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见了老师
“我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不过多多，什么事情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伤害不了你的，我们都不会在意这个。”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阵子的相处，我希望王一哥哥能幸福，我无法看到他为了我命都不要了。”
“他对你用情至深，多多，你愿意走出来老师太开心了。”
跟老师说一下，她也安心了。
“小宝宝最近乖巧吗？”
“我问了别的老师，怀男孩子的有踢人的，我这个可乖了，一定是个女孩儿。”
老师掀开了衣服，圆滑滑白皙的肚子，我伸出手摸了摸。
“多多，你看她跟你很有缘分诶，她跟喜欢你。”
仔细看了看，小宝宝伸出来小手，跟我的手合在了一起。
小生命还真是神奇呢
晚上，我回到了家里，简单收拾了一下要带走的用品。
王一哥哥的视频打了过来，我给他看了一下收拾的成果，他非常开心。
聊了许久：“乖乖吃饭别忘了，收拾东西出汗了，我要去洗漱了，再过会儿啊，可就要发酵了。”
“十二点多了，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后天我去接你。”
洗漱好，拿了瓶矿泉水，检查了一下剩下的几瓶，都很安全。
喝了几口水，躺在床上，今天可能累了吧，越来越困。
正当我要入睡的时候，Tao发来一条信息：“老婆，我是不是就要失去你了？今天你去了老师家，小万跟我说了，你现在决定跟王一在一起了，我的心很慌乱，前所未有的慌乱，明天我想见你一面。”
我刚想回复，手机摔落在被子上，我渐渐失去力气，这种感觉跟当年王虎家一模一样！
糟糕，我强忍着最后的力气，用还能活动的手指向嗓子抠去，一阵干呕，把水吐了出来。
我的手因想要用力开始剧烈抖动，这时候外面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不好有人进来了，我再次用力把手机打开。
拨给了王一哥哥，响了很久无人接听。
声音在逼近
我的手越来越抖，找不对位置，点错好几次。
“老要饭的，你行不行？那个门这么快，你这个门怎么这么慢！”
“虎哥，你看这不是开了吗？”
“滚开，别挡老子接媳妇儿～”
门被推开，他开了灯，一只手伸了过来，把我的手机拿了过去。
我用力抬头望了望，长发挡住了我的大部分视线，那只手剥开了挡在前面的头发，我狠狠地看着他，王虎。
“媳妇儿，6年多没见，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
“虎哥，咱们快点走吧，等下万一有人出来了，不就麻烦了。”
“臭要饭的，这都一两点了，哪个死鬼还出来！”
这声音，是牛强，我的多年恨意涌了上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剧烈颤抖。
这时候手机传来信息，王虎读了出来：“多多，我刚才在洗漱，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又来了一句：“是不是睡了？”
“娘的，大半夜给我媳妇儿发信息的混蛋！”王虎气得把手机摔在地上，上去补了两脚。
他们穿着鞋套，戴着手套，怨不得之前的冰箱采集不到指纹信息。
我已经没有力气了，多么熟悉的感觉，身体没有知觉，脑子依旧清醒。
王虎背着我
“虎哥，要不我来吧。”
“去去去，老子的女人只能老子背。”
下了两层后，一个人哼着歌走了上来。
牛强小声说：“虎哥怎么办？”
“快！鞋套手套脱了低头让路。”
是外卖小哥，他疑惑地看着我们，我用祈求的眼光跟他对视了一下。
浑身抖动得更厉害了，他放慢了脚步，往这边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老子媳妇儿喝醉了，能是你能看的吗？”
外卖小哥明显被吓坏了，赶紧跑上了楼。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我的心越来越凉。
一辆面包车停在楼下：“柳菁，下来，老子开车。”
“是是是～”
这个含胸驼背，毕恭毕敬的女人正是柳菁。
她扶着我坐在了后面，牛强坐在对面。
门卫给开了门
出了小区，王虎才敢骂出来：“柳菁，你往瓶子里打了多少药水，我媳妇儿全身颤抖。”
“虎哥，这丫头精明得很，力气现在也大了，我怕一小瓶不够用，就多用了一瓶。”
“你想害死我媳妇儿吗？”
“放心吧虎哥，我有经验，我在理发店用过不少，多少总量您放心，我摸得清楚。”
“柳菁是厉害，上次我们那6瓶被她拆穿后，她娘得这个聪明脑子，还能想到在那个瓶子贴条的位置用针管打进去，再用透明胶在里面封上，真是厉害！”
“哎哎，牛强你懂的可不比我少，这次门锁都换成更好的了，你还能给敲开。”
“你们丫的吹什么吹呢，第一次去接媳妇儿，差点被她撞个正着儿。”
“可不是嘛，虎哥，这丫头现在滑得跟泥鳅似的，那是一百个心眼，要不是牛强说灯都打开了，我们早就暴露了。”
“不错，这老要饭的猥琐了些，办事还是麻利地，要不是他说在对面租个房子，咱们能用望远镜看得这么清楚吗？”
“虎哥过奖了，柳菁你就知道夸我。”
柳菁忍着恶心：“牛强那绝对的人才。”
王虎大笑：“你俩在一起了吧？这个默契。”
“嘿嘿，虎哥，柳菁这个柳菁人老珠黄了些，那些事儿她还是蛮会的。”
“你这个坏人，瞎说什么呢！”
王虎大笑
他们把我带回了一个偏远的平房，这里应该常年不怎么住人，外面有些破败，里面小小的装修了一下。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王虎得意地说道。
“要不是这臭丫头，哄一哄，她都有两套好房子了。”
“什么臭丫头，那是我媳妇儿。”
“这小丫头这么对你，虎哥，你一点都不生气？”
“我气啊，你女儿可是断了我的命根子，我是天天想收拾她，可是一看到她那漂亮的小脸蛋儿，我的心就跟当年一样化了。”
“虎哥，她跟了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还是你柳菁会说话。”牛强给王虎点了一根烟，“那个桌子底下有一万块，你俩分分。”
“都放我这里吧。”柳菁一把抓住。
“柳菁，给我五千。”
“柳菁也是娘们儿，都陪你了这么多次了，这都是给我的补偿。”
“去去去，你们去外面吵，s来s去的像什么话，我媳妇儿可是有文化的，听得了这些吗？！”
柳菁拿着钱跑了出来，不一会儿外面出现争斗声。
王虎把我平放在床上，侧躺在旁边看着我。
我又是一阵反胃，恶狠狠地看着他：“好，好，我离开，你别这个眼神啊，这狠劲儿比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外面出现柳菁摔倒的声音：“天杀的，牛强，你s了大的，也s过小的，这些钱都不给我，你不是个人，你这个羊男，你就不是个男人，呸！抢女人的东西。”
“柳菁，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又毁容又老，我愿意在你身上，都是给你面子了，皮肤松弛，让人反胃。”
“你…我跟你拼了～”
正当牛强的拳头再次打过去的时候
王虎冲了出去，一脚踢飞了牛强。
“臭要饭的，柳菁说什么，你用了小的，你用了我媳妇儿？！”
柳菁一只眼睛被打肿，她赶忙爬到王虎脚边：“虎哥，你要为我做主，他，这个不要脸的，用了我不说，还用了我女儿，我这一直忍气吞声啊。”
说完柳菁哭了起来
“什么时候事儿？”王虎在愤怒的极点。
“六年前。”
“你他丫的滚！”
牛强被踢地来回撞去，他跪着求饶：“虎哥，您歇歇，您听我解释，我十八岁就阳了，根本没有起来，还是您的，一直都是您的。”
“你敢蹭她，你这个恶心的怪物。”王虎的这一脚踢向了牛强的脸，牛强抱头痛哭“我的鼻子断了，啊…我的嘴”，他一张嘴，牙齿全部掉落在地上。
牛强口齿不清地说道：“虎哥，虎哥，求您饶我一命。”
“滚！”
牛强撑着身子往外爬，到门口的时候又被王虎补了一脚：“再让我看到你，就是你的死期。”
牛强撑着站了起来，跑离了这里。
王虎踢了柳菁一脚：“你也是个孬种，去那个屋儿睡。”
王虎回来后，“媳妇儿，你当年可真够狠的，让我连男人也做不成了，我王虎可是恨死你了。”
说着他气上心头，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窒息的感觉传来，我竟然要死在他的手上，真是可笑。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又马上道歉：“我不是人，我混账，我怎么能掐你呢？”
说着他就要亲过来，我死死地咬住嘴唇，屈辱感再次袭来，我直接吐了出来。
“你…柳菁，柳菁，丫的快过来。”
“来了来了，虎哥您有什么吩咐。”
“没看到吗，吐了，干活儿，你给她洗漱一下，擦一擦，换身衣服，老子去那边睡。”
“好的，虎哥。”
“她药效快到了，拿这个绳子给她绑上，别绑太紧喽，给她勒着。”
“虎哥放心，放心，这个活我能干好。”
我的手脚渐渐有了知觉
柳菁一边擦，一边掐着。
“瞪，瞪什么瞪，要不是你这臭丫头，我能毁容？我能进去？现在我也没人要了，你那个死鬼老爹一点屁用没有，要不是看在你还值个15万，我能伺候你？m的，就属你鬼心眼多，本来上次就能得手，让我们又白等两个多月。”
说完她又狠狠地掐了我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看了看：“没事没事，明天就消失了，只要盖上王虎看不出来。”
半夜身体恢复过来，我的手脚分别被绳子套在床上的四个角落，怎么动都无济于事。
就这样睁着眼睛等到天亮
柳菁喂我早餐，全部吐了出来，就这样死了也好。
“想饿死是吧？饿死了我的钱虎哥怎么给我。”
“钱钱钱，柳菁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虎哥，你看是这样的，你不是明天早上就跟这丫头成亲吗，那十五万能不能先给我一部分礼钱，我拿了钱办完事就走，以后就是你俩过日子了，我也不来打扰。”
“柳菁，钱是明天的事儿，明天办，你是不是不信我？”王虎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对劲。
“哪有哪有，虎哥当年也是道上二把手，那是说一是一的人物。”
“你再不行我来，把我媳妇儿饿昏了，怎么有力气拜堂。”
“能能能，我可以做得好的。”
我忍着反胃吃了起来，明天或许有机会动手。
下午的时候
“我要上卫生间～”
“媳妇儿，你终于肯说话了，声音可真好听，憋坏了吧，来来来，我抱你过去。”
“我自己能过去。”
他一把抱起了我：“媳妇可真轻，你这行走也不方便，还是要我来。”
忍着恶心扭过头去，这是平房，他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打开灯，是一个精装修的房间，不过门窗都被木头封上了。
“媳妇儿你看怎么样？这是我们的婚房，你就在这里上，也不憋屈你。”
“来来来，我给你整。”
“别碰我！”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咋还害羞了？”
“你敢再接近我，我有办法让你什么都得不到！”
“好好好，我王虎就认准你了，咱们可是要在这里好好地过一辈子的，时间久了，你自然能看到我王虎得好。”
“不好了，虎哥，不好了。”
“臭娘儿们，老子明儿新婚，你有什么好不好的。”
“虎哥，你看这婚纱，被老鼠咬了。”
“他丫的，你是怎么放的？”王虎一巴掌把柳菁打趴在地上。
“虎哥，你打我也没用啊，这裙子明天可是要穿的。”
“走，去附近再买一件，这一辈子只穿一次，破了能吉利吗！”
“媳妇儿，我们先出去一趟，我把你松了，门我就给你带死了，你在房间里乖乖的，那有电视你无聊可以看电视。”
他给我松了绳子，锁门出去了。
我透过窗缝，这个平房附近是个废弃的厂房，除此之外离有人烟的地方很是偏远。
门窗被钉死，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有个人影从外面走过
我大声发问：“谁？”
没有回应，怕是眼花，我又试探的问了句：“外面有人吗？”
有人！脚步声从窗外移步到门口。
他好像在扣动门锁，开了半天开不开，气愤的砸了几下门。
我疑惑地问道：“你是什么人，我认识你吗？”
屋外的人不做回应，我也敲了敲门，外面没有动静了：“你还在吗，你好，能放我出去吗，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或者你想要别的也可以，只要我能办得到的。”
屋外的人，不做回应，他又强推了几下门，便离开了。
“你别走，请你别走，放我出去”，我嘶吼道，救命稻草越走越远。
不久后又折了回来，这里全面被封死，为了通风，这个门上下都留了空间，他从下面的门缝里塞了一把刀子后默不作声地走了。
我把被子搬过来，站在上面，透过上面门缝，看到一身黑衣的他离开，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好像之前楼下抬头的黑衣人。
他们不像一伙的？
我攥住手中的刀，找机会要给王虎致命一击。
他们回来已是深夜，王虎给我展示了新婚纱：“媳妇儿你看，这是我们跑了好远才找到的，不比之前的那个差。”
柳菁想把我被捆绑起来
“别别别，别捆了，这不一下午在这里都没事吗，明天还要穿婚纱，这身上被勒坏了能好看吗。”
“虎哥说得对，那不捆，晚上她跑了怎么办？”
“蠢货，当然还让她在婚房睡了，这里铜墙铁壁能飞了不成，老子睡昨天的房间。”
“虎哥想得周到，嘿嘿，那彩礼明天是不是准备好了？”
“明天等着吧，去睡觉吧，老子困了。”
第二天中午，柳菁给我穿好婚纱，王虎也是一身西装。
“虎哥打扮打扮够潇洒的，像个大老板。”
“你虎哥以前就做过大老板，带过小弟。”
“那是，虎哥就是有这个气质。”
“新娘呢？”
“新娘我给您带出来，今天新娘美的跟个仙女似的。”
头披纱巾，趁柳菁锁门出去，我把刀藏在纱巾后面盘好的头发里。
柳菁开门进来，把我扶了出去，与其说扶不如说掐住我的胳膊，生怕我跑了。
“臭丫头，别给我整幺蛾子，老娘就快有钱了。”
大厅里，王虎站在我旁边走了一圈：“仙女，真是仙女，这模样好，身段儿也好，我王虎好福气，娶了个大美人儿。”
“虎哥，人送到了，那这个包好了吗？”柳菁比画了一个钱的动作。
“真他丫的扫兴，你先办正事儿。”
“来虎哥，多多，你们一拜天地～”
我听话地拜了天地，这个配合让他们很惊讶！
“二拜高堂～”
“高堂不拜不拜，老子的早死绝了，你柳菁算什么人物，我拜你！”
柳菁压制住怒火：“好好好，再拜天地～”
“夫妻对拜～”
就是这个时候，我从头上抽出刀，向王虎的脖子刺去，王虎反应过来，一巴掌把刀打翻在地。
刀仅划伤了他的手掌，我很快被他制服，他脱掉领带，把我的手背过去，捆人这件事他应该习以为常，三两下我的手再也不能动了。
“再晚一步，你他妈就杀了老子了，亏着老子拿你当心肝，害得老子不是男人，现在又要杀我，我看是暖不了你的心，以后有你的苦吃了。”
王虎把我放在椅子上，我狠狠地看着他，巴掌在我眼前的时候停了下来：“杀了我吧，杀了我。”
“一死百了太便宜你了，老子让你生不如死。”他一把又掐住我的脖子，在我还剩一口气的时候松开了手，我昏昏沉沉地看着他。
柳菁感觉事态不好，忙弓腰上前：“虎哥，这臭丫头欠收拾，我人也给你了，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事儿也是礼成了您把彩礼给我，我这就滚蛋。”
王虎怒目而视盯着柳菁：“你生的好女儿，把我害成这样，给老子现在滚，我再也不要看到你。”说完，王虎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掌打的柳菁天昏地黑，转了好几圈，摔倒在地上后，血水伴着牙齿流了出来。
缓了一会儿，柳菁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牙齿，一边捡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我的牙，我的牙，种一颗牙几千上万，这都是我的钱啊呜呜呜呜…”
她的一侧脸迅速肿得像个刚出锅的面包
“呸，你们母女都晦气！”
柳菁撑起身抱住王虎的大腿：“给我钱给我钱，不想给我钱了是吧？”
王虎又给了她一脚后，拽起我的胳膊往外走。
走到门口，王虎突然停住了脚步，他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难以置信地想回头看清这一切，他刚转了一下头，便倒了下去，他的脑袋后面插了一把我刚才用的刀。
柳菁还保持着插刀的姿势，王虎倒下后才反应过来：“我杀人了，我…我杀人了，我我…杀人了!”
柳菁抱头冲了出去
趁她出去，我赶紧去厨房找了一把刀，慢慢磨绑在身后的领带。
过了很久她又冲到了王虎的房间
许久后，她从王虎的房间里捧出一些钱：“钱，我的钱，我有钱了哈哈哈哈，我好有钱哈哈哈哈，都是钱。”
柳菁开始抱着钱狂亲，她又看到王虎：“我没杀人，不是我杀的，王虎，你活该，我替你办事，你想一了百了，过河拆桥，呸。”
柳菁找出一个背包，把钱放在里面。
之后柳菁拔出刀：“多多呢，臭丫头，你杀了王虎，快来抵命，他死了，你也要去陪他。”
“姜多多去哪里了？去哪里了！”柳菁提着刀到处在找我。
刀总是偏离，这会儿还没有磨开。
柳菁满头乱发，向我走来：“姜多多，下去陪他吧。”
柳菁冲了过来，我用腿把她的刀踢开，她趴在我身上，要掐住我，我又用腿挡住，就这样我们扭打在一块：“从小就不学好，我要把你们葬在一块。”
砰！一声响动，柳菁被打昏过去，是那个黑衣男子，此刻他戴着口罩，鸭舌帽，手套鞋套，全身都是黑的。
“是你，你是谁？”
他走上前，掰开我的嘴，喂我喝了柳菁打过药的矿泉水，我想要吐出来，他继续灌。
他…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