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年过去，柳菁和王虎出狱了！
夜晚我躺在床上，因为愤怒浑身发抖，出了一身汗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挣扎起身。
我静静地坐着，许久以后，世界安静了，想起来钓鱼爷爷说的话，放下，尝试放下，守护好身边的人。
小聚的日子，我们开车来到郊外支起帐篷，小花解开绳索后在翠绿的草地上自由奔跑。
他们结婚已有大半年，还甜蜜似新婚。小花也会吃醋，偶尔插在他们俩中间，因为幸福，老师也比之前更美丽了。
万呈风在烧烤
我们一边喝水一边聊天
“没想到姐夫什么都会做。”
老师温柔地笑笑，眼睛温柔似水地看着万呈风：“他啊，之前把家烧了好几次，看得我心惊胆战的，又不让我碰，我们吃了不少外卖。”
“后来是老师手把手教的吗？”
“没有，他说家就要有人间烟火，他会好好做的，出去报了个烹饪班，开始做不好，一直让老师给他再做一份带回来，就这样熟能生巧了，现在真是有模有样的。”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姐夫跟之前相比判若两人。”
“其实Tao和王一，对你也是很上心的，你那年聚会说Tao是你的男朋友，王一一直是不相信的。”
“我知道，每当我想接近，我就会很难过。”
“还是放不下之前的事儿吗？”
“我在做努力了，看着爷爷奶奶这么好，老师这么好，我就很幸福，等老师有了宝宝，我可就当小姨了。”
“多多，我希望你也能幸福起来，这么多年我看到你就知道你没有放下，一直强装开心，我很心疼。”
“为了老师不心疼，我们喝一杯。”
“好。”
“对了，肖泽前天来北京找我了。”
“她来这里做什么？”我有点惊讶！
“听说我结婚了，想过来看看，他现在沧桑不少。”
“那他有说什么吗？”
“当他看到呈风的时候，显得很落寞，走后发信息问我，当初他离开的时候我为什么没有挽留他，我喜欢过他吗，他说我很理智。”
“老师没有觉得对不起他吧。”
“他也是要回家照顾家人，我能理解，看他现在这样，我会同情他，之前他也是意气风发的样子，希望他也能幸福吧。”
“姐夫没说什么吧？”
“呈风送他出去的，让我以后少跟他接触，他不喜欢肖泽。”
“老师你也明白，这是成年人的选择，不需要去同情。”
“老婆，多多你们俩聊什么呢？”
“姐夫你烤得挺快啊。”
“还有一些呢，我继续烤出来，你们先吃。”
看着万呈风满脸幸福的样子，我跟Tao认识最大的收获，就是找到了姐夫吧。
“呈风，你先来吃点，等下慢慢烤。”
万呈风走了过来，老师给他塞了一口肉串：“嗯，这味道真不错。”
老师笑笑：“那你再多吃两口。”
啊呜，万呈风把肉串上剩下地全部吃掉了。
“嘿嘿，那边也好了，我拿过来一起吃。”
我们喝着鲜榨果汁，吃着烧烤还有一些美食，好不惬意。
“呕…”
“老师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可能是这个肉有点肥了，我吃着难受了一下。”
万呈风轻轻给老师顺背：“老婆，这种肥的不吃了，你吃点菜。”
老师吃了两口：“呕…”
“不好意思，你们吃吧，我好像饱了，没什么胃口。”
说着又呕了几口
有个奶奶抱着孙子一直在看这边，她慢慢地走了过来。
“姑娘，你是不是有酸水，看到这些吃的尤其是这肉啊，油的想吐？”
“老婆，你是不是着凉了？不能吃油腻的，我把这些都拿远一点。”
“傻小子，你老婆应该是怀孕了，这是孕吐。”
“阿姨，我老婆怀孕了吗？”
“新婚吧，一点经验都没有，收拾收拾快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万呈风刚要起来抱老师，突然收回了手，抱起了旁边的小花，转了几圈，小万以为在跟自己闹着玩，配合地叫了几声：“我要当爸爸了～”
“呈风，阿姨也只是说可能。”
“谢谢阿姨，谢谢阿姨，对了阿姨我们这边好多都没动过，您要是不介意，这个给您可好。”
“当然不介意了小伙子，我小孙子一直说你这个哥哥烤得味道好香呢，正吵着让他爸下次也做。”
“那太好了阿姨。”
“快收拾收拾带你老婆去医院吧。”
万呈风收着帐篷，我把没动过的全部拿到了奶奶那边。
万呈风一路小心地扶着
老师笑笑：“呈风，我又不是瓷娃娃，不用这么小心。”
“老婆，你肚子里可是有个很小的宝宝诶。”
老师看着我无奈地笑笑
到医院给了试纸又做了检查，怀孕已经有五六周了。
看到结果老师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
随后他们互相拥抱，万呈风把老师包裹在自己的怀里：“老婆，我们有小宝宝了。”
“是啊，呈风。”
老师一定要一直幸福
一个月后，我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有人敲门：“请进。”
是助理小张：“姜总，公司外面来了两个人来闹事儿，保安给赶走了又进来。”
“这个事儿你们处理就好了。”
“他们…他们一直说是您父母，我们开始是不信的，做父母的怎么没有您联系方式呢。但是他们拿您的名字吵吵嚷嚷的，同事们看到也会说些什么，所以请您去看看。”
“我知道了，带我过去吧。”
小张推开休息室的门，柳菁，姜阿升再次出现在眼前。姜阿升长了些白发没什么变化，柳菁脸颊上还有个深深的刀疤，像是一半脸凹了进去，皮肤粗糙，整个人苍老了二十多岁，脸上遍布了斑和皱纹。
柳菁看到我进来，赶紧拉着姜阿升起身，非常卑微的姿态站着。
“你去忙吧，我跟他们谈谈。”
“好的，姜总。”
我冷漠地看着他们：“没什么事儿吧！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
柳菁用了她从未对我说过的语气还有措辞：“乖女儿，妈妈刚被放出来，没有地方去，你爸手里也没几个钱了，收留我们吧。”
“出去！父母两个字你们是最不配的。”
我转身要走，柳菁赶紧过来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之大就是不松手。
我无奈只能用另一只手狠狠拍向她的手背，她手一松，我用胳膊肘把她顶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姜阿升看柳菁这样，准备冲上来，我也做好了随时备战的准备。
谁知柳菁一反往日的作风，叫住了姜阿升，跪了下来。
“乖女儿，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对你不好，我现在日日后悔自己以前做过的事儿，你打我吧，只要你解气，你打我吧。”
“我不打你，我嫌脏！”
“不脏不脏，我洗好澡过来了的。”
姜阿升咬着嘴，一副快要气炸了的表情。
知道跟他们多说无益，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柳菁以最快的速度跟了上来，一直围着我。
“你别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你我不碰你，乖女儿，我和你爸都不容易，你爸这样子没人要，我又刚出来年龄也大了，你看这道可怕的疤也是你给我的，现在也没人敢用我，求你给我们一点钱吧。”
“这里是办公区，你们快出去，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没有钱也不是我的事儿。”
柳菁跑到我前面，扑通又跪了下来，磕了两个头，办公区围观的一些人开始往这边张望。
我打电话叫了小张：“以后非工作人员的任何人都不能放进来，让保安把他们带进去，严重影响大家工作了。”
“好的，姜总。”
柳菁一直在苦苦哀求，办公区有些人也开始议论起来。
直到保安过来，要把柳菁他们带出去，文的不行，他们只能强行拖走。
柳菁嘶吼着：“乖女儿，多多，你这是要逼死我和你爸啊，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着挣脱出来要去撞办公桌
保安一不小心脱手，柳菁飞快地冲了出去，到了办公桌的位置突然又减速了，找了个角度撞了过去，力度很小声音却很大。
我嘲笑地看着这一幕
保安们看着我，不敢轻易动手了，万一出了人命，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继续带出去，这不是没事儿吗，再在这里闹下去真出事儿。”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们伤了别人，问题就更大了。”
保安们听了，便不再客气了。
“死丫头，姜多多你不是人，我们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你就是这么对我们的，白眼狼，亲爸亲妈你都不认。”
我不理会继续要走
“死丫头，你的心够狠的，呸，我白生你了，都来看看啊，我是她亲妈啊，是姜多多的亲妈啊，都来评评理啊啊啊啊，是我生的她啊，她翅膀硬了就不认我和她爸了，都来评评理啊啊啊啊。”
“拖走。”
“啊…”
“姜总快跑～”
“老婆小心～”
在我身后姜阿升拿着笔向我刺来，Tao快他一步把手中的鲜花砸向他，趁着凶器的偏离，Tao快步上前一脚把他踢了出去。
Tao每天都会带着鲜花来公司接我下班，这家公司的大股东是他爸爸，对我们的关系也早已从惊讶到司空见惯。
姜阿升捂着肚子坐在地上：“你…你这小子，不是回意大利了吗，怎么还在她身边？”
“机票这么方便，来去自由，我想老婆了自然随时回来。”
“你们不是分手了吗，她不是得了直肠癌需要手术费，你不是没给吗？”
“哎呀，我不知道老婆得了直肠癌，听着怪心疼的。”
“你们是不是骗我们？你们是不是在演戏？你们一定是合起伙来骗我们的，快还钱，快还钱。”
“够了！别让他们胡闹了，这两个人现在是这个大厦的黑名单，把他们带走，不许再出现在我们面前。”Tao怒了。
姜阿升愤怒地大叫：“你们不是人，都不是人，骗我爸妈把要给我的房子都卖了，你和赔钱货都这么肮脏，你们不是人，就知道欺压我们，赔钱，给我钱。”
柳菁也跟着大叫：“苍天啊，好人难做，好人难做，救了这么个骗子，姜多多，我是白生养你了呜呜呜。”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我若无其事地做着剩下的工作，还有一会儿下班。
“老婆，别做了，我带你去兜兜风。”
我一笑：“兜风干嘛？”
“他们骂你骂得这么难听，这是我听过最恶毒的话，要不然这层关系，我早就男女混打了。”
“不用放心上，我早已习惯。”
“老婆，你…你之前被虐待过，为什么不报警。”
“嗯，那时候小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谢谢你Tao，现在不会了。”
“老婆”，Tao上来抱住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我笑笑，“走吧，下班了。”
“我们出去吃饭吧。”
“好啊。”
“你想吃什么呢？”
“法餐。”
“好啊，你最近很喜欢吃的那家。”
两天后，同事们依旧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大中午的Tao和王一哥哥同时要来找我
我有点疑惑，为什么会这么着急，问了几句也没问出所以然，都告诉我让我等着。
自从上次事件后，公司很难放人进来，我到了楼下等王一哥哥。
几个人从我身边走过：“你看好像是她。”
“是的是的，不就是我们大厦那层的美女吗。”
“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这样啊？”
“有些人，是不配做人的。”
“别乱说啊，我可是看了几遍的，那对夫妻看起来就是不讲理的，这么骂女儿也是第一次见。”
“肯定是生气了，被气得口无遮掩了呗，你看都气成什么样子了，都想撞死了。”
“也是，人被气到一定份上，是会反击的，你看她光鲜亮丽的，对自己父母多么冷漠。”
我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一哥哥和Tao一前一后基本同时到了
“多多～”
“老婆～”
有人拿出手机想拍照，我瞥了一眼，这里不方便说话了，我们走吧。
Tao带着我们去了一栋别墅，这个装修豪华的别墅平常没人住，非常安静，我们坐在院子里，三个人围成一圈。
他们都不好意思开口，“是不是有人发了视频，现在发酵起来了？”
“老婆，你是不是也看到了？”
“多多，你看了吗？”
两个人同时关心地询问道
“我没看，猜到的。”
“多多，不看就别看了，人多口杂。”
“是啊，老婆。”
他们俩第一次统一战线
我喝了一口手中的水：“我不去看，也不接受任何评判，他们没经过我经历的，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一定会骂我。”
“是啊，网络上人的话不能听，当初妈妈被杀害的时候，有很多人说爸爸买凶杀妻。”
我同情地看了Tao一眼：“谢谢你们，让你们担心了，我没事的，舆论这种东西刺激了一批人的大脑，是一时的谈资罢了，过不了两周就下去了。”
Tao接了一通电话：“好的，知道了，让她走吧，以后我们公司所有的业务跟她无关，合作的公司也会打好招呼。”
挂了电话
“查出来了，这件事的视频是跟老婆同时进公司的方心仪发出去的。”
老师也打来了电话：“多多啊，怎么回事儿？他们怎么找上你了？柳菁刚出狱没多久，又来害你。”
我最担心老师的身体，她现在孕期：“老师，这是王一哥哥和Tao都跟我说了，他们正在旁边呢，我也说了没事的，舆论过一两周就下去了。”
“好的好的，有他们陪着你我很放心，现在颠倒是非的太多，为了哗众取宠，制造热点没有底线的。”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了点点哭声：“我可怜得多多，这才刚好起来，这群畜生又来，迟早要下地狱的。”
“老婆老婆，不哭啊不哭，当心动了胎气。”
“呈风，我真希望多多晚投胎几年，咱们这个孩子就是多多，她就不会有这样的父母。”
“老婆，不哭啊，这件事情多多也说了，舆论很快过去的，你也别看了。”
“老师，保护好小多多，你伤心难过，小多多也会感到不幸福的，我希望你跟孩子每天都是幸福的，答应我好吗，发生什么都要微笑，一直幸福下去。”
”老师来安慰你的，结果自己在这里哭”，老师破涕为笑，“答应你，你说什么都答应你。”
聊了一会儿，挂上电话。
王一哥哥和Tao的脸色也没有之前的沉重
“你们不要这么同情地看着我，父母不是我自己选的，天下还有很多像柳菁，姜阿升一样的人。我们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没有时间跟他们计较。”
“多多，妈前两年才跟我说这个事儿，你一直不想提，我也怕接到你的伤口，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吗。”
“我的老婆自然是我来保护，本少爷也有这个能力保护自己老婆，不需要你操心。”
他们不敢打架了，又开始了经常的斗嘴，我笑笑：“新闻里有没有写一条渣女傍住两个多金帅哥，为了摆脱之前的身份，抛弃多年养育自己的父母？”
“老婆还真有诶，只不过只写了我和你的嘿嘿。”
又过了几天，这件事发酵到了顶峰，领导找我谈了话：“姜总，我很认可你的能力，只不过生活中的事情不应该带动到工作里来。”
“苏总是想裁员吗？”
“不不不，我只是想让你回家休息几天，等这件事风波停了再来上班；现在有人在扒我们公司还有一些员工信息，局势不是很好。”
“好的苏总，给公司带来麻烦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是有家庭的人，这件事让外人来评判是非就更多了。”
在柳菁姜阿升反复的指责中，有人觉得奇怪便不再过问，有人组织了一些群，捐了一些钱给他们，他们也因为这事儿有公司把他们招了进去。
网络持续发酵了一段时间，这种是非的价值观低，有不少对手公司把注意力转移到我和Tao的身上。
“毕业没多久就做了公司高管，心机很重，借男人上位。”
“富二代的游戏，真把自己当真了，玩玩而已。”
“这种女孩儿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我认识她，大学的时候谈的可多了，秦小天那时候就被她玩弄，还有一个男生也是这样，因为这事儿还打过架。”
“还是我们之前的学姐，好丢人啊。”
“多多，最近别看手机了，怪影响心情的。”
我笑笑：“从小就被语言暴力练得铜墙铁骨了。”
老师温柔地看了看我
“老婆，多多吃饭了。”
万呈风做了一桌菜，老师的肚子也渐渐显怀了，他扶着老师，满脸都是要做父亲的幸福感。
这件事情雷声大，雨点小，本来会以为扒出些什么，因为另一个新闻，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看着手机里的视频。
“别跳，别跳，女儿，妈求你了，你有什么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每次都说好好说，妈，你给过了解我的机会吗？”
“你是我肚子里出来的，从小把你带大，妈妈肯定是最了解你的。”
吊桥之上，女人身子站在了桥外，看她年龄应该37岁左右了，美人迟暮，五官端正，长得颇为好看；她的母亲一身正装，虽然上了年纪，也难掩优雅。
此刻的母亲哭成了泪人，警察在旁边疏散围观的人群，有一个负责心理辅导的警察说：“黄玲珑，你冷静一下，你家庭条件也不错，也有稳定的工作，长得也很漂亮，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女人的眼中没有任何生气：“妈，你不用逼我了，你再也不用逼我了。”
“妈妈，从来没有逼过你啊，妈妈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就因为你看不上阿正，嫌弃阿正家穷，逼着我出国，多次施压断了他的念头，我们俩分了手？这是为了我好？”
“是妈妈的错，他都已经结婚生子，这都十多年了，你也说忘记他了，咱们这件事情过去好不好？玲珑啊，妈妈一直想弥补你。”
“妈！是过去了，早就过去了，阿正离开我以后，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也不想再谈了，一个人挺好的，可是你为什么还要逼我！”
“妈妈就是想以后有人能照顾你，能陪伴你，等你以后老了也有个依靠。”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女孩儿捂住了耳朵：“为了我好，不要为了我好再找理由了，你找地跟爸的年龄差不多大了，你是图我好还是图他有钱，我喜欢得你都不喜欢，你上人家去谈论，讽刺的让人家父母下不来台，一次又一次，你还是为我好吗？！”
“妈真的错了，玲珑，妈妈都想清楚自己的问题了，我是势利眼，你之前看的小伙子很不错的，只要你愿意，妈妈不会再阻拦了。”
“真的不会吗？哈哈哈哈，我已经信了你太多次”，说着女孩举起了自己被多次割伤的手腕，“我这里每划一道，我就死一次，您仔细看看多少次了！”
负责谈判的警察再次说道：“黄玲珑，你母亲也知道错了，如果你不能给她机会，请你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这次以后你可以去你想去的地方，爱你想爱的人，做你想做的事。”
“我都37了，我不想爱了，也爱不动了，我一个人也能好好过，我离开过很多次，她每次都找人调查我，她的爱太压抑了，让我窒息。”
“玲珑，这次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妈妈确实错了，妈妈太爱你了，不过除了这个，妈妈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还没有吗？你竟然还以为没有！那我的孩子怎么没的？谁下的药？为了名声你连我的命都不要了，你不让我跟他结婚，连个念想都不给我留下，我恨你。”
说着黄玲珑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
“妈妈，并不是每个人出生的任务就是为了要结婚的，现在我什么都想明白了，而你还在自欺欺人。”
说着女儿伸开双手，向后面的湖水坠落，群众尖叫，她妈妈追到前面由于情绪激动昏了过去。
“多多，这个视频看着让人难受。”
后面传来了王一哥哥的声音：“你这么快就到了。”
“堵车了，也没有多快，是你看视频太投入了。”
“嗯，我本来好奇看看压住我新闻的是什么事件，确实压抑。”
“玲珑的最后一眼很绝望。”
“嗯。”我看到的却是平静和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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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条件这么好，还要自杀真是想不通，换我，我妈给我选个好的，我一定嫁。”
“都37了，现实点吧，就不要找什么真爱了。”
“我家里对我很严格，有时候我特别能理解小姐姐的感受。”
“做家长的该给孩子空间就给，那是孩子自己的人生，我都是尊重我们家小孩的意见的。”
“妈妈再过分，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没有了命就什么都没有了，还是有文化的，白上这么多年学了，一点压力都扛不下去，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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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评论我也看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流言之中，每个人都是凶手。”
“前阵子的事儿，也波及到你了，不好意思。”
“这种事情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谢谢。”我知道你不会的。
“多多，你之前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我…那个视频我看了很多遍，这件事情没有过去，我一直没敢问过你。”
“那些都过去了。”
“我不知道习以为常了还算不算苦。”是啊，我现在对幸福的感觉很低，仿佛失去了这个能力，除了老师，王一哥哥，爷爷奶奶还能波动我的情绪，其他人无法让我再有波澜。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这不是你的错。”
王一哥哥握着我的手：“多多，有困难一起面对好吗？你这样我会担心。”
我认真地看着他：“好，旧事不提，往事重来。”
我也握紧了他的手，黄玲珑一跳什么都没有了，她没了牵挂，可是我的牵挂都还在，要珍惜眼前人才是。
王一哥哥像是得到了认可，他搂住我的肩膀，在公园的长椅上我的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们不再言语，看着夕阳落下，心中满是幸福感，好想，好想这样到白头，不去过问是是非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