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阳光温馨恬静,这天气虽然仍有一些冷,但是并不让人失望,因为已经度过了寒冷的冬日,那未来的美好指日可待。
这林间的风轻柔和煦,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真是美好的光景。
在这林间的小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里,一位仅仅只着着白色丝袜的小猫娘羞涩站在落地镜前。
镜子里,小猫娘近乎一丝不挂,她的皮肤奶白,仅仅看上去就仿佛能闻到一阵奶香味,她的腿上紧紧裹着的白丝,勒着肉肉。
小猫娘,金发披肩,碧蓝二色的眼瞳水雾弥漫,她肥嘟嘟两颊绯红,水光透亮的唇瓣娇软可人。
此刻,小猫娘正蜷缩在床上,肉肉的可爱的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足弓弯成了一泓月。
她的樱桃般小嘴微张,温热潮湿的呼吸。圆润的贝齿间还挂着几根透明的液体丝线。
猫娘通过镜子发现了自己的这副样子,随后,他用贝齿咬住嘴唇,羞涩的偏过头去。
可恶的臭女人,不就是胸大了一点,屁股大了一点,腿长了一点,脸长的合我口味了一点,性格好......
还有哪一点比得过我呀?
众所周知让一个傲娇承认些什么东西,不比用火柴融化钢铁简单。
而猫冢承认她确实很欣赏陈笑。
这也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她承认的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笑真是对小孩特攻的先天mei魔圣体。
猫冢的性格很特殊,这与她的童年经历有关。
猫种从记事起就没见过她的母亲,从小母爱缺失。
而她的父亲忙于工作,在童年里某种连见他父亲都是一种奢望。
虽然她的父亲确实很爱她,可并不会表达。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每一个男人好像都是一个傲娇。
在亲人面前爱你的事我第一个做,可你却想让我说出爱这个字的话,那是不可能的。
猫冢的父亲便是很典型的这种人,他努力工作的动力之一便是想要某冢过上好的生活。
后来猫冢去上了学。
开始的时候他像是个普通的孩子一样,交了些朋友,正常的打打闹闹闹。
但是不同的人的经历,从小就可以有分别。
她第一次明白,原来东西不喜欢了,不能直接扔掉,人不喜欢了,不能直接换掉。
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顺着她。
就这样她成了班上最被人讨厌的人。
第一次有了分歧。
她很混乱,很迷茫。
我...我真的有问题吗?
她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她的父亲怕她在学校受委屈,特地吩咐过她的老师要好好照顾,还特地亲自去“镇场子”。
可想而知,结果是什么样的。
猫冢的身边人又多起来了,她重新找到了众星捧月般的感觉。
可是她快乐不起来,她感觉自己很孤独。
身处人群之中的孤独。
时间是最好的老师,通过只言片语,以及一些经历,猫冢明白了自己感到孤独的原因。
交往是两个人感到轻松,而奉旨与人交往,那么两个人都不会轻松。
猫冢明白了她自己已经与平凡之间隔了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她去找了自己的父亲希望他不要管自己,不要擅自的管理自己的生活。
她的父亲也照做了。
但效果就是:
西装革履高冷威严的威严男人说:“你不要对我的女儿搞什么特殊。”
老师战战兢兢的说:“。。。。。。”
“是是是,我明白了。”
没有效果。
猫冢感到很委屈,她感到愤怒。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用极端的语言驱走了所有人。
而那些人就真的害怕的走了,生怕惹恼了猫冢。
从此之后,她就再也没改掉过毒舌这个坏毛病。
有人教过教她吗?
答案就是没有。
浇灌娇纵的水,开出了扭曲的花。
猫冢喜欢小动物,尤其喜欢小猫,因为她无论说什么,小猫都不会离开。
小猫没有目的,只要一点点食物,一点点时间,她就会陪着你。
才不会管你的身份,才不会管你的性格。
直到后来,猫冢有了一个新邻居。
新邻居很不一样,他有着丰满的身材,温柔的面孔,亲和的态度。
巨大的熊熊。
只仅仅一眼,猫冢就能感受到新邻居的胸襟。
是她有生以来见过最大的。
某种曾经见过很多孩子在母亲的怀里撒娇。
猫冢也很渴望能埋在妈妈的怀里面,好好的撒娇,诉说这么些年心中的苦闷。
所以说,仅凭外表,猫冢就已经是对新邻居心生好感。
后来猫冢发现了这个新邻居很不一样。
她很高尚,明明掌握着断层式的医术,却甘愿低价行医,从来不用自己的能力,牟取暴利。
她只觉得每天出诊,只收取生活无忧的诊费。
她不会嫌弃你是穷人还是富人,对所有人都是一视同仁。
她很神秘,她的谈吐不凡,姿态高雅。入凡但不随凡。
她会抱着路边的受伤的小猫,温柔的给它们处理伤口。
都说神秘感是吸引一个女人最好的利器,那么现在猫冢已经深深的被她所吸引。
再后来,他还见识到了那个女人的温柔。
一个雨夜,细雨如丝,如附骨之蛆般的孤寂感,缠绕了她的身体,吞噬了的她骨髓。
不知怎么的,猫冢冲动的冲进了雨夜,决绝的,不可和解的自毁,奇怪的感觉压抑着,仿佛要爆炸的气球。
她仿佛是要窒息了。
猫冢坐在泥泞的草坪上,雨打湿了她的衣服,很狼狈。
可突然雨停了,猫冢以为是自己家的仆人来给自己撑着伞。
于是她继续双手环膝,埋着头,脆弱又无助。真的像是一只没有人要的小猫咪。
雨水从他的脸颊滑落,她无声的哭。
就在猫中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时,她感觉有人给自己批了一件带着体温的大衣。
她嗅到了陌生而又令人舒服的香气。
猫冢缓缓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庞大的胸怀,然后就是自己邻居那带着心疼表情的脸。
原来是她的邻居,刚才在默默的陪伴着自己。
猫冢相信这个女人的表情是真的,她见过太多表情了,那些足以以假乱真虚伪不堪的表情。
那个女人的疼惜是真的。
猫冢曾经见过她病人,对乞丐,甚至对猫猫狗狗都露出过这种悲悯的表情。
这就够了。
那个女人正平等的看待自己。
她在真正的疼爱自己。
这是猫冢的想法,于是她也顺应了自己的心撞进了那个女人的怀里。
女人温柔的接住了她。
她感受到了温暖,以及她的胸怀真的很大很软。
这个女人就是陈笑。
陈笑披在猫冢身上的大衣落在了地上。
雨水很快第一次浸湿了衣服干燥的荒芜。
雨滴划过黑夜,如丝如幕的落下,在夜的背景下两人紧紧相拥,仿佛被融进了同一副画里。
一颗孤独的心,也找到了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