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小倩,干得不错,真有两下子啊你!”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在我那边当过两个月斗牛士而已,怎么对付斗牛还是略知一二的。”
废墟里,切斯特花了点时间处理了米诺陶背上的伤口。而在他用纱布给米诺陶缠了一圈又一圈时,“盯~”一旁的艾尔捂住了胸口,紧绷的眼神盯着切斯特不放。
“咳咳,我说小倩,请问你还要盯着前面看多久?还有,我的其实也不小,只是我为了方便行动故意弄得和你一样大的。”
“额,咳咳,没办法的事啊!不多缠几圈,伤口处的那些棉花兜不住啊!”
现在的艾尔在看到贾法尔吃瘪后,神色似乎好很多了——虽然眼角的黑眼圈还是在用粉底掩饰罢了。
在将米诺陶放在床上静养后,切斯特低头思索了一阵,随后便挠了挠头并向艾尔问道:
“那个,艾尔……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我知道,你自己都说了想要个帮你耕耘的家伙,而且很明显,米诺陶她是在合适不过的了。不过,咳咳,她的情况可不是很乐观,在竞技场里像她这样杀戮了几个月的,能活到现在还没病死已经是奇迹了。”
对于魔王来说,大治愈术不是什么难事,但对于切斯特来说,他知道艾尔很难为了一只米诺陶消耗大量的能量去使用治愈术——除非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于是,切斯特把艾尔拉到一旁,在指了指那边正在干活的弟兄们便说道:
“咳咳,艾尔,对症下药的话,那就不必要消耗这么多能量了。在我那里有一种病叫疯牛病,症状和他们这帮天天打竞技场的家伙是一样的,而病因……嗯,怕你们不懂,就这么说吧!同族甚至同类相食特别容易得这病,轻者智障,重者失控死亡。”
看到切斯特一本正经在解释的样子,艾尔心里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她知道,切斯特他并没有在撒谎,而且她也明白,兽族这种传统可不是几百年的事,而是一路延绵了数千年……
“那……我该怎么做?”
“这病在我们那里已经有几十年的历史了,研究的话早就被研究透了。而你们这……听说是兽族自古以来的传统。咳咳艾尔,听好了,在米诺陶体内有一种和周围成分相同但结构不同的物质,那东西会让她不受自己控制。尤其是,喏!大脑和脊椎部分是重灾区,我相信凭你的能力能精准的找到并将其根除。”
听完切斯特解释的艾尔,“嗯……不太懂。”脑袋上一连串的问号蹦了出来。
看到艾尔越发懵逼的样子,“唉~”切斯特摇了摇头,要是矮人们的科技能再高点就能解释通了。
“没事的,小倩,谢谢你说明情况,作为回报我会用大治愈术治好这只米诺陶的。”
说着说着,艾尔便在昏迷不醒的米诺陶前坐下并伸手抚摸着米诺陶的额头,“嗞嗞!唰!”刹那间,阵阵碧绿的光芒从上而下覆盖住了米诺陶全身。
“嗯嗯,那就多谢了。不过艾尔……凭你们魔族的性格,咳咳,接下来要我做什么,说吧!我知道光是这样还不能平衡你的内心。”
切斯特知道,对于魔族来说求他们办事肯定是要讲条件的。
果然,在看到艾尔愣了有好一会后,切斯特知道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好!我明白了,实际上最近边境并不是很安分,人类国家新建了个要塞并驻扎了近两万的兵力在那里。嗯……等下你到中央花园那坐着,我自然会送你到目的地,之后那边近一万的魔族弟兄就交给你了,再不济的话……”
“哦!防守是吧!呼……我还以为多大的事。”
“???”
艾尔挠了挠耳朵,她感觉自己似乎是听错了。可当她抬头看了看自信满满的切斯特时,“哼哼~”她摇了摇头,并发出阵阵冷冷的笑声。
“小倩,你先别急,实话告诉你,督战队我们也是有的,毕竟接二连三的失利影响着我们的士气,逃兵也是越来越多。”
说着,艾尔摇了摇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奈。
“现在整个魔族军队加起来也就十几万,而且最精锐的部分在贾法尔手里。嘶……那家伙兵权攥得可是真的紧,花大价钱请他出兵不说,打下来的战利品得三七分成。”
在听到艾尔说战利品三七分成时,“啊?”切斯特更加懵逼了。
“喂,艾尔,你可是魔王,怎么才七成啊!”
“七成那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他的脸色。”
“我去,这……嘶!”
这下子,切斯特似乎明白了作为魔族代表的贾法尔为啥这么嚣张了,也难怪,自己看不到莱恩带的兵里有半个纯种魔族——原来都被贾法尔紧紧抓在手心里。
从这以后,“哼哼!”切斯特冷冷的笑了笑,看样子他心里已经有一个要对付的家伙了。
“好了好了,话说远了。我再说一遍,督战队那玩意根本是多余甚至有害的东西。说到底,将帅无能累死三军,设立那东西唯一的作用只是给大伙增加不安罢了,搞不好内讧甚至哗变。”
“哦?是吗?额……好吧,我无言以对。”
听到切斯特这样说,魔族的现状再一次的涌上了艾尔的心头。
而看着越发沮丧的艾尔,“啪!”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切斯特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脸上,然后扶着额头摇了摇头。
“好吧,我明白了。咳咳艾尔,我再问一下,守住就算胜利,没错吧!”
“……”
艾尔不想再说什么了,现在的她只是一心一意治疗着昏迷不醒的米诺陶。
“那就好,艾尔,没有其他要吩咐的话我就先过去了。咳咳,等我的好消息吧!还有……睡个好觉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嗯,要小心……额?”
听到切斯特这样说了一句后,艾尔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当她看到被泪水浸湿的粉底时,“……”她沉默了,等到她想说些什么时,切斯特已经坐在凉亭里并被传送到了边界处。
“额……父亲,那个男人……我该相信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