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电子女声说什么他的污染值稳定于十。
音昱立即打开界面，调出个人信息：
“姓名：音昱。”
“游戏ID：鱼果。”
“种族：人类。”
“人气：213万。”
“头衔：新人王。”
“生命值：1450。”
“攻击力：12。”
“魔法书：5。”
“属性：力量6、敏捷11、精神力90、悟性10、共鸣度10。”
“探索属性：+5%。
果然，在页面最下方，有一个小小的向下箭头，上次被他忽略了。
点开，界面突然拉长，展露出折叠起来的信息：
“天赋：视域（四级）”
“天赋技：天目觉醒、黑暗洞察、幽暗注解、全距之眼。”
“见闻值：3/10。”
“权限：真实的归属权、死亡窥探权。”
“职业：魔法师（魔法学徒）、卡牌师（入门）”
“污染值：10。”
他的视线落在最下面的污染值上。
净化剂可以降低这个数值。
这个数值高了，会有什么后果？
“现在增加临时任务。”电子女声在耳边响起。
“寻找净化剂配方，并将净化剂及配方带回蓝星。”
“任务奖励：获得头衔‘搬运工’。”
音昱抿了抿唇，若无其事问其他三人：“你们这次进副本，有几个任务？”
陆闻州：“3个。”
罗宾：“3个。”
秋云伸出五个手指。
音昱看着秋云眸光闪了闪，生出一丝同病相怜之感。
“怎么，你几个？”陆闻州问。
音昱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六个了。”
“截至目前。”
陆闻州挑眉，“能者多劳，要我给你发个劳模奖状鼓励一下吗？”
音昱翻了个白眼。
四人帮着把药房收拾了一遍，点够任务数量的净化剂，跟药师交接好，便出来坐到自己车上，一起打开任务书决定下一步去哪儿。
秋云、罗宾、陆闻州各自完成了一项任务，任务书上亮起一颗星。
接下来各人的任务都不在一处，不过任务地点有些首尾相接。
音昱的任务：将净化剂送抵峡谷岗哨。
而陆闻州的任务则是： 护送魔研院人员抵达峡谷岗哨。
秋云和罗宾的，则是拍摄峡谷岗哨照片送到图书馆；以及交接情报，送抵指挥所。
从地图上计算，从市医院开车到科研院需要十五分钟，很近。
但有一件值得注意的事情，音昱一直分心留意天空上方的击杀广播，有一个叫做猎魔使的队伍频频击杀敌人。
粗略数来，大约已经播报了二十九次猎魔使的击杀信息，播报最多的一个名字是【猎魔使】沈巍。
这个叫沈巍的人至少被播报了十九次，其余三个队员名字也都被播报过若干遍。
考试才开始2小时，猎魔使已经拿下近三十个人头。城市地图很大，分配考生时也不可能扎堆。略一分析就能知道，猎魔使到处找人杀。
他们的战术大概是趁着人多，拿人头分，等人杀得差不多了再去做任务。
音昱坐在驾驶座，给众人分些奶糖牛肉干等零食。
这是在赛里斯饿过头的后遗症，他现在跟音曌一样，嘴里不吃点什么，总觉得不踏实。
陆闻州坐在副驾驶，拒绝了哄小孩玩意儿，心不在焉摆弄喇叭，“这把遇到神仙了，看样子跟刚才那队绝地之王还不一样，不是简单帮考。”
罗宾坐在后座摆弄着手里的冲锋枪，不停拆装子弹，冷淡说：“这有什么，来两个杀一双，来一队埋一堆。”
秋云嚼着一颗奶糖，拍了拍罗宾的头，让她稍安勿躁。
休整十分钟后，音昱开车，先去加油站把油箱加满，再往魔研院。
魔研院也是一个补给宝箱安置点，一旦进去时机不合适，免不了一场恶战。
音昱嚼着一颗奶糖，将车开得飞起。
罗宾：“开这么快，你当开飞机呢？”
陆闻州：“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音昱勾唇一笑，“说得好像行车规范，就不会亲人两行泪一样。”
陆闻州皱眉抿唇，飞快瞟他一眼。
音昱的爸妈是在车祸中去世的，整个车被一辆半挂碾压得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早上出门鲜活的父母，在半天过后，被碾压得几乎成了肉泥。
开半挂的司机疲劳驾驶，认罪态度良好。就算音昱找尽关系往重了判，也只判了七年。
音昱笑着看了陆闻州一眼，眼神冰冷，“七年换两条人命，那可真是太划算了。”
陆闻州皱眉，看了他一眼。
当时音昱觉得是故意杀人，但他们没有找到证据。
“什么意思？”罗宾问。
“不如让警察叔叔给你解释解释。”音昱说。
正说着，一辆明黄色超跑与他们擦肩而过，带着震动声浪，朝公路尽头狂奔。
“我追了啊，他们就两个人。”音昱打断刚张了嘴的陆闻州。
“能追上吗？”罗宾探头过来。
“肯定能啊，超跑都是油老虎，他们来向没有加油站，飙这么快，迟早下来加油。再不济，他们肯定也要杀人的咯。”
果然，亮眼的黄色在远处的别墅区停下，两个穿队服的考生从车上跳下来上了楼。
音昱特意放慢车速，缓缓靠近别墅区，把车停进行道树阴影里，掏出魔杖等待时机。
“他们到二楼阳台了，警察叔叔你去把他们清了吧。”
陆闻州带着一丝无奈，从腰上取下流星枪，准备下车。
“我也去！”罗宾也兴致勃勃。
为了隐蔽，他们停在了房屋背面，但音昱有天目辅助，就算不能看见，幽暗注解也可以提示位置。
这时，天空突然传来击杀播报：
【猎魔使】沈巍击杀【苟住就好】肖瑞。
【猎魔使】古城击杀【苟住就好】夏侯廉。
“等会儿。”
音昱叫住两人，看着视野里突然多了两个名字的注解，放开手刹掉头就走，从一条窄道快速驶离别墅。
“哎？哎？怎么走了？”罗宾舍不得马上到手的人头，频频回头从后窗看。
音昱单手开车，一边将魔杖收起，“超跑那俩死了，被猎魔使捷足先登了。”
“你怎么知道？”
音昱从后视镜看她一眼，“你就当我看见了吧。”
罗宾皱眉，“看见就是看见，没看见就是没看见，当看见算什么？同样坐在车里，我们怎么没看见？”
音昱只是笑，什么话都没说。
陆闻州瞥了他一眼，低声说：“装神秘。”
“那我们不如黄雀在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你怕了？”
音昱笑了一声：“两个击杀一起跳出来，我怕你这种光明正大的人，被阴了。”
“呸！”罗宾用枪托敲了敲驾驶座椅背表达不满。
“没事，这队叫苟住就好的没播报团灭，剩下的队友肯定离得不远，等我找找，把他们揪出来干掉。”
音昱开车兜圈子，很快在路过一处火锅店看到了注解。
“啧，苟得心真大，还吃火锅。”
音昱将车停在附近，看清两人的位置后，四人分开上楼，陆闻州和罗宾打头阵冲进了包厢，秋云和音昱堵住那两人退路。
寂静的包厢里传来两声闷住的枪响。
【重在参与】罗宾击杀【苟住就好】何理。
【重在参与】门川击杀【苟住就好】汪旺。
【苟住就好】团灭。
同时，陆闻州捂着中弹的锁骨翻倒在地，痛苦地捂着鲜血喷涌的弹孔，胸前血条骤然见底。
陆闻州的脸上是游戏面孔除了疼痛表情，看不出什么，但他的身体是原身，音昱见过无数次。
此时他靠在墙上，血液浸透队服，顺着指尖滴在地上，呼吸因疼痛颤抖着，一条条电弧在他身上持续扩散，造成伤害。
眼看丝血也要见底。
这画面太真实，音昱感到一种毛骨悚然的害怕，就像当初站在盖着白布的父母面前。
“云雾缭绕！”音昱第一时间用了卡牌，云雾瞬间将包厢遮住。
云雾缭绕这张牌的妙处是，可以遮挡敌人的视线，却不会遮挡队友的。
【欧吼，你们被人黄雀在后了。】
“远点有狙击手。”陆闻州忍痛说。
音昱顺着落地窗看出去，天目给他标注出了那人位置，他眯眼打量，那人的长相有些熟悉。
【你的任务目标之一，雷蕾。】
“啧，真是麻烦。”
音昱扶起陆闻州给他白藓香精止血恢复伤势，把恢复晶条放在他血条上补充。
罗宾啧了一声，她跟其他两人不是同一游戏队，此时也属于被云雾遮挡视线的人。
“我去隔壁。”她说。
音昱听见隔壁包厢门打开，同时一声枪响，隔壁传来重物撞墙倒地的声音。
“云雾缭绕。”音昱又召唤了一团雾遮挡隔壁包厢，对陆闻州，“我们先退出包厢，藏一下，把血条补满。”
秋云从通讯器听到动静，从建筑另一角赶去了隔壁。
抠出子弹，白藓香精起效很快，陆闻州的伤口很快愈合了。
“先别冲。”陆闻州气息平稳了，他站了起来，“对面打残我们俩人，肯定要冲过来灭我们的。”
“嗯。”
音昱捏着那枚子弹，两人退出了包厢，隔壁门外，罗宾半躺着，秋云正夹出她伤口处的子弹。
他召唤出音曌，“等会儿有人过来，帮报仇。”
音曌点点头。
不出所料，雷霆万钧趁队里两人残血的机会，直接开车到门口，除雷蕾以外的三人分两路冲上楼，打算一举歼灭他们。
秋云不停召唤护罩和雾遮挡残血的两人，以免被击杀淘汰。
雷霆万钧三人冲楼，音曌挡在了楼梯口，只等他们露头秒杀。
音昱捏着那枚打伤陆闻州的子弹，仔细看了一会儿上面铭刻的繁复纹路，拿出狙击枪，递给陆闻州，“会用吗？”
“会用，只是没有倍镜，会用不好。”陆闻州接过狙击枪。
音昱微微颦眉，在心里问天目：我的视觉可以暂时共享给他吗？
【真是未成设想的道路。】
【我想想，你可以将我做成一次性卡牌给他使用。】
音昱毫不犹豫，点开光幕，点击“卡牌收录”。
【我同意成为你的卡牌。】
音昱眼前骤然模糊，手中多了一张卡牌。
由于他失去了天赋，眼前再也没有提示他收录卡牌成功。
失去了天目的他，突然恢复普通人的视觉，这才发现，普通人的眼睛无论是清晰度、色彩度都与天目有天壤之别。
他低头看看卡牌，上面小字写着：
【新人王音昱的天赋具象——天目。】
【令使用者短暂开启视域，拥有天目觉醒、黑暗洞察、幽暗注解、全距之眼四种视力。】
【一次性卡牌。】
【生效时间：3分钟。】
音昱翘起嘴角，看向陆闻州，“关掉直播，我替你解决这个问题。”
陆闻州狐疑看着他，只一顿，就关掉了。
“警察叔叔，你要替我保密啊。”
音昱将卡牌放进他手里。
陆闻州看了一眼卡牌描述，猛然瞪大眼睛，惊讶地看音昱。
音昱竖起一根手指虚了一声，“给你自己报仇吧，不过别打死了。”
陆闻州稳住情绪，激活卡牌，眼前的世界骤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绚丽。
举目四望，街对面幼儿园小孩子脸上的绒毛、天上云彩的每一滴水汽、地上的每一粒尘土、蝴蝶振翅洒落的鳞粉、火锅里辣椒的每一个细胞，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小子眼里的世界，也太精彩了。”陆闻州由衷感概着，看向了音昱，不由一愣。
点开注解，他看到【霍格沃茨首期学员新人王、视域与天目的觉醒者、蓝星认证救世主、卡牌师音昱。】
再看观棋【茅山第三百四十二代大弟子、痴恋救世主的复生者、道士秋云。】
这小子有这种能力，那早在游戏里第一次见面，这小子就知道是他了！
还跟他装！
音昱冲他勾唇一笑，他很清楚陆闻州会看到什么，至此，他在陆闻州面前失去了游戏马甲，还暴露了天赋。
“你只有三分钟。”他提醒。
陆闻州深深看了他一眼，举枪寻找对方的狙击手，瞄准屋顶上的人影，手指放在扳机上却没扣下。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陆闻州面无表情握着枪。
滋！
一声轻微响动。雷霆万钧队长捂着锁骨滚落楼梯，血条量急剧减少。
“小鱼，帮你报仇了。” 音曌奶声说。
“嗯，多谢。”
音昱看了一眼楼下，猩红射线烧穿的伤口，根本连血都封住，不见丝毫血迹，那位队长却因剧痛而嘶吼打滚，但锁骨位置并不是要害，没有立即淘汰。
剩下两个考生听见队长痛吼，有些乱了阵脚，但他们乱不乱无所谓，统统被音曌洞穿了锁骨。
罗宾打满血条，苍白着脸爬起来，拎着冲锋枪追了出去。
【重在参与】罗宾击杀【雷霆万钧】雷杰。
【重在参与】罗宾击杀【雷霆万钧】雷耀。
【重在参与】罗宾击杀【雷霆万钧】雷驰。
听到三条击杀播报，雷蕾脸色白了几分，刚要收起狙击枪逃走。
呯！
一声枪响，锁骨剧痛，胸前血条骤降，她被狙击枪强大的力道推着往后滑了几米，重重撞在墙上，血液瞬间就浸透队服。
对面也用了狙击枪。
逃不掉了。
她躺在原地一动不动，右手上有雷电跳跃，只要轻轻激发，刚才打出去的子弹就能在敌人身体里爆炸，了结对方。
雷蕾抱着死也要拖两个垫背的想法，骤然握拳。
爆炸声立即响起。
但有一道是在她旁边，下一瞬，一只瘦却有力的手就扣住了她的脖子。
“你是真的想死啊。”
音昱攥着她的脖颈，仔细控制着力道，既不让她呼吸顺畅，也不让她窒息而死，把纤瘦女孩扯到面前仔细端详了一番。
“长得挺漂亮一女孩儿，怎么这么会找死呢？”
“要不是我反应快，在子弹刚发热就丢了出去，你现在已经死于我的头衔了。”
他说完将人丢在墙角。
雷蕾动了动身体，音昱手中魔杖顶着她脑门，戳了戳，“让你动了吗？躺回去。”
“你动手好了。”雷蕾冷冷凝视音昱，像受到侮辱了一般，指尖都在发抖。
音昱又用魔杖戳了戳她的额头，“想好了吗，你们队就剩你一个了，你现在是全村的希望，你乖一点可以吧，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雷蕾闭上眼睛：“你说。”
“你的天赋是什么？”音昱问。
雷蕾有些意外，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回答：“视域。”
“第二个问题，觉醒了哪些能力？”音昱又问。
雷蕾更加惊讶了，转过头不想回答。音昱面无表情戳了戳她，魔杖爆出几点火花落在她身上，几乎见底的血条又降了一丝，“头铁，真想被淘汰？”
“你在家日子不好过吧？若是错过了这次升学考，你应该就没什么出头之日了吧，另外那三个废物的成绩也会作废，他们会怎么对你呢？”
“你好好想想。”
雷蕾颤抖了一下，咬了咬牙，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全距之眼，万能数据。”
音昱想了想，“你不仅能看清远近，风向、风速、测距、目标动态分析，各种狙击数据全都一目了然？”
雷蕾点点头。
也就是说，若是对狙，陆闻州得分析目标，而她直接就看到答案，这谁能对过她？
视域这个能力到底意味着什么，为何他的任务二是救她到安全地？
“很好，第三个问题，你要不要跟我们合作？”音昱放下抵着她额头的魔杖。
雷蕾有些没反应过来，她迟疑了一会儿，半晌才憋出一句，“为什么？”
“我们缺个狙击手，而你需要苟到最后。我觉得我们合作是互补的。”
事实是，他不知道需要什么时候救她，为了完成任务，他不得不捏着鼻子将人放在身边。
“我拒绝。”雷蕾立即说。
音昱挑眉，眼中有一丝意外闪过，“我以为你是那种会权衡利弊的人。”
“他们会知道的。”雷蕾低下了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未尽之言，音昱懂了。
“那么，用你的倍镜贿赂我放你走吧。”
雷蕾讶异地扬起眉毛，看音昱确实有放自己走的意思，试探着去摸地上的狙击枪，取下倍镜放在地上，发现他没阻止自己，飞快翻出窗外逃走了。
音昱手中握着一根八倍镜回来。
罗宾忿忿盯着他，“为什么要放走啊？”
“她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考试对她很重要，既然已经报了仇，没必要认真报复一个认真考试的人。”
“这个世界不就是游戏世界吗，一个NPC而已。”罗宾撇嘴。
音昱没理会她，现在他的天赋又回到自己身上，相比罗宾，显然陆闻州更难对付一点。
“你的宠物刚才突然消失了。”陆闻州却只是语气平淡。
“她回去休息了。”音昱说。
陆闻州：“……”
两人无声对视了一阵。
音昱似笑非笑抛接着八倍镜，“警察叔叔，你眼神这么热切地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还演，还演？”陆闻州绷着脸。
音昱看着陆闻州的没好气，从中品出一点气急败坏，心一动明白了什么，忍住笑，问：
“门川同学，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演什么聊斋呢？早认出我来了，还搁这儿演？”
“彼此彼此，警察叔叔不也没跟我相认吗？”音昱掀了他一眼。
陆闻州哑然。
“你们俩现实认识啊？”罗宾问出了直播间观众的问题。
音昱笑了一下。
“嗯。”陆闻州说。
罗宾皱了皱鼻子，没再说什么，只是将秋云拉到一边去嘀咕。
音昱将倍镜递给陆闻州，“警察叔叔，把流星枪还给我，你用狙击枪吧。”
陆闻州有些头疼地捋了捋头发，接过倍镜，将流星还给他，“你小子，消停点。”
音昱不置可否耸耸肩。
这一架打完，罗宾胸前的击杀数字已经跳到“8”，他们又收获了8枚阻爆晶，每人的安全时间又增加两个小时，算上之前的时间，一共有四个多小时的安全时间，还拿走了尸体口袋里的恢复晶条。
“行了，时间不早了，上路去做任务吧？”陆闻州说。
“等会儿吧，我饿了要吃东西。”
他说着，掏出一张桌子四把椅子，摆在路边，用卡牌变出一桌子大鱼大肉，各色小吃，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陆闻州无语望天。
该怎么让一个事儿逼收敛脾性？
在线等，挺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