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尤里安还不知道他自己已经落入了索菲亚的圈套,被她牵着了。
索菲亚这一套一套的就是为了驯服尤里安。
假如是以前单纯的索菲亚,当然不会知道如何把一个男性驯服成自己的奴隶。
当现在的索菲亚早就已经今非昔比了,她当初在普利西亚王城找上了一个快要隐退的主教,向这个主教询问关于驯服男性的事情。
一开始这个主教还以为索菲亚是教会派人清算她的,当即就跪下来表示自己早就老了,已经几十年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了,希望教会能饶她一命。
可是之后这个主教才知道索菲亚是真的来拜师学艺的,老血顿时沸腾了起来。
这个主教在神学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在教会里面混了了几十年,最后还只是一个最底层的专门管理基层的小主教。
当正如那句话,神明虽然关上了你的一扇门,但还是会给你开一扇窗户。
对于这个主教来说,则是神明关上了她通往天堂的大门,给她留下了一个通往地狱的地窖入口。
这个主教年轻的时候样貌非常的好,而且对于那些平民男人来说,和神官发生关系,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所以之后,每到星期日,那些女人带着自己的丈夫儿子来到这个主教的教堂做礼拜后,那些男人都会想方设法将自己的妻子和母亲支走,来到教堂里面的一个隐秘的房间与主教发生关系。
这个主教就发现自己好像在对付男人的时候很有天赋,于是就在上面苦心钻研,终于摸索出来了一套驯服男性的绝招,将她辖区内的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全部都调教成了她的肉奴隶。
后面因为被教会调到了普利西亚王都,加上自己的年纪也大了,这个主教就再也没做过这种事情了。
不过她还是时时回忆起自己人生唯一的高光时刻,和感叹自己一身绝学无人继承。
所以她就私底下经常和神官后辈们说起自己的故事,也是想要找到一个能够继承自己绝学的人。
虽然她的故事在这些后辈之间传开来了,但大家也只是把它当成一个有趣的**小故事,并没有把这件事当真。
而索菲亚有一次听到了一些年轻的神官围在一起在打趣这件事情,但她却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后面直接找上门来,向这个主教问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回主教弄清楚圣女大人是真的想继承她的绝学后,热泪盈眶地跪着将自己这辈子关于如何调教男性的知识全部倾囊相授后,没过几天就笑着去见撒旦了。
这辈子我是真值了!
想必这个主教在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这个。
所以索菲亚现在是有高人相助,而她现在在使用的方法就是给尤里安形成对比和落差。
那个主教一般都是采用举例自己年轻时实际运用的实例来对索菲亚进行教学,所以她还算是一个不错的老师。
在教导这一课的时候,主教告诉索菲亚,她当初就是在和那些男人做的时候,一边做一边细数他们的罪恶。
就比如一个有妇之夫,你假如就单纯和他做那种事情的话,他可能会因为这次只是克制不住,在过程中爽完之后,就会有负罪感,导致下一次不会再来。
假如你在做的过程就说,
“你这个yin荡的公狗,有了妻子还来和神官做这种事情,真是不可原谅啊。”
这样不仅能在做的时候就把他的负罪感释放,还能配合着你压在他身上的不断动作,让他真的以为自己就是那么的低贱,就是一条公狗。
这一策略成功的标志就是男人会一边达到巅峰一边哭泣,意志力弱的男性到这里就会自暴自弃,沦为一个肉奴隶。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在你压在男人身上的时候对他施虐,让他身上同时出现痛感与快感,而作为人的本能就会让他尽量把注意力集中在快感上。
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女人喜欢自己快到了之后,通过掐住男人的脖子,使其产生窒息感,以使其快速达到巅峰。
再听完了全部的方法后,索菲亚受益良多,给主教行了个礼就兴高采烈地走了。
主教本来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索菲亚一件重要的事情,可索菲亚走得这么快,也就算了。
孩子,对于自己心爱之人可不能用这些手段哦。
主教望着索菲亚远去的背影,不禁陷入了回忆之中,眼里满是遗憾。
索菲亚看着尤里安经过这几轮后,在和自己接吻时都投入了不少,双眼迷离,甚至还会轻轻地用舌头回应自己。
主教说得果然没错!
而且从顶在自己小腹上的火热就知道,尤里安确实是来感觉了。
就是尤里安这小腹上的这个纹路很碍眼。
索菲亚每次看到这个纹路的时候,这个纹路就好像活了过来一般,嘲讽她连自己的男人都看不住,还被其他雌性在小腹上留下了记号。
所以索菲亚拿起小刀就将那块小腹上的纹路连皮一起刮掉,可是当她使用治疗魔法,让尤里安的小腹上重新长出皮肤后,那个纹路又重新出现了。
索菲亚气急败坏地重复了几次,尤里安都要疼晕过去了,可那个纹路还是纹丝不动地出现在尤里安的小腹上。
索菲亚那叫个气啊,这么说这个纹路要陪着尤里安陪一辈子?
她本来还想尝试一下将小腹里的肉也挖掉,看看能不能去除那个纹路。
最后纠结了好久,还是放弃了,可是这气总是要找个地方释放的,于是索菲亚的视线向下移动,看到了那个最脏的东西。
尤里安注意到了索菲亚的视线,顿时感觉下身一冷。
“求你了,索菲亚,我错了,只有这个不行,我会死的,我真的错了,求你不要这样。”
尤里安快要哭出来了,假如索菲亚对这个开刀,他绝对会死掉的。
可是索菲亚撇了撇嘴,还是蹲了下来,扶好,举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营地里面的教会士兵好像一瞬间都出现了幻听,好像有一个男人在尖叫,可是只持续了一会,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