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姜荧。美女姜，荧火的荧。”
“性别？”
“女的……你**识别不出来吗？”
被眼前这位少女这么一问（mà），负责信息记录工作的附属只能不由得一愣。一时间，整个房间都安静下来。
“行了，姜荧。”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黑发少年拍了拍姜荧的肩，随后看向眼前寄宿在机器人中的附属智能，“虚无，我知道你在这，过来吧。”
少年此话一出，机器人瞳孔一闪，颜色有黄色变为了黑色。
“姜荧，这位就是虚无，智能生命。”待虚无接管了这具机器人的控制权后，少年向姜荧介绍道，“刚刚的是他创造的附属智能，用于处理各种杂事。”
“蓝黑，你身边这位，不给我介绍介绍吗？”虚无开口，声音从原来的机器音更改为了正太音。
“姜荧，我从一处人体实验室救出来的”蓝黑道，“混沌特工暂且不提，给她安排个身份证，能做到吧？”
混沌特工的新人审核，就是虚无负责管理的。
和蓝黑一样，姜荧盯着蓝黑，等待着答复。
再来这里之前，蓝黑就跟姜荧说过虚无。那是一周前的事。
“蓝星上有很少一部分人，或是经过改造，或是本身有相当特殊的本领。这些人在被发现后，十有八九会被各国各组织收编，处理各种各样的事情。”那天晚上，姜荧一边干饭，一边听着蓝黑对于相关混沌特工的介绍，“混沌特工中有很大一部分是负责那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事的。所以混沌特工有一项特权，就是可以无条件申请新的身份证，数量不限。”
“你的意思是？”姜荧似乎猜到了什么，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到时候你就给你安排一个身份证。这也一样来，就不必再担心被当成黑户进局子了。”
“我的两个朋友都在龙国当混沌特工，所以我会安排你去龙国。龙国负责这方面的，是混沌特工虚无，编号[子鼠]。”
“虚无？这名字挺怪的。”姜荧下意识地说道。
该不会还有什么叫“存在”，“理性”的智能生命吧？
“怪也很正常，毕竟虚无是全球唯二的不是人的混沌特工之一。”蓝黑将一些有关虚无的基础资料都说了出来。
虚无原是某项工程中的实验用智能，当时的总工程师给每一个实验用智能都起了名，虚无就是他的名字。因为不知道什么缘故，虚无进化为了智能生命。智能生命拥有极强的算力，且全蓝星所有联网的网络他都能探查。所以虚无被招揽成为了混沌特工。
理所当然的，所有混沌特工需要的新身份证，都由虚无安排。
“可以，但按流程，我需要先通知上面一声。”虚无给了答复。这是写在虚无底层代码里的，无法更改。
接下来的，便是等待。
姜荧知道，这只是流程而已，也没有多说什么。
“有趣。”几秒后，虚无看向蓝黑，“你早就跟上面说过了？”
“我哥说的。”蓝黑平淡说道，“他亲自去说的，没用电话，也避开了所有摄像头、屏蔽所有**。所以你不知道。”
“上面要求姜荧成为混沌特工，相信你也看出来是什么意思了。”
能被蓝黑带在身边，能让蓝黑的哥哥蓝白亲自去“摆放”龙国高层，说明姜荧至少有能让蓝黑蓝白认可的能力。加上有蓝黑和蓝白的担保，姜荧成为混沌特工，绝对没什么问题。
龙国高层要求姜荧成为混沌特工，则是希望借此提升国力的同时，拉近和蓝黑蓝白的关系。
当然选择权在姜荧手里。有蓝黑在这，没人、组织或国家能强迫姜荧。
“姜荧，你自己选。”蓝黑没有回答，而是把选择权交给姜荧，“拒绝也没事，他们没法拿我怎么样。”
“也没法拿我怎么样。”虚无插嘴，“你的身份证我已经帮你办好了，蓝黑知道在哪拿。所以，要不要成为混沌特工呢？”
姜荧看了看虚无，又扭头看向蓝黑。
跟蓝黑相处一个星期，姜荧觉得，比起加入什么混沌特工，还是跟着蓝黑混更为靠谱。
眼前这位混沌特工虚无，就给姜荧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
兴许龙国的混沌特工中只有虚无一个是这样，但听蓝黑说混沌特工都是些特立独行的存在。只有在执行上面给的命令时，才会安稳。
“我…”姜荧刚要开口，就被蓝黑打断。
“话说在前头，那样东西在龙国手里。”蓝黑的这句话，瞬间改变了姜荧的想法，“想拿的话，自己跟龙国要去。”
那样东西……
“我加入混沌特工。”姜荧毫不犹豫的说道。
一时间，虚无以为自己听错了。再重新检查一遍这副机器人躯体没有任何问题后，虚无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原本看姜荧表情，虚无认定姜荧是不想加入混沌特工的。为此，虚无已经开始计算之后如何跟姜荧打好关系。毕竟再怎么说，蓝黑和上面都认定姜荧有资格当混沌特工。没有编制的有混沌特工能力的人，如蓝黑，每一个都是值得交好的对象。
很多事情虚无自己做不了，龙国内其他混沌特工也做不了，只能交给蓝黑之类的人来做。
虚无甚至都计算好给多少礼物合适了。
结果姜荧答应了。
“你确定？”
“我确定。”姜荧一脸肯定。
见姜荧如此肯定，虚无不禁好奇起蓝黑说的那样东西是什么了。
“那就办手续吧。”蓝黑倒是没有废话，“虚无，要多久。”
“一杯茶的功夫就好。”这里的一杯茶的功夫，指的是饮料店做好一杯茶的功夫，而不是和一杯茶的功夫。
在蓝黑告知以前，姜荧还以为成为混沌特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来走流程。
“其他国家我不知道，但在龙国成为混沌特工，时长取决于虚无。”这是蓝黑的说法。
时间最短的一个，一杯茶的功夫就好。时间最长的，则花了一天。
虚无是会给蓝黑面子的，时间自然短。
“代号呢？自己取一个。”虚无道。
“信使。”姜荧思索一阵后说道。
“她配得上这个代号。”蓝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