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
走出洞口,映入眼帘的便是大片的树林,仔细看去,还能察觉到隐藏于树叶下的累累果实,由于片片树叶的遮挡,已然无法分清果实的种类。
即使能够闻到水果的芳香,但对于如今土地相对稀缺的垄国而言,或许只有那些富商、种植蔬果的农民,才能根据果实的香气判断出种类。或许如今还得添加上个“闲着没事以种植瓜果为乐的灵体生命”。
“灵明的菜园,同时也是鑫光小区的后山,就是我们之前住的那个小区。”
“除了一些蔬菜外,也有些果树种在这里,种下它们的人即便离世了,仍旧在照看它们。可惜,在2个月前,它正式离开了。”
云白抚摸着果树的树干,有些怀念地说着。
“要尝尝看吗?”
她有些跃跃欲试地向他问道。
“不太好吧?”
李木有些疑迟。
“没事的,只要没把树给薅了,没谁会在意少几个果子的。”
说着,她慢慢地爬上了树。不,准确来说是飘上了树,然后就踩在了树干上。
压根没在意自己的意见啊。
随手摘了两个果子就跳了下来。就是落地可能有些过猛,差点摔倒,不过好在是稳住了。
虽然看起来有点惊险,但一想到她是鬼,就没什么好担心......
李木有些沉默,具体是因为啥也不清楚,总觉得有能力不太对劲。
“好了,尝尝吧。”
她把拳头大小的果子凑到他嘴前,看起来像是苹果,就是为什么还在接近?
“别!尼唔!”
别直接强塞到我嘴里啊!
下意识的张口,结果苹果直接被她捂到嘴里,赶紧向后退去离开她的魔掌,接着直接把苹果从嘴里拿下来。
“直接给到手上就行了,哪有强塞进嘴里的啊。”
瞪了她一眼后,便张口咬下刚才进嘴的那部分。
唔!
李木眉头紧皱,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表情,直接把吃下去的苹果给吐了出来。
好酸!没熟啊!
向云白那边看去,只见她拿着完好的苹果嘴角微扬地着看向这边,脸上一副愉悦的神情。
“怎么?帮为师尝尝苹果有问题吗?”
我!......
李木直接再咬下一口后,忍着口中的酸爽,直接拿着剩下的苹果朝她的脸上凑去。
她并没有闪躲,而是直接紧握住李木凑过去的手肘,微笑着把苹果翻了个面咬下一口。
“酸酸甜甜的,味道好极了!”
嚼了嚼咽下后给出了自己的评价,而后接过他手中的袋子放在地上。
把他的另一个手肘也紧紧拉住,并把两只手的小臂直接牢牢的夹在自己腋下,用另一只空余的手拿着自己的苹果,强硬的凑到他的嘴前。
“张嘴。”
她带着一副恐怖的笑容,缓缓张口说道。
李木抽了抽手,没抽出来;剧烈的抽动着,纹丝不动,头上缓缓的流下冷汗,没敢张口。
“再说一遍哦,张嘴。”
和蔼的笑容依旧未曾改变,平静的少女话语传至耳旁,微眯着的眼眸不知是否倒映着自己的脸庞,周深的氛围似乎从未改变它的气场。
唯有强行抵在嘴上未成熟的苹果,以及先前那难以言表的酸爽共同诉说着此刻的恐怖。
再次尝试用力抽动胳膊,女孩腋下的小臂仍纹丝未动,坚毅的面庞诉说她的态度,无论怎么晃动着脑袋,嘴前依然抵着酸涩的苹果。
他尝试移动,她也跟着移动,姿势也依然保持着同样的姿势。
于是,李木只能眼含着尚未存在的泪水,一口一口的在她强硬的态度下完成了这场羞耻酸涩的喂食Play,幸好没一整个给自己喂完,不然今天非得酸死在这儿。
为了防止李木吐出来,还强行捂住出口,直到估摸着他咽了下去,这才松开。
“真过分啊。”
李木眼角含着泪珠,幽怨的看向她,要不是自己是男生,保准当场哭出来。
“好了,开个玩笑嘛。反正你也请我品尝了你的果实,我自然也该回报回报,让你尝尝我的。”
脸上带着与之前不同的阳光般的微笑,向李木表达着自己的歉意。之前捂着嘴的那只手掌还在甩着粘上去的口水,说完还朝着一个貌似是水龙头的物体走了过去。
李木也随之跟了上去,打算洗洗因她那捂着自己的手,而弄的满脸都是自己的口水。
.....
....
...
“你自己都不敢觉酸吗?”
想到之前那没熟的苹果,她居然能面不改色的主动咽下去。至于自己,那是被动的,被强迫的。
“你真的觉得我还有味觉吗?”
似乎是因为之前的事,云白脸上一直带着开心的笑容,不过这句话,多少还是会让人感到有些悲哀。
“...抱歉。”
唉,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
“你运气挺不错的啊。”
云白似乎看见了什么,语气中有些感叹。
“什么?”
李木对此则感觉摸不着头脑,压根不懂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之前不是说带你找找谁那有衣服吗。”
说到这,她略微嫌弃的看着李木的身体。
衣服明显的带有灰尘,还破着几个洞,脚上还穿个老旧的拖鞋。
压根没眼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乞丐呢。
“哦,想起来了。所以是找到了?”
经她一提,李木这才想了起来,属实是穿的有点久了,再不换都习惯了。
“准确来说,应该是找到最有可能有适合你的衣服的了。”
“瞧那边,就那个家伙。”
顺着云白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辆小车停留在树下的阴影里,车后面箱子横着的一面两侧打开来,露出一些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东西,也有一些看上去能知道作用的东西......
等下,小车咋开到山上来的?
不过最显眼的莫过于那个穿着黑色长袍的家伙。
白天的阳光也照不亮黑色兜帽下那漆黑的面容,长袍严严实实的盖着它的每一寸皮肤,黑色的长袍长到甚至连鞋子都看不见。
除此黑袍上的褶皱外,身上便再无任何的装饰。从外表上看,压根判断不出来性别。至于是不是人,这就不好判断了。
如果硬要找一些词来形容它,那大概就是:黑不溜秋,乌漆麻黑,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