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这么一个家伙,叫德斯特尼。
他有一个外号,叫作“命运”。
他厌恶极了人类,以看到人性丑恶为乐。
他创办了一个又一个地下赌场,进行着一场又一场以生命为赌注的赌局。
而他手下有一位最强的赌博师,名为……
「呼啸山庄 第二轮游戏结束 休息时间」
“这孩子还这么年轻,实在有些可惜。”
“是啊。”
几位女仆推着车,把尸体运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随后便离开了。
然而没过一会儿,房间里就出现了廉价恐怖片里经常有的场景。
只见阿良的“尸体”僵硬的从推车上直挺挺的坐起,面容呆滞,双眼无神,好像活死人一样。
她右手缓缓抬起,放在眉间的刀柄上,牢牢抓住,然后猛的一拔!
小刀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拔了出来,但却没有血,甚至连刀刃上都没有,而她眉间的伤口立刻被某种黑暗填满,瞬间愈合。
阿良就这样一手拿着刀,歪着脖子,像被扯断线的木偶一样,诡异的呆坐在推车上。
突然,伴随一阵触电般的抽畜,阿良突然捂住自己的嘴。
“唔唔唔!!!!!!!呼啊!!!!”
“白!干嘛把痛感也传回来?!!!”
阿良克制心中怒火,压低了声音,低吼道。看来她已经恢复了神智。
刚才,在耐莉的飞刀命中前一刻,白把阿良的意识暂时抽离,造成假死现象,就为了能脱离赌局。
好你个经理哥,这就是随机应变是吧?回去不给我买新游戏,绝对不原谅你……
不过至于白是什么,又有什么能力,在之后的章节我们自然会知道的。
现在,我们就把白当成阿良的一只有着特殊能力的狗吧。
不过不太听话就是了。
“好的好的…我看看,这里是停尸间吗?”阿良环顾四周,虽然房间里漆黑一片,但是在白的帮助下,她仍然能看得清。
“这里更像个书房啊,也对,庄园里为什么要弄停尸间嘛。”
阿良靠近其他三具尸体,细细端详,伸出手摸了摸其中一具还算完好的,也就是被耐莉两枪射死的那位客人的尸体。
然而,在指尖触碰到尸体的那一刻,她顿时意识到不对劲。
“不对,不像是人类的触感…”阿良又嗅了嗅气味,“有魔力残留?”
难道也就是说,这些事实上并不是真人?!
是用魔法创造出来的吗?我好像听说过这种法术…但是不可能创造出这么栩栩如生的人啊!
阿良镇了镇神,继续在房间里搜索着,看看有什么线索。
这大概是一间80平米左右的房间,书架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分门别类排的整整齐齐,并且书房内一尘不染,看来经常有人打扫。
在房间的一角,还摆着些家具,一把椅子,一张桌子,作工都很精细,不像平常人家能买得起的。
“哦,桌子上是什么?”
几张纸随意的铺散在桌子上,阿良靠近一看,发现好像是什么报告之类的。她拿起其中一张,上面竟然贴着她的照片。
“我?!”
而报告的内容,更是让阿良心生寒意。
“8月9日……静默事件……怎么可能?明明只有店长知道……”
突然,阿良身后传来物品掉落并且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她回头一看,发现地上多出一个奇怪的八面骰子,还散发着幽幽绿光。
这一刻,阿良的戒备心拉到了极点,警戒的看着四周。
“白,是不是有人…来了…”
黑暗狭小的房间里,此刻却回荡起脚步声。脚步声非常近,似乎就在阿良身旁,但无论阿良还是白都看不见这位不速之客。
“听声音是高跟鞋吧,而这里穿高跟鞋的……只有那位……卡温。”
经理哥说的没错,这个女人,果然危险……
「呼啸山庄 休息时间 餐厅」
“饼干烤的不错,怎么,你也来一块?”
“你同伴刚才可是死嘞!你现在还有心情吃?!”
谁也想不到,卡斯兰特和恩肖竟然坐一块儿去了。他们现在都在餐厅,还坐在同一桌。
恩肖就这样坐在卡斯兰特对面,略带鄙夷的看着他。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现在还是这么镇定自若。
他一定是个疯子,一定是的。
“欸,耐莉说被邀请的客人都是罪人,难不成你是想清扫我们,为民除害么?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有正义感的,哈哈。”
“胡扯什么你?!我才不是……”
恩肖突然不说话了,犹犹豫豫的。
“怎么不说话了?扭扭捏捏的。”
“*优雅的西盟俚语!!!”恩肖猛一锤桌子,“去*的**,你可是呼啸山庄的主人!恩肖!你有什么好怕的!”
恩肖这反应连卡斯兰特都不由得为之一惊,手中的小饼干掉落在盘子中。
“卡温!对!就是这个*女人!她叫我不要多嘴,不要泄露过多情报,安静的协助她就行!我可****的吧!她能把你弄过来就直接弄过来呗!我就不懂了!干嘛要煞费苦心的策划这么一个愚蠢的赌局?!我第一轮就差点没了!!!还要邀请那些客人!还把他们杀了!!!**的!!我都不敢想之后的事情会有多麻烦!!!!”
什么情况?听完恩肖一长串的抱怨后,卡斯兰特有些无语,又觉得有些好笑,甚至对恩肖产生了种莫名的好感。
但是这个卡温嘛……没想到她竟然这么了解自己。恩肖自然是不懂,如果不是赌局的话,自己是绝不会来的,因为不感兴趣。
“我就挑明了和你说吧。事实上,我无论怎样都想和你再见一面,和你好好聊聊。”
“哦?”
“你这家伙,真的是一点都记不起我来了?”
“我也不至于几天前才见过的人………”
“我们可不是几天前才见过这么简单的关系!!!■年前!那场地下赌局!!!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卡斯兰特沉默了,因为他对自己的过去一无所知。
关于自己的过去,他只知道一件事,那还是犹格曾经和他说的。
他在一场赌局中,为了一件东西,把自己的一切都输给了萨克诺,包括过去的身份,过去的记忆。
“卡斯兰特”,这是他唯一能记起的,大概是店长仁慈,不至于让他连自己的名字也忘记。
但是,在白盘羊工作这么多年了,他依旧不明白。
像这种一对一的赌局,双方的筹码应当是相同的。那过去的那个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东西,值得赌上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