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余然意外的看着站在祭台上不知道搞什么的琴七夙开口问道,随后又把夏尔从角落里拉了出来。
琴七夙看到余然从角落里出来也有些意外,回答道:“做任务过来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有。”
琴七夙做的什么任务她并不好奇于她而言,离开这里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怎么离开这里?”
琴七夙闻言挑了下眉梢,“你不知道这是那里你怎么来的?”
“教堂看热闹,白光一闪啪的一下就跑到这里的教堂了,刚从教堂的底下通道跑出来。”
琴七夙:“……6。”这就是主角吗?没事就往危险的地方跑,不论自愿与否……
“这里是亡灵法师卡巴斯·达卡图用来祭炼亡者灵魂的地方,有着不少他的试验品,不过已经被我解决了。”
“你如果想离开的话,我这里份地图,给你。”
余然接过地图看了片刻将其大致记下,随后又地图还给琴七夙。
“你对卡巴斯了解多少?”
“知道名字、物防和敏捷,然后就没了。”
这不跟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吗……
“卡巴斯会着精神属性的魔法和空间魔法,别仗着自己敏捷高就不把他放眼里,他能给你下一个坐标直接找到你,就这些。”
说完,余然便拉着夏尔离开了。
琴七夙看着余然离开的背影突然喊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滚。”
果然只是还人情吗……
琴七夙看着离去余然咂了咂嘴,不过也没太在意,好感攻略任重而道远,进程不显没关系,时间还长,不急。
而且他的目的又不是要娶余然,好感度能当个朋友兄弟之类的就够了。
现在,该处理这个血色祭台了,话说今天是月圆之夜吧?
从琴七夙那里知道路线后,余然直接就抱着夏尔开始一路狂奔。
超加速,遮影步什么的CD一好直接就用,把速度拉到极限,只想快点离开卡德镇回到雪月城。
虽然她在离开教堂前发现了卡巴斯留在她身上的空间印记并进行了抹除,但卡巴斯毕竟是法师中的一个老油条,鬼知道他会不会有什么别的能力追踪到她。
早点回到雪月城见到莱斯克,她早安心。
只不过卡德镇距离雪月城太远了,作为雪月城所管辖的最偏远的城镇,即使起码也要走上大半天的路程,更何况余然还要带着夏尔,负重之下体力消耗增加,进程就更慢了。
走到一处荒芜的雪地上时,余然不得不因为体力消耗而停下休息。
夏尔擦了擦余然头上的汗水有些担忧,“你撑得住吗?神使大人……”
夏尔依旧没有改变对余然的称呼,她此时已经意识到余然可能并非所谓的神使了。
不过,在她的心中,神使即是神明派下神界拯救人间信徒的使者,余然自己说她是在天启教会的教堂看光明女神像的时候被传送过来的,遇见了她,救下了她,自然是女神所安排的相遇,又达到了拯救的目的,那么称她一声神使,又有什么问题呢?
只要余然没有明确反感的意思,她会一直这么叫下去。
然后余然就让她改变称呼了……
“我和光明女神没什么关系,在外面天启教会有很多树敌,别这么叫我,会遇到麻烦的。”
“好,好的,那,我该叫您什么?”
“叫姐姐。”余然嘴角轻扬,琴七夙还不知道自己知道他是二周目玩家的事呢。
“叫姐姐!?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不要看着我的外貌,觉得我年龄不大,实际上我已经成年了。而且,你和我都是白发,外貌比较相似,以姐妹相称比较让人信服。”
“那,我知道了,姐姐……”夏尔小声的说着,她虽然不是没叫过别人姐姐,但叫余然这种一看就未成年的,感觉比自己还小的姐姐就是头一次了,这位还曾是拯救她的神使……
有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余然听到那一声姐姐笑着应了一声,这一下子就可以继续玩下去了,毕竟,如果让琴七夙知道自己已经知道他秘密的话,那家伙会逃走的吧。
感谢天启教会没事在外面树立了那么多仇敌,让她有理由让夏尔改口,可以继续陪琴七夙玩下去,嗯,她玩他。
休息片刻后,余然抱起夏尔继续奔走,夏尔体内的天人族血脉浓度并不是很高,也就是余然提纯前的三倍而已,并不能给她太大的强化,回头或许可以带她去遗迹里提纯一下血脉,不过现在首要之事还是带着她回到雪月城。
也不知道夏尔是不是有着什么欧皇体质克制了余然的非酋体质,这一路上居然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或人,连玩家都没遇上,一路畅通无阻。
她们还在半道遇见了黛安娜城主,她正带着几个士兵前往卡德镇。
余然想劝黛安娜城主再多带些士兵,但当她用鉴定术发现这几个士兵和城主的属性全都是问号的时候,她有一种想跟着城主去卡德镇揍卡巴斯冲动。
不过她忍住了,告诉了城主,她在卡德镇的所见所闻后便离开了。
她原本想凭着莱斯克的信物去找城主要两张凭证的,不过城主也没带印章的理由回绝了,让她先回教堂等着,待她解决掉卡德镇里的卡巴斯·达卡图再给她认证身份。
余然也没什么好说的,带着夏尔回到了雪月城的天启教会。
莱斯克看见她回来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只是平淡的问了句,“累得不轻吧?”
然后让人准备些食物给余然便没了踪影。
听人说这家伙是去训练新晋升的守护骑士了,余然也没多想,带着夏尔吃过食物,洗了个澡,便在床铺上睡下了。
她太累了,一路从卡德镇奔波到雪月城差点没给她累死,倒头就睡,被子都没盖好。
被抱了一路的夏尔见状有些心痛和愧疚,给她拉了拉被子,也睡了。
当夏尔第二天醒来寻找余然时,发现旁边的被子里空无一人。
余然去哪了呢?
卡德镇那连门都没有的教堂内,余然对着破损的神像竖了根中指“宝了个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