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识完全坠入深海,一切变成虚无。
可突然我的眼前白光闪过,我发觉我的眼前出现了 一个白幕壁。我惊奇的发现我还能思考,可我却感受不到身体了。
我只剩一个向前的视角。
让我更惊讶的是,眼前的白幕很像是一个电脑桌面,桌面上悬浮着几个应用。
我懵了。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到哪里去?
我不到啊。
我记得我不是已经去世了吗?人去世了不是会去地府报道的吗,奈何桥呢,孟婆呢,牛头马面呢?这难道是走的西方流程,那我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都不像啊。
我思维很活跃跳脱。
我想看看周围是什么情况,可我的视觉已经被固定了,只能看着眼前的“电脑屏幕”,我等待了很久,却什么也没发生。
这地府的工作人员有些不称职啊!
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电脑屏幕”上,上面除了几个软件一样的光标外什么也没有。
我试着用意念控制屏幕,点击了一下排在第一位的光标。
意外的真如一个正常软件一样,我开启了一个游戏,并且他无法退出。
当我试着游玩了一阵后,看到那些不正常的选项和cg后,我明白了。
这不就他喵的不就是一个黄油吗!
个别游戏的内容和我认知中的黄油一样,单纯为瑟瑟而瑟瑟。
前世我虽然不接触这些,但好歹也活了三十多年,什么东西也都知道一些。
现实却使我不的不继续游玩。其中一些不和谐的情节使我生理不适,但我可奈何。我尽量走的纯爱路线,把黄油当乙游玩。
后面的几个游戏也都是黄油,这就算了。但有些真的让我接受不能,无论怎么选都是邪恶结局。
我算是了解到了一些人性隐秘处的东西。
我这算是小刀扎屁股——开了眼了。
可我现在只能研究这些游戏,它们可能和我现在的情况有关。
玩了一阵子,我不得不承认,这游戏真的有难度。其中有许多事只能手搓,虽然我现在没有手,但我就是感觉在用手,很奇怪的感觉。
在这里没有能计时的东西,我只等凭感觉计。我在其中一个游戏中找到一种多但没什么用且占背包格子少的东西,感觉过了多少天就放几个。
就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只是背包里用来记事的东西有了足足四万多个。
也就是说我现在可能已经是一个百岁老太爷了。
有一点我一直很奇怪,在这里这么久我竟然没有崩溃,我感到很冷静。
突然有一天,我的身后传来了一声“好累.....”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在清醒时,已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直接拥有了一具和前世差不多的十八岁的女性化的身体。名字也变成了陈笑。
啊这!我蒙圈了。
不过我好像天生星冷淡,二弟虽然没有使用过,但也没什么。
很快我就习惯了。
可惜还是和前世一样的没有父母,我感到有些难受。但和以前不一样的是,我从他人口中得知我并没有见过的父母很厉害。并且还很莫民奇妙的继承了一栋大房子,和很大一笔钱。
很奇妙的开局,和我玩的那几个黄油中的很像。
这很让人怀疑,为什么我被关起来玩了近百年黄油,然后转生后和它有那么相似的开局。
随着我生活了一阵。我发现这里的世界和黄油中很像,是个完全架空的世界,科技不发达,交通还是依靠马车。很多离谱的事物可以混杂在一起。
这里有些事用我的观念完全理解不了。比如这里的医学,几种在前世完全没见过的东西搅在一起,放到锅炉中加热,竟让就能制作出药剂。而且效果还很好。
我对这些东西感到陌生又熟悉。
因为我在玩儿那些黄油时便有这些东西。我在玩儿时八成的时间都在手搓这些药品,不仅全图鉴,还研究了很多图鉴中没有的药水。
可我毕竟是在玩游戏。虽然我很精通这些,但现在是在现实里啊。
我尝试了一下和我在游戏中一摸一样。
这么说我现在好像算一个制药的大师了……
我生活在一个镇子上,我从镇民口中得知了我父母的事迹,他们是一对医师,很相爱,在二十多年以前到镇上生活,并且开设了一家诊所。
这个世界的医师很稀有,因此医师都很高傲,不说能不能凑足昂贵的诊费,连能不能见到医师都是一个问题。
镇子上在我父母来以前也只有一位医师。
我父母的诊所却不一样,价格亲民,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
后来一场瘟疫席卷了小镇,我的父母没有逃避,用有效的行动拯救了小镇。而他们却失去了生命。
他们用他们那如钻石般耀眼的高尚品质赢得了极大的声誉,我也继承了他们的声誉和遗志。
我继承了诊所和医术。起初我对自己很没有自信,可看到镇民们的伤痛无人可疗后,我不得已接受了。
可意外的我很厉害,甚至于远超我的父母。都夸我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只有我才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教给我。
就这样作为百岁老人的我过上了平静而不平凡的生活。
--------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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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平静的早上,陈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品尝着新鲜的红茶,现在是周末,一般这个时候陈笑也会上班,但镇民自发的让她休息一天,在这一天里没有什么大事,镇民们都不会来打扰她。
虽然她觉得疾病越早治越好,还是回去诊所,但到了这一天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
陈笑只好接受了镇民们的好意。她也觉得这样知恩图报的人们才值得人幸苦。
陈笑的房子建在森林边上的高坡上,空气清醒,每天阳光最先造访,是个好地方,只是人比较少环境安静。
不过这样的地方正是陈笑所熟悉的,她还挺习惯的。
陈笑正享受着这样的早晨。将近一百四十岁岁的她,却没感觉到时间对自己造成了什么。
可能是她没有经历什么大事吧。
不过就是活了一百多年,再加上死了一次。
她对人生的阅历不一定比别人多多少。
不过陈笑毕竟也活了这么久,经历了一次死亡,肯定也是比一般人沉稳的多。
突然间陈笑家的房门被人敲响了,声音并不响亮,间隔也比较长。
应当是一个不得不找我的病人吧,陈笑想。
她放下茶杯,迅速起身开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中年人,陌生面孔,身着一件灰黄的风衣,头戴着一顶和身上穿着的差不多颜色的帽子。他的脸上有着深深的皱纹,肤色偏黑。整个人给我一种角落里的灰尘一样的感觉。
他风尘仆仆,一定是常年奔波忙碌的人。
陈笑在打量着他时,他开口发声了。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了,您就是陈笑女士吧?”
“嗯,我是,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说。
我并没有偏开身子让他进屋,这是个陌生人,很可能是个外地来的商人。
陈笑虽然长得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十分耐看,寻常人见了都得说一声美人。她身高一米七左右。黑发黑瞳,很稀有的长相。
陈笑的眼角有一颗泪痣,长着一张人妻脸,虽然才不到二十,但熊熊却是一个夸张的尺寸。
她曾今是个男人,知道它们对一些人的吸引力。
不过陈笑并不害怕,首先她在手搓黄油时,真正的练过。其次是镇上的民众都很关照她。
陈笑虽然住的比较偏,但还是有邻居的,要是有人敢动她,她敢保证动她的人出不了这个小镇。
怎么处理陈笑就就管不到了。
镇民们们只用思考凶手该分成多少块,沉多深,喂什么吃,但受害的陈笑就要考虑的多了。
造访者也没有想进来的意思。
他的脸上挂着一种惶恐又惊喜的表情。
“陈...尊敬的陈笑女士,请原谅我这副不体面的样子,我是来想向您致谢的。”
“致谢?”陈笑明白了他应该被自己救治过,救的人太多了,记不住别人长什么样正常,不过一点印象也没有,应该是很久以前医疗的。
“对,我叫沃德,您可能已经不记得我了,在三个月前我在镇上做生意时,老毛病犯了,我还没带药,是您救了我。”
“当时我实在是拮据没有钱付诊费,您免除了我的诊费,还赠予了我珍贵的药剂。我真的很感激你,是你拯救了我的生命。”
他真诚的拿出一叠钱,“陈笑女士,知道您救我不是为了钱,我知道谈钱是在侮辱您高贵的品质,但还是是请收下我的一点心意”
“三个月前由于商品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了,所以我不得已离开,直到今天我才有空赶来,这三个月我一直被心底的愧疚所困扰”
“所以请收下吧,我这一点微薄的心意!”
说罢,沃德努力的弯下了本就伸不直的腰,恭敬双手平举着钱递到我面前。
陈笑下意识的想扶他起来。
但想到现在身份有别她止住了想法。
唉,他又是谁的儿子呢,他又是谁的父亲呢,他又是谁的丈夫呢?如果不是生活的重压。陈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陈笑收下了钱,“行了,我接受你的道谢”
她走进房子里,倒了一杯红茶,端给他。
陈笑顺便还拿了一些沃德吃的药给他。
“拿着吧,你给的钱够我给你治三十几次了,用不着给这么这么多。”
沃德张开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看着陈笑认真的表情还是收下了。
“感谢您,女士,愿您永远身处光明”,他将物品放在地上,一手放在胸前有向陈笑行了一个礼。
“对了,女士,我斗胆请求您帮我一个忙,我这里有一件从我一个亲戚家分剩下的物品,它很难以处理,希望您能帮帮我。”
人都有难处,陈笑想,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先看看是什么吧,如果做不到就不管。
陈笑示意他说。
他转过身把头转向房门旁的屋外,招了招手,大声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