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几个喝的酩酊大醉的混混将一位年轻的少女拉入小巷。
“放开我!你们要做什么?!”少女大喊着,同时手一边乱挥企图击退他们。
“小姐,我们就玩一下吧,保证会让你很开心的。”一个胖子说,他嘴角还有残留的酒水。
“玩玩嘛,我们之后会送你回去的。”另一个瘦的犹如电线杆的,脑袋上染着黄发的人说。
“别过来!”女孩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折叠刀,随后闭上眼乱挥。“再过来就捅死你……”
“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她按住!”黄发瘦子说,随后那个胖子和另外几人将她的刀缴了后一把摁住了她。“刀可是很危险的啊。”
“老大,你玩好之后可别忘了我们。”一个贼眉鼠眼的矮子说。
“知道了。”说完,他用小刀一点一点的划开少女的衣服,衣服即将分崩离析的时候,一个雄厚的声音说。
“请问,你们有吃的吗……”小巷的一头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他的手中还拿着一根黑色的长棍。
“哈?我警告你别碍事,要吃的没有!”胖子大声骂道。
“这样吗。话说,你要对那位女孩做什么?”他语气平静地问。
“这和你没关系吧?赶紧滚,别怪我们不客气!”胖子威胁道,随后从腰间掏出一支小巧的左轮手枪。
“枪…可是很危险的。”男人眼疾手快一脚将胖子的手枪踢飞,胖子震惊之余男人抽出黑色长棍,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哪是什么长棍,那是一把一米二长的武士刀,他拔出刀瞬间便将胖子的双手斩下,胖子还没来得及喊叫便又是一刀,胖子彻底咽了气。
“这……他就一个人,全都给我上!”黄发瘦子大喊,随后三四个小弟捡起地上的砖头、钢管、木棍后朝男人奔向男人,无一例外,他们全都落得胖子一样的下场。
“你……认识我吗?”男人俯下身子,此时黄发瘦子已经吓得瘫倒在地,酒也完全醒了,他的下身不断流出暖流把他的牛仔裤浸湿了,就连说话也做不到,只是不断的摇头。
“那就好,快跑吧,趁着我没改变想法。”男人说完后,黄发瘦子立马连滚带爬的离开了这里。男人立刻开始搜索小弟们的口袋、腰包,还一边说:“居然一共就那么点钱。”
“那……那个…”女孩小心翼翼的说。
“嗯?怎么了”男人回头望去。
“谢谢你救了我……”
“嗯,所以你有吃的吗?我饿好几天了。”男人说。
“什么?”
“吃的,吃的,food,你听得懂吗?”
“啊……那跟我来吧…”女孩揪着他的衣角(也许是袖子,因为太暗她随便抓了他衣服的一个位置)小跑,穿越了好几条巷子后终于停了下来。
那是一栋小楼,外面有一个广告牌但是已经泛黄掉色了。女孩从一旁的楼梯上去,拿出钥匙开门,转头对他说:“上来吧。”他这才上去。
“真是打扰了”男人说。
女孩开灯后,这才看清他的脸。他有一头长发,后面扎了一个炸开的马尾,左眼上有一条很短的伤疤,下巴上尽是胡茬,眼神十分疲惫。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还是被我的疤痕吓到了?”他见女孩一直盯着他默不作声于是问道。
“没…没什么,我去给你拿吃的,坐沙发上吧…”
他不自在的沙发上坐下,好奇的看着客厅。
“这是……什么…”他好奇的摆弄着一个树脂做的小人。
“抱歉,家里只有泡面。”见女孩从厨房出来他立马放下树脂小人,正坐在沙发上。“怎么突然正坐?”
“没什么。那我吃了。”
“嗯。”
他撕开一次性筷子的包装后,打开泡面的盖子立刻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泡面就连汤也不剩了。
“话说,你怎么三天没吃东西?”女孩问。
“没有钱。”
“你家呢?”
“不知道。可能没有”
“唉?你真是奇怪的人”
“我好像失忆了,我在一个垃圾场醒来,身边只有一把武士刀,那个垃圾场在一个河畔,河畔对面灯火通明,还有围墙。”
“那之后呢。”
“两个警察过来问我在这干什么,随后打开笔记本,互相嘀咕了几句后就要拔枪,我好像有肌肉记忆似的,立刻拔刀把他俩干掉了。”
[这家伙不会是通缉犯吧?]女孩不禁这样想,[应该不会,人家还救了我,真的通缉犯可能就把我干掉了。]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
“……记不清了,头很痛。那我问你,你叫什么?”
“铃,叫我铃吧。”
“铃……吗?”
“没有名字不好称呼啊,要不我叫你大叔?”铃笑着说。
“我大概还没到可以叫大叔的年纪,应该吧。”他挠了挠后脑勺。
“算了算了,就叫你大叔吧!结案!”
“行……吧”这样想下去没意义,他勉强接受了。
“那大叔,我们做个交易吧。”她笑着说。
“什么是交易?”他不明白交易是什么意思,一知半解的问。
“呃…交易就是…这个不好解释,反正就和买卖东西一样。”她笑着挠了挠头,“以后我给你提供吃住,你当我的保镖怎么样,就是有人欺负我你就打他,这样行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铃笑了起来,随后走进房间,不一会就抱着一个毯子出来了,她拍了拍他示意从沙发上起来,然后将毯子放在了沙发上。
“这样就可以睡了吗?”他问。
“差不多,不过你要先洗澡,这个你应该会吧?”
“嗯,浴室在哪里?”
“那边那边。”女孩指了指她房间旁的一个门半开的房间。“啊,我给你拿换的衣服。”只见她又小跑进房间,几分钟后便抱着一堆衣服出来,放在沙发上。
“这些衣服是我爸爸和哥哥的,不知道适不适合你,暂时先穿吧,如果不合适我带你去整几件新的。”
“嗯,感激不尽。”
“没事,那你先洗,我去睡觉了。”
“晚安。”
“晚安。”说完,铃回了房间,关上门后就没了动静。
他走进浴室,将身上的黑色风衣、工装裤、军靴尽数脱下,随后把贴身的衣服脱去一头钻进了浴室。
打开淋浴的把手,无数水滴从莲蓬头下出现,水滴拍打在他那遍布伤痕的身上,他走到镜子前,背对着镜子然后一扭头,看了看左肩上的巨大疤痕。
[这是什么]他看见一旁塑料制的置物台上有一支毛刷,然后他拿起毛刷对着身体一顿猛刷。[好痛,这玩意是搓澡用的吗?]他不禁质疑起铃的身体是什么做的。
他解开头发,把发绳放在一边,随后将头低下让莲蓬头冲洗,最后关上水阀,在盥洗台上洗了把脸,就算结束了。
他擦干身体,正想赤膊出去,但是想到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小跑到衣服堆,抱起衣服就跑回浴室。
一会,他换好衣服出来,绿色工装裤和一件白色T恤,洗完澡困意立刻上来了,他躺在沙发上盖好毯子,对着天花板说了一句:“晚安。”后便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