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为什么她就拉么大呢,这不公平,明明我也有好好吃可以让内个变大的水果啊...
呜呜呜...好不公平...
“好了,小雅别哭了,我知道你想问啥了。”安优看着她挺想笑的,但是害怕伤到孩子心了给憋住了,但是还是让安雅看出来了。
“哥哥!”举着小拳头就往他身上砸。
“噗~哈哈哈,不行了憋不住了。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噗~”
不行,憋不住根本憋不住,还是想笑,你都二十几岁了某些地方甚至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噗~不行,憋不住。
“哥哥!你还笑!”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了反正今天必须把这哥哥打死,这哥哥已经坏了不能要了!这个家没你的位置了!
吃我小拳拳辣!去地狱里笑吧!臭哥哥!
“呵呵~两位的关系还真是好呢。”看板娘小姐脸上的笑意不减反增。倒是头一回看到过这么有趣的兄妹。
“不过两位,现在可不是在前台打闹的时候,临近中午完成委托的人有不少,都想着提交任务之后休息呢。”好心提醒着,随后语气转常“两位倒是可以先去那边的委托区看看下一个委托了。”
“啊哈哈,抱歉,我们马上就去看看。”安优捏着安雅的脸连忙到一旁没人的空桌子旁。
“哥哥,你干嘛。”
被掐脸肯定是有点不舒服的但是掐的人是自己的哥哥也就没关系了。平时被掐的多了自然而然免疫了。
只是现在有点太突然了没反应过来。
“好了,刚刚看板小姐是在提醒我们呢,你没听出来吗?”松开手叹了气。
“听出来啥?”揉着脸不解。
“提醒我们别挡道啊,你连这都没听出来吗?唉...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哪有这层意思,哥哥你又骗人。
“人家已经提醒的很清楚了,你就不能动动你不灵光的小脑袋瓜想想吗?”这妹妹...是不是不能要了啊...
笨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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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特城,直属与皮克特伯爵的直辖地,在诸多人类王国中也是属于无人问津的小领地,就单单斯洛文王国来说都是不怎么起眼的小城市。
大多数小贵族存活不过三代就差不多销声匿迹没了传闻了。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一个字————狂
大多数都因为在自己领土上太过嚣张,欺压百姓被人带头给退了下去,王国才重新将领土划分给其他贵族。
但是这个家族却杜绝了小贵族都会犯的错误,转而以自身发展为主放任底下的人民发展,也算的上是个好贵族了。
而他们家族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八百年前的历史,这其中家族起起落落一时衰败一时辉煌直到近年来的“驱邪之争”中立下了功劳才有了现在这最为强盛的时期。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场战争的留下伤疤的原因导致现在皮克特伯爵原家主身患重病整天待在自己的城堡养伤,就连其他的大贵族来问候他也是让自己儿子也就是现任家主接待。
这座与多数贵族别无二致的城堡内,空气却冷的令人背脊直冒冷汗。
书房中的豪华座椅上坐着莫约二十出头的青年,青年双手插在一起下巴靠在上面思考着。眼神直直的望着桌面上信封的内容眉头紧锁。
随后抬头看了看站在桌子面前浑身颤抖不止的传话员。
此刻的神情如狮般凶猛,如鹰眼犀利。周身散发的气质神似一条缠绕在传话员脖子的蟒蛇一样窒息。
在这喘不过气的气氛之中除去坐在这里等代理家主之外就只有站在身侧的年龄略大的管家沉默不语静静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不仅没看好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精灵还放她跑了?”良久青年缓缓开口,他的声音低沉深厚富有磁性。但是却带着几分寒冷。
“疏...疏在下无能,没看管好。本...本以为实验很成功,没...没想到那精灵没完全被感染。才让属下一时疏忽了。”身穿布衣的手下吓到直接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起半分,紧紧与地面相贴。
“一时……疏忽?恐怕不止是这一时吧?”青年的眼神变的愈加犀利,只是短短几个字就直接洞穿了他心里所想的。“如果是平常你们一时疏忽的话我还能不追究,大不了重新抓回来就好了,但是你们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青年顿了顿,随后眼神一冷用力敲打桌面,装饰品与处理过后的文件都被青年这一下拍的飞起。
“要是一只精灵在我们这里跑走就算了,没什么大碍大不了说别人诬陷了。但是要是一只被【深邃】污染了的精灵从我们这里跑出去问题可就大了!你知道王国上头对【深邃】是什么态度吗?!”青年理了理刚刚失态而歪掉的衣领,看了看不敢插嘴的传话员。
对于一切与【深邃】相关的人或事,王国的做法一向是能歼灭绝不留活口,这家伙现在告诉我你实验用的精灵因为看管不佳这种小事给我放跑了?
随后冷冷开口“往轻了说只是你一个人的烂命,而重了说就不是你一条贱命能支付的起的代价了。”他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传话员旁边俯身在他耳边冷哼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不用我多说了,是吗?”
“做好一切准备,包括【那个】。”青年起身冷眼相哼。
“是...属下的错,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了。”传话员颤颤巍巍起身的时候手在不停的抖着,后边段话甚至停顿了一会儿。
“滚吧!”瞥了眼传话员随后看了看一直陪着自己站在书房许久的管家。
“属下……属下知道了,这就走...”文言他是准备回头就走的但是被叫住了。
“我刚才说:‘滚’你是没听见吗?”青年的声音慢慢在他耳边环绕,他愣了愣。
“怎么?还要我重复一遍?”
“不……不用……”随后在两人的注视下转过身叹了口气,准备走出房间的时候突然被什么东西从背后贯穿了胸膛。
他瞪大着双眼看向机械般的回过头刚想说什么就倒了下去。
“扑通……”他的身体随着失重倒了下去,猩红的鲜血将地上平民用不起的真丝地毯换了色失去了气息。
“果然,还是你最懂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