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墨菲斯的声音迷醉粘稠,呼吸灼热滚烫。
烫的女孩哆哆嗦嗦,连站都站不稳,纤细、白皙的小腿徒劳的支撑着,濒临痉挛。
“会……会长……”
爱珐怜一开口便是无意义又可怜巴巴的求饶,软的、羞怯的,一声又一声,含含糊糊。
空气似乎更加稀薄了一些,晕着细微难耐和清冽兰香的微风,无声无息的淹没了女孩。
“爱珐怜同学,别害怕啊。”梅墨菲斯唇角依旧勾起,眼底是显而易见的逗弄,“我啊……没打算现在就把你怎么样呢。”
蓝盈的瞳孔湿润些许,女孩无措的眨着眼,疑惑看着对方,“怎么样是——”
“嗯哼……”
对方低低的笑声含着满满的嘲弄,“小宠物,具体情况嘛……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但是——”
下一秒,梅墨菲斯咧开嘴,露出森森齿贝,玩味的说道:“如果小宠物感兴趣的话,现在稍微告诉你一点点,也可以哦。”
说完,未等爱珐怜反应,梅墨菲斯轻轻一个勾手,轻而易举的将女孩拥入怀里。
“爱珐怜同学的心脏跳的好激烈呢。”
“来,告诉我吧,你在期待……我会这样对待你。”
身子微微战栗,耳边慢悠悠的传来了梅莫菲斯的话语,紧接着——
一股刺痛感从脖颈处传出,空气里也多出一抹异样的甜腥。
“啊……呜……”
白皙的脖颈被对方没由来的刺穿,察觉到对方牙齿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爱珐怜整个人急得宛若一只炸毛的幼猫。
“你……放、放开我……”
女孩挣扎着,很用力的挣扎着,什么招式都使了出来。
可惜对方根本无动于衷,甚至还有闲心将湿热软滑的舌头顺着牙印一点点向上,舔过脖颈,咬上耳廓。
几分钟后,兴许是爱珐怜不休不止的“小动作”扰了兴致,梅莫菲斯伸出手粗暴的掐住了女孩的脖颈。
与此同时,梅莫菲斯身上那股清冽的兰香变得馥郁、醉人,而且似乎有止(催)痛(情)作用一般。
脖颈上微末的疼痛感,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战栗的、持久度的兴奋。呼吸也变得稍稍急促,那颗跳动急速的心也像被什么东西勒住了,阵阵紧缩。
……
“小宠物,你就放弃吧。”
“既然已经选择了我,那就代表你打开了禁忌的大门。”
她说,声音宛若恶魔的低语:“接下来的三年一定会很有意思,不管怎么说——可是有主人在身边呢。”
爱珐怜瞳孔迷离,脸颊因为情欲和呼吸困难染上不自然的潮红。梅莫菲斯不管不顾,她掐着女孩的脖子,满意的看着女孩因窒息而扬起的脖颈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这样的状态又维持了好几秒钟后,梅墨菲斯才略微松了些力道。她的手依旧掐着女孩脆弱的脖颈。
女孩在放松的那一刻,张大着嘴,急促又用力的呼吸着,过冷的空气一下子涌入肺部,火燎火燎的,带起一阵阵疼痛的咳嗽。
“爱珐怜同学。”梅墨菲斯说:“相信我,你很快就会把原来的生活都忘记……然后,全身心的臣服主人交给你的一切。”
——不……不会……
——不会的。
尽管身体沉重乏力,脑袋迷迷糊糊,爱珐怜还是在这一瞬间恢复了清明。
她只有微尔尼娅姐姐……
只有微尔尼娅姐姐一个主人。
“不会……”
“我只有姐姐一个主人,永远只有微尔尼娅姐姐一个主人。”
爱珐怜侧了侧脸看着梅莫菲斯的眼睛,声音轻而细软,吐字清晰而标准,尾调也尽数收拢,就像微尔尼娅这个名字需要动用全部心神,谨慎的放在心尖尖……
一丝轻佻也不允许。
.
“微尔尼娅姐姐……”
女孩瑟缩的肩线舒开,颈项线条柔美细腻。
她抬了头,蓝盈的瞳孔散去迷离,沁上点点梦幻般的光彩,认真执拗,却又美好的不像话。
小巧的下颌,白皙轻透的肌肤,薄薄的眼睑,无害、温顺。
梅莫菲斯却被女孩的眼神看的生了烦躁。
“小宠物,你啊……”
梅莫菲斯的声音带上了一些懒散,听不清是喜还是怒,只是放开女孩的脖颈,将白皙的食指点上女孩蹭破了皮的唇角,狠狠的、用力的揉进了唇瓣。
“那倔强的眼神真不错呢,真是让人兴奋的全身发抖。”
“你、放开……”
“呜……”
眼眸染着湿漉漉的水雾,女孩软绵绵的祈求着梅莫菲斯。
“不行呢。”梅墨菲斯说:“我还想对爱珐怜同学做些更过分的事。”
女孩的呼吸短暂凝滞。
她惶惑不安的望着梅墨菲斯,很明显没有理解到什么是更过分的事,女孩只感觉自己脊背微微发凉,心里升起一股动荡、汹涌的不安感。
然后,下一秒,爱珐怜听见了两个字——
“跪下。”
爱珐怜歪着头,似乎不能理解她在说什么。
“小宠物……”梅墨菲斯催促道:“快点。”
“不……不要……”女孩含含糊糊地拒绝。
“爱珐怜同学,在不听话的话,我也差不多要开始生气了。”
说着,梅墨菲斯手里发狠,将女孩的唇角用力往外扯,拇指却十分暧昧的在侧脸上摩挲,像是细细打量着什么。
“唔……”
突然再次吃痛,爱珐怜的眼睫终于是被细小的泪压的不堪,孱弱地搭在眼睑。
“好了,快点跪下,这不是拜托,而是来自主人的命令。”梅墨菲斯的声音低沉又寒冷,宛若一道道明晃、寒冽的冰锥,刺进女孩的心脏。
女孩脸色白了白,呼吸也急促起来,摇摇欲坠的羸弱。
“三……”
“二……”
梅莫菲斯一边催促,一边冷冷的看着女孩,眼底充满了一种让女孩说不出的害怕情绪。
终于,在梅莫菲斯数到一之前,惶恐、不安,又格外胆小的女孩跪了下来,白色的丝袜和黑色的裙角,染上地面的尘埃,刺眼、醒目。同时,在女孩脸上,一滴滴泪水嘀嗒落下,模糊了她的视野。
梅墨菲斯低低笑着,摸着爱珐怜的脑袋,神色餍足:“真乖,爱珐怜同学。”
爱珐怜看着冰冷地面,声如蚊呐,带着胆怯和害怕,“为、为什么……”
——要做这种事。
“不明白吗?”梅墨菲斯垂下眼眸,道:“那我可得好好告诉爱珐怜同学呢。”
说着,梅墨菲斯弯下腰,用爱人般轻柔又温情的语调,在女孩耳边细声呢喃:“——堕落,是一种强烈的背德快乐哦。”
女孩瞳孔收缩,嘴唇也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失落的抿了起来。
女孩想要说些什么呢?
反驳,还是抗议?
她知道自己似乎没有说这些的权利。
……
“别忘了,是爱珐怜同学自己主动投入我的怀抱里的哦。”梅墨菲斯似笑非笑的说:“我会充分地,从头到脚地……好好疼爱你。”
爱珐怜看着对方,心脏传来迟缓的疼痛。
蓝盈的瞳孔也再次流转出一些潮湿的水光,可怜、脆弱,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