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之美,天地之奇,承业与兄行于其间,绘言其景,感自然静谧与壮丽。
天兮,如穹庐之广阔,云绮缥缈,或聚或散,犹如仙女之轻纱,遮掩了天之深蓝。日兮,如金乌之炽热,轮回不息,自东而升,至西而降,照耀万物,温暖大地。夜幕降临,星辰闪烁,似是天河倾泻,点缀了漆黑的帷幕。
山兮,如脊梁之坚毅,峰峦起伏,层峦叠嶂,或峻或缓,犹如大地之波涛。岩石嶙峋,树木葱茏,山泉潺潺,似是大自然之琴弦,奏出清脆之乐章。山间云雾缭绕,时隐时现,如同仙境一般,让人心旷神怡。
大地兮,如母之慈祥,育纳百川,生生不息。土壤肥沃,草木繁盛,花开花落,季节更替,春夏秋冬,各有千秋。大地之上,人们耕作、生活,乐此不疲,与自然和谐共处。
当真是:
穹庐广阔云缥缈,金乌东升暖万物。
夜幕星河闪烁绘,山脊层峦似海浪。
岩石林木韵自然,山泉清音奏乐章。
大地慈母育英才,四季轮回显辉煌。
白承业行于天地之间,清风吹拂周身,脚踏松软土地,如若白修文不在自身耳边嘀咕不断,那会更显其妙。
“江湖之路,远比你想象的要艰险。你我虽是兄弟,但我不能常伴你左右。所以,你必须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警惕,不可轻信他人。”
白修文的话语如同一股温柔的春风,细腻而深沉,他顿了顿,继续说:“江湖中人,各怀鬼胎,你要学会看人识面,知人善用。切记,慷慨仁义固然重要,但过于热心,往往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白承业的心中虽然烦躁,但他知道哥哥的一番话语都是为了他好。他尽力抑制着内心的波动,不让它们显露出来。
白修文的目光变得深邃,仿佛能看透弟弟的内心深处,他轻声说:“还有,武功再高,也抵不过心机与计谋。你的剑,必须与你的智慧一同成长,才能在这风起云涌的江湖中立足。”
他伸出手,随手在路边摘了一根草,塞入嘴中,用嘴唇含着,露出一大截。
食指轻轻敲打着握在手中的剑鞘,似乎在强调每一个字的重要性。他又说:“记住,无论遇到何种困难,都不要轻言放弃。坚韧不拔,方能成就一番大业。”
白修文的话语如同细雨般不断地洒落,每个字都充满了对弟弟的关切与期望。他随后讲述起了江湖的故事,那些关于忠诚与背叛,荣誉与耻辱的故事。他的手势宽广而有力,仿佛在空中划出了一幅幅生动的画面,他的声音时而如同山间回响的钟声,时而又低沉如夜晚的风声。
白承业跟随在大哥后面漫步而行,心中的烦躁如同被困的蝴蝶,急切地想要挣脱束缚。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仍然保持着一副渴望学习的模样,嘴角挂着恭敬的微笑,点头如捣蒜,仿佛每一个故事都深深地吸引着他。
最后,白修文的语气变得柔和,他说:“我所说的,都是我曾经的经历,希望这些能够帮助你。江湖之路,唯有自己走过,方知其艰辛。我相信你,你一定能够闯出一片天地。”
白修文的话语中充满了对白承业未来的担忧,他怕自己这个胞弟在江湖中吃亏,怕他遭遇不测。他的眉头紧锁,嘴角不时露出苦涩的笑容,那是对弟弟深深的爱与不舍。他的手掌轻轻地拍打着白承业的肩膀,那是传递给弟弟力量与勇气的方式。
白承业静静地听着,白修文的话语在他心中激起了层层涟漪。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对白修文说:“我明白了,谢谢你,大哥。”
洛王朝地域规划等级从高到低为都,府,郡,城,县,镇。白修文此行的最终目的地是千叶郡,他结拜大哥的门派就在其中。
天色渐暗,万物收声,唯有蝉鸣伴晚风。夕阳西下,天边余晖如血。此时,行人匆匆,渔舟唱晚,皆归心急。
“天色不早了,我们便去附近客栈住宿一晚。”
白承业没有应声,默默跟随在自家大哥身后,心想着一会儿晚上等大哥睡着了就跑。
晚霞同绸铺天际,小镇渐渐被一片温柔的金色所包围。街道两旁,古老的灯笼逐一被点亮,发出柔和的光芒,与远处的落日遥相呼应。
行人稀疏,偶尔有几个归家的身影匆匆而过,他们的脚步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小镇的石板路被夕阳染成了橘红色,仿佛每一块石板都在诉说着历史的沧桑。
街边的店家大多已经关门,铺设地摊售卖的小贩倒是有些。兄弟二人行走在这小镇中,二人都相貌平平,虽气质不俗,但终是没吸引多少人注意。
白承业还看到了张贴在告示上的通缉令,其中也有自己的,不过画像上画的形象是披袍戴面具,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想来是没有人能认出自己,便没有在意。
“弟,你先站这别动,我去给你买个糖葫芦。”白修文摸了摸白承业头,随后走向一个路边摊贩。
“别,我不是小孩子了。”
白修文权当听不见,几息之间就到了那个摊贩面前。摊贩的草靶子上只余三根冰糖葫芦,看到白修文来,热情上前。
“三根都要了。”
“好嘞,六文钱。”
白修文递出六文,接过糖葫芦,卖完了的摊贩也收拾收拾准备回家。
三根全部递到了白承业面前,白承业有些无奈,几次闪躲,但每次白修文都切而不舍的凑过来。
“一根也行,这是为兄对弟弟的关心和爱护,舍得让我伤心吗?”说罢,白修文五官拧在了一起,另一只手捂住胸口。
白承业看着这蹩脚的演技,心中倒是觉得有些许好笑。当即,以极快的速度外放元气,将一根冰糖葫芦连带着穿插其中的木棍一起震碎,随后快速伸头过去将齑粉全部吸入,装作正常啃食。
木屑吸入体内对于如今千窍已成的白承业来说,根本无碍。莫说这木屑,就是凡俗大部分毒药,直接饮入体内也没事。
零星的几个摊贩看到这一幕,只感十分震撼,久久才回神。
白修文什么都没看清,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上一瞬间自家弟弟还在他身前,下一瞬间就来到他身旁并且一口咬下了糖葫芦,连葫芦串带大半木棍子一起进肚。
白修文第一反应是弟弟轻功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随后开始担心了起来。走上前去,联盟扶住白承业,拍打起背部。
“怎么连棍子也一起吞下去了?赶紧吐出来。”
一句话没回,只是张嘴示意自己没事,谁料这让白修文更加担心起来。“连话都不能说了,我带你去找大夫。”
连忙想拽起白承业走,结果发现拽不动。
“我没事,而且我自己就是大夫,我的身体我清楚,没事。”
白修文仍不信,在白承业几番解释之下才作罢。看了看手上的两根糖葫芦和一小节木棍子,这下白修文可不敢让自家弟弟吃了,扔掉了一小节木棍子,吃起剩余两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