残肢断臂被忧堆积到一块。
随后一个巨大的“保龄球”把堆积成山的残肢都创飞了,一个巨大的人形生物出现在忧的前方。飞溅的鲜血溅在忧的身上,忧沉默的看着刚洗过的衣服。
“保龄球”是一个巨大的生物,它的身上长满了尖锐的骨刺,犹如一个海胆一般向着忧冲来,嘶吼着不知其意的语言。
忧再次挥动骨杖,空间人切向一个骨刺,不过只切断了一半便消散殆尽。
“有点硬呢,不过等我把你这个刺球的刺拔完就行了吧。”然后忧就开始了一边瞬移一边用空间刃切割这个巨型生物的循环。
叮叮当当的声音持续到了天亮,巨型生物此刻只剩下光秃秃皮以及被切割的像白斑一般的骨刺。但是它的皮仍旧很硬,忧切了好几次才能切出血来
忧再次切割,终于把巨型生物的一只胳膊砍了下来。巨型生物吼叫了一声,另一只手接住一点血便涂抹全身。
“咔嚓,咔嚓。”犹如被撒了金坷垃的小麦,巨型生物身上再次长满了骨刺。
忧想到了前玩的某游戏,盾刚破完没打点血呢盾恢复了。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随后忧就开始了快乐的切割模式,此次战斗愣是消耗了她五分之一的魔力储量才磨死这抽象玩意。
巨型生物在不甘中倒下,身上的骨刺向着它的心口移动,形成了一个像是祭坛一样的东西,而中心则是一根.......除了没有被矿石包裹以外,跟忧手中的一模一样的骨杖。
“?”
忧缓缓走到祭坛前,看着直立着的故障,眼角抽了抽。她拿起手中的故障,默默的看着它。
“这是你兄弟吗?”
骨杖跳了起来,与另一个故障融为了一体,淡紫色的荧光照耀着大地,忧静静的看着眼前一团球体。
“唔......这里是哪?”奇怪而又混沌的声音,比起艾莉尔她的更加成熟一点。
“深渊。”
“我的声音.....怎么变幼了?还有......深渊?!”
忧感觉眼前的紫白色球体仿佛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但它只是一个球啊。
“呼呼~深渊的小鬼,知道本座是谁吗?竟敢这么无礼的看着本座~”
当球体看着清楚眼前的忧,又看了看她的灵魂,瞬间吓的它抖动了一下。这是什么抽象的怪物。
“鉴于你是一次犯错,本座就不追究你的无礼举动了,本座有急事,就先行离开了。”
忧举起手,周围的空间将球体微微压缩。
“爹.....不是,娘!错了!错了!放过咱!”
忧脸黑了下来,她才两世加起来都不到三十,竟然叫她娘?
“臣服或者被我撕碎。”
“好好好!你以后就是我主人了!快把咱放了,呜呜~好疼。”
忧控制着周围的空间将球体引导到她的面前,而眼前的球体次坑正瑟缩的看着忧。
“艾莉尔,怎么控制它?”
[简单,你切下一点你的灵魂捏成一条项圈栓它灵魂脖子上就行了。]
“彳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