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羡，嗯……哈……你轻一点”
我肆无忌惮的在小春身上游走着，她是我在大学里交往的第三个女朋友，今晚的圣诞夜，也是到了所谓的“决胜时刻”
本人严光羡，华辰理工大学大二生，不过这都不重要
我和小春之间的气氛变得越来越旖旎，连空气都仿佛变得潮湿了起来
正当快要进行到关键一步时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街，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手机铃声不和适宜的响了
这自然打断了我们的行动，我拿过手机，看看是谁破坏了我的好事，小春则在旁边抱怨着“怎么这种时候还在接电话”
我本想挂断，但当我看清来电人时
……我接通了
电话那边很嘈杂，听得出是在某个夜市街上
“我喝醉了，来接我”
由于我的电话音量很低，小春没能听见对方的话
那是我熟悉了一个高中的声音
“怎么了？”小春问道
“小春，实验室那边出了点事，我要过去一下”
我对小春说道
“啊？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要去吗？”小春很不满
“没办法，实验数据出问题了，我得过去看一下，现在只有一个单身的学长在那里了，太可怜了，明明圣诞夜谁都在陪对象”
“……”
看样子小春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
“好了好了”我摸了摸她的头，朝她额头亲吻了一下“明天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脸一红“你说什么呢”
我笑到，然后穿上了衣服
“好吧，既然是实验室的事，那今天就算了，你注意安全”她说道
“好的”我答复，“你早点休息”
然后走出了房间
2.
电话是郭沐雨打来的
说好听点，她是我高中时期的女朋友，现在偶尔会有些联系
我不知道为什么圣诞夜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按道理她不应该去陪他男朋友吗？
她好像前不久才谈一个吧，我还在朋友圈看到了她发的消息，男生是挺受欢迎的一个人，当然，她的人气也不差
说实话，我是走出门了才想到，就算她醉倒路边了，该去接她人怎么算都轮不到我吧，她男朋友呢？
但当我看到是她打来的时候，我就立即作出了选择，甚至抛下了女朋友
“呵”我不禁冷哼，我这个人真有点贱
北方城市的十二月，已经非常冷了，我不禁裹紧了大衣
“师傅，走商业大街”我拦了辆车，地址是郭沐雨通过wechat发给我的
商业大街离我现在的地方有点远，他属于老城了，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
我坐在出租车上，司机似乎兴致很高，由于节日的缘故到现在半夜了都还有很多客人
我回拨了郭沐雨的电话
“喂？你到哪里了！！！”那边的人听起来真有些醉了，开始耍起了少女脾气
“快了，才打到车”
“慢死了！！！再不来就不等你了”
我心想，不是你打电话让我出来的吗
“好了好了，马上就到”
挂断了电话，司机朝我搭话到
“小伙子，去接女朋友吗？”
在室外，由于声音太吵，我将手机声音开大了，上车后又忘记关了，好像司机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嗯”我无心交谈，随便敷衍过去
“年轻真好，今天晚上我都拉了十几对情侣了，我年轻的时候……”中年司机大叔开始了回忆往昔，我没有在听，只是心中对于他说的那句“去接女朋友吗？”感到在意
“女朋友……吗？”
……
不得不说，曾经的确是这样，但那已经是高中的时候的事了
我是在南方城市的一个普通中学读的书，那时候在学校，学生们除了学习，也少不了青春的悸动，恋爱这个话题大家都津津乐道
当时的我在学校挺受欢迎，这还得感谢我老爹老妈，给我了一个还算俊朗的外貌，皮肤也还算白净，由于喜欢篮球，身高在初三时就达到了一米八，可悲的是好像至那以后我就再也没长过个子了
后来迷上摇滚乐，自学了很久的吉他，虽然技术不精湛，但在高中里，这粗糙的琴技也够忽悠他们了
高，白，还算俊朗的外貌，还会弹吉他，这几个要素，放在高中是很受女神欢迎的
虽然有些自恋的成分，但那会确实有很多女生追我，郭沐雨也是其中一个
我以高中生要以学习为主拒绝了，她们，只有郭沐雨……
我还能清晰的想起她第一次来找我的那一天
郭沐雨在高中的时候没有现在那么爱打扮，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清纯美感，像邻家小妹一样的，不过那时候故作成熟的高中生们都去追求了那些故作成熟的，一天擦面抹粉的女生，反而没有注意过五官端正，皮肤白皙的郭沐雨
她是我们隔壁班的学生，平时或许有打过照面，但说实话，我也一直都没注意到她过
我们年纪有一个的将校服裤子裁剪的很短，脸上妆容精致，身材哇塞的女生，那是整个年级男生的梦中情人，当时我也看她去了，像郭沐雨这种小白菜果然和那位女生这种红苹果没有可比性
至少在她向我表白之前，我是那么觉得的
郭沐雨向我表白那天我们刚打完球赛，由我担任主力的队伍大获全胜，晚自习我们在班上庆祝着，很闹腾，教导主任来喊了几次也没有用
知道晚自习快下课时，我在隔壁班的一个朋友在我们班门口招手叫我过去
“严光羡，快点过来”
我走了过去
“什么事？”
“我们班有个女生，一直很喜欢你，她听说我认识你就叫我来给你说一声，你去和她接触一下，小姑娘人挺好的”
“额…”
“算哥们求你了，她可是答应我如果把你叫出来了就给我带一个星期的早餐”
看着他苦苦哀求的样子，我说
“好吧，她在哪里现在”
“她说她一会放学后到楼梯口等你”
“行吧，一会我会过去的”
……
简单聊几句后，我回到了班上，等着放学
这似乎就是我和郭沐雨认识的过程了，那天晚自习放学后，我看到了在楼梯口等我的她，我主动和她打招呼
“你好，你是郭沐雨同学吧”
小姑娘挺害羞的应了一声“嗯”
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到了女生寝室楼下
我看她迟迟不说正题，正想和她道别的时候
“严光羡同学，我喜欢你，你能做我男朋友吗？”
几个字，在她口里出现得郑重其事
说实话，这是第一次有人亲口向我告白，以前那些女生都是由一把帮人哄上来，疯疯癫癫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一些说喜欢我的话，然后又嘻嘻哈哈的离开了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让我有种被捉弄的感觉
但这次不同，看着女孩郑重其事的告白着，我也没立刻拒绝
“可是，我们还不是很熟悉啊”我说
“没关系，慢慢相处就熟悉了”
这话说得很强势，看起来不像是她会说的那种
“……”
“啊…不是的，我是说如果……如果……”她好像意识到自己胡说了些什么，又赶紧找补，只是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变成了软弱的那种
看着她的窘态，我哑然失笑
这个女孩挺有意思的
她的头越埋越低，脸色很红，像是初出的皎月染上落日时分的云霞
“嗯…”既然她已经向我告白了，我也必须得说些什么“那么，我们可以慢慢相处着来吧”
我对她很感兴趣，说不准这就是我人生中的那一个人
那是当时幼稚的我的想法
后来我们就开始交往了，那些女生听说我和她在一起后，也不再来骚扰我了，这倒是一件好事
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很平常，但也独有一番风味
她总像一个小跟班一样跟在我的后面，这也难怪，我比她高接近20公分，步子也比她迈得大，她得一次走两步才跟得上我，我又还不太习惯把脚步放慢下来
我们一起去学校食堂吃饭，操场上，正是我的班级负责值日他们叫住我
“严光羡，快来捡垃圾”
“我吃完饭再来”声音有些小，可能他们没有听见
“快来捡垃圾”
“他说他吃了饭再来”倒是身旁的郭沐雨帮我回答道
我扭头看她，她向我嫣然一笑
果然，她的声音确实很好听
……
3.
“小伙子，地方到了”
“好的，谢了师傅”我结了车费，往郭沐雨给我发的位置的那家店铺走去
那是一家生意火爆的大排档，我到的时候，郭沐雨已经醉趴在大排档的卡座上了，只有她一个人
“小姐姐，你男朋友呢？寂寞孤单夜，来陪陪我们哥几个呗”几个不三不四的搭讪男朝她走去
我眉头一皱，走了过去
“不好意思，她是我女朋友”
“哦，好吧，打扰了”那几个搭讪男还好知趣的走开了
这是郭沐雨也从桌子上撑了起来
她看着我，双眼迷蒙
“我是你女朋友吗？”
“刚才那种情况，是不得不这样说吧”
“哈……”她打了个哈欠
“给，醒酒的”我将刚刚在路上买的醒酒茶给她
她喝了一口
“你还真过来了”
我感觉有点好笑“不是你打电话让我过来的吗？”
“哈…哼哼”她笑道“我让你来你就来啊，这么听话”
看样子的确有些醉得严重，她说着话，身体东倒西歪，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
我一把拉住她
“怎么喝这么多酒”
“酒是粮**，越喝越年轻”
“你才多大年纪，就这么说”
“嗯嗯嗯……哈哈”她莫名其妙的笑着，脸上的表情笨得可爱
“来，你也喝”她将一瓶酒递给我，我一看30多度，这么高，怪不得会醉
“还喝呢，我可是从我女朋友床上爬起来找你的呢”我说着，扭开瓶盖和她碰了个杯“你男朋友呢？”
“吵架了，他那种人，没必要理他”
“听说他挺受欢迎的，你不好好把握住，万一其他女生给他拐走了呢”
“呵？谁稀罕，当时你我不也是没把握住吗？”
气氛有些尴尬
“哈哈”我只能讪笑到，说着又碰杯喝了一口
“话说你怎么说服你女朋友让她允许你出来的，情侣们一般不都是要在圣诞夜一起过的吗，顺便*圣诞大战*”她发出像是下流中年大叔的声音
“我给她说我们学校实验室出问题了”
“哦？撒谎骗女朋友，然后陪前女友喝酒？你这可不是一个称职的男友”她笑着说
我喝了一口酒，500毫升的30度酿造白酒已经去了五分之二
“一直都不称职”我失落的说道
“呀呀呀，好了好了，出来玩就开兴些，来来，干杯干杯”说着，我们又继续碰杯，喝酒
五分之三
“干杯”
五分之四
“干杯”
我不是太擅长喝酒，感觉喝了这么多多少有些酒精上头
“严光羡”这是今天她第一次叫我名字
“嗯？”
“既然你是我从你女朋友的被窝里叫出来的，那让我来补偿你吧”
“？？？”
说完，她夺过我手中的酒瓶，将最后五分之一喝了
啪，她一下爬在桌子上，发出轻微的呼声
睡着了
“唉”我叹了口气，站起来将她扶起
“老板结账”
……
买完单，我半抱着她走在街上
“郭沐雨，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问道
外面的风很大，刮在身上使人一激灵，郭沐雨吹了风也清醒些了
“去酒店”她说
“哈？”好吧，看来并没有清醒
不过在街上这样站着也不是个办法，我又无法送她回家，我说让她男朋友来接，她也回绝了
“不想见那个人”
于是，真的是别无他法了，我带她到了酒店
“老板，开间房”我用的电子身份证，喝醉了的郭沐雨一直缠着我，抱着我的右手向我撒娇，我一只手操作起来很不方便
好不容易将入住手续办理好，前台打趣道“两位好好享受”
郭沐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
到了房间，我将她放在床上
“好了，陪你闹够了，你慢慢休息，我回去了”
当我正挣开她的手准备离开时，她抱住了我
“机会都到眼前了，你都不珍惜？”她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耳朵里吐气
我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恍若触电
“都说了让你出来玩，那我肯定要补偿你嘛”
我看向她，房间里除了酒气，还有一些暧昧的气息
灯光的晃动，让这个世界变得迷幻
圣诞夜，窗外下起了大雪，这是网络上流行的白色圣诞节
她吻向我，嘴唇相接
扑鼻而来的酒精的气味，我身上也是
我们氤氲起雾气
窗外是大雪，很冷
房间里有空调，暖和
房间橘黄色的装饰挂灯晃动着，使我无法思考
高三毕业的最后一个晚自习，我们在教学楼上高喊着，似乎是将生命力全部迸发出来，她高呼的声音很动听，眼里含着泪水，我从没见过她这么开心过，或许是因为毕业了，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什么
那晚的风很大，我们却像两个傻子一样丝毫感觉不出，我偷偷的叫校外的朋友帮我带了鲜花送给她，是一捧玫瑰，浅粉色的，或许有些幼稚，但比起玫红更多了几分青春，花很新鲜，上面还有露珠，好像只要稍一用力，水珠就会从花上低落
我把花塞在她手里，那一顺，她就如同天上的月光般动人，我们四目相对，谁也没开口，谁也不想先开口，唯有游离在空气中的如丝的呼吸
我们无法自由的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每走动一步，就仿佛要耗尽全身力气，我用手缠绕着她的秀发
我对她说着“郭沐雨，我爱你”
她没能回应，只是人群更加拥挤
我费力的迈着步子，穿梭其中
她留在原地，泪水莹莹
……
过了很久，这场盛大的活动才结束，声音也渐渐平息，我和她相视一笑，轻轻的为她抹去眼角的激动的泪水
我们这才发现，那束鲜花早已在拥挤中变得凌乱不堪，露珠抖落在花瓣上，到处都是
……
我轻轻这着郭沐雨的郭沐雨的后背，那如白玉琢出般光滑的触感向我传达着，我们的心跳渐渐减慢，恢复正常，而她，早就化成一滩水倒在我怀中
我们感受到了浓浓的困意，我将她扶睡下，点了根烟，收拾残局
今晚，太胡闹了
4.
我和郭沐雨第一次接吻是在高考前的那个夜晚，我至今无法忘怀
我们学校在高考前三天就发放假让我们回去自己复习来准备考试了，不过那时已经没有多少念书的的心思了，毕竟成败也不是这几天能决定的，而是往日的积累
我和郭沐雨正处于热恋期，恰好我们的成绩差不多，所以在一起商量着填报志愿的事
“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她在电话里说
“好啊，那你想读哪所大学”
“##南方大学”
“哦，那个理工很强的院校吗？”
“嗯嗯，我们的分数应该是可以考得上的吧”
“嗯”
“对了，明天就要考试了，我好紧张啊”她说
“嗯？”
“你出来陪我逛一下散散心吧，这几天看书有些压抑了”
“好啊”
晚上七点，我在郭沐雨家楼下接到了她
我们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由于是工作日，车上人很少
暮色如晕染开的墨，慢慢暗淡了下来
街上的路灯几乎在同一时间点亮
我们并肩走着，谁也没开口
好像少年的爱情就是这般，不需要有交流，只要那个人在身旁，就会感到安心，感到放松
我们的手自然的拉在一起，十指相扣
晚风吹过少女的发丝，仅剩的几缕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
“遇见你，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她开口说道
“我也是”
我看着她，少女的眼里有光芒闪烁
她闭上双眼
我心一横，吻了上去
这是我的初吻
书上都是假的，亲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没有花香，没有莫名其妙响起的背景音乐来烘托气氛
但郭沐雨的嘴唇是真的很柔软
那种触感，我从没有体验过
这是青涩的吻
大概过了五秒钟，我们便分开了
“呀哈…接吻了呢”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对不起，你…不喜欢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情况一般都要道歉吧
“没有的事哦，我会好好记住这个吻的”
天已经完全黑了，我送她到家楼下
“明天考试，加油哦”由于不在一个考点，她向我说道
“你也是”
“真期待我们进入同一个大学呢”
……
三天的考试，我们都发挥的不错，查成绩的那一天我们也一起查了，分差不大，我比她一些
不过大概都在一个院校等级范围内
我们都很开心，大概是可以实现那个愿望了
分数出来的半个月后，便是录取通知的工具了
我们很激动，郭沐雨邀请我去她家里一起查
录取通知凌晨刷新，我很早就到了她家，我们吹着牛，一起做了晚饭
晚饭后，她拿出一提啤酒
“喝吗？”她问
“嗯”
我们拉开拉环，碰向对方的杯子
“cheers”郭沐雨笑着说
我们各饮一大口，这是我第一次喝酒
气泡在我的口腔里跳动，很辣，味道难以说明
说不上喜欢，也不讨厌
但就像上瘾了一样，我们一瓶又一瓶的喝着
郭沐雨大概是醉了，她大声的唱着歌
唱的是张学友的《吻别》
我在旁边听着，用手为她打着拍子
“我和你吻别
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
等着迎接伤悲
我和你吻别
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
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
等着迎接伤悲”
一曲歌罢，她坐倒在地
我喝完最后一口酒，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亲吻了上去
不同于第一次，这次我做足了功课
我们不断的找着合适的角度
我就这么跟郭沐雨接了吻。
早坂同学的嘴唇十分柔软，潮湿又带点热气。
彼此的双唇分开后，唾液拉出了长长的丝线。
“我好像很喜欢呢，不过，做法没错吗？”
“我不知道”
我们顺着气氛不断亲吻彼此。
“再来、继续、快点……”
最后她的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
这一定是受酒精的影响，昏沉模糊的头脑让我们停下思考
但她立刻就停下了动作，双唇分开后，她说
“我们来做吧”
下次还是不要喝这么多好了
郭沐雨的卧室，床上
我慢慢地抱住的身体
从头发的气味、呼吸，并透过T恤的薄布感受着她的身体
一旦这么做，就让人产生了不想分开的感觉
她把手伸到我的背后，甚至用上了脚，将整个身体贴了上来。
“总觉得我好像成了你的东西一样”
“你太放任自己的感情了”
“我想要再放任一点”
炽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胸口。
她像是在确认我的触感一般，时而用力抱紧，时而放松
身上的衣服像凭空蒸发了似的，一件件被褪去
“可以吗”
“可以哦”
正当这时，闹钟响了
这是用来提醒查看录取的闹钟
我们对视
“先看吧”她说
“我被录取了”她激动的说道“你呢”
我打开手机
“严光羡同学，恭喜你已被华辰理工大学所录取，请于20XX年持……”
“诶，华辰理工大学，为什么你……”她看着我，眼里有疑问，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与失落
我的脑袋轰然炸开，从她身上起来
她呆坐在那里
“对不起”
我走出了房间
……
时至今日，我也忘记了当初我为什么要改志愿，或许是在南方待腻了吧，想去看看其他世界，想去看雪
总之，我一个人偷偷将志愿改了，没告诉她
其实也没多大事，两个人好好解释就过去了，郭沐雨也不是那种不体谅人的人
但那时年轻气盛，心中那种拗劲，让我没有和她好好沟通
之后就一整个高考假期都没有说话
再一次联系上的时候是大一开学，她主动打电话给我
“最近怎样”
“还好了”
我心中还有些妄想，准备告诉她，其实我还喜欢她
“那就行，最近我新交了个男友，天天吵架，唉，大学生真难啊”
啊？听到这，我的心跳空了一排
她有新男友了？
也难怪，分开了这么久，还是我这边的原因
我有什么理由去责怪她
各自有各自的生活罢了
“害，相互体谅一下就过去了”我也只好这样安慰她了
事实上，这时候我在和一个同系的女孩吃饭，这个女孩成了我在大学的第一个女朋友
是她来追求的我
“是啊”她这样说道，声音里听不出其他感情，就像是在单纯叙旧
也就就是在叙旧罢了
……
再后来，我们还是会互相通话聊天，频率说不上频繁，但还是挺多的
就好像一般朋友那样的关系
再后来，她告诉我由于学校的原因她也到北方，到我这个城市来了
我向她表示欢迎
她来到这里以后，我们偶尔会在一起吃饭，小花也曾见过她，不过我告诉她我和郭沐雨只是高中同学
再后来，我们的联系变得频繁，以她的说法，她联系我比联系她男友还要多
我这边呢，我和小花关系才刚开始，我也尽量去迎合她
她和她
总之就是这样一个关系，我和她关系发展得有些暧昧
但她有男朋友，我也没分手
就以这种危险的关系联络着
直到现在
……
5.
清晨，我看向身边睡着的郭沐雨和凌乱不堪的地面，不免头疼
唉
事到如今，我又能说什么呢
毕竟这样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嗯～嗯，早上好”她也醒了，揉着眼睛
“早上好”我回答“要吃点什么，我点外卖”
“都行”说着，她抱住我的脖子，在脖子附近吻了下去
我能感受到她的吸吮
“这样会留下印记的了”我尝试推开她
“就是要这样才好了，你女朋友看到会吃醋的吧”她说
“嗯，你说呢”我笑道“你男朋友才要吃醋吧，电话都打爆了”
我将她手里递给她，昨晚我们的手机都禁音了，早晨我醒来，看到了她手机上无数个未接来电
“哈…哦”她打了个哈欠“管他的，一会就回去了”
我们一起从床上起来，在洗漱是我照了照镜子
“果然，这里都红了”我说
“你不是穿的高领毛衣嘛，可以遮住的”她倒是毫不在意
……
吃完早餐，她对我说
“先走了，我男朋友有来电话了”
“嗯，注意安全”我回答道
我依旧打车回到了小花住的那个公寓，进门时，我发现她还没起床
“回来了”她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
“嗯，给你带了早餐”
“实验怎么样了”
“处理好了，有几个数据记录错了，改正就ok了”
“你辛苦了”说着，她在我怀里坐下
我摸了摸她的头，笑着，没有说话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