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家……音乐家”
“名字倒是颇为熟悉,但他之前弹奏钢琴的人就是他吗?”诗不太确信的怀疑道
身处傍晚,自己这所诗酒吧现在已经关门状态,门外营业的亮灯牌已经熄灭。但或许是自己这背道而驰的工作形态上,许多客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个头戴黑色兜衣的粗犷身影,竟然就这么跨入了酒吧当中。
“这里已经打烊了,不接受加班营业”诗只是随口说了一下,他的思绪早已经飘荡音乐家的事情上去了。
黑色兜衣下的男人没有回话,走到吧台前,递出了一张蓝皮文件夹保存的文件。这一下倒是让诗有些愣神,低垂思索的头颅再次抬起,得以看到男子递来文件的右手。
那是一只干瘪,几乎不能用枯瘦来形容的手臂,而是完全没有肉,单单只有一层皮包骨。
见到这一幕的诗被吓了一跳,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
然而,这一下却好像触碰了什么开关,黑袍以下的男子禁步游,整个倒在地上,仔细看还能看到他左手由黑衣掩盖下的骨节。
这方眼戏剧性的已经过载,诗看来却颇为诡异。刚整理好思绪的他,准备走上前去追问一番,却发现对方已经爬起用着我人类完全不符的速度跑出了酒吧。
“别跑!”诗立即有了反应,直接向着那边喊道
。同时他脚步不慢向着那边追去,但刚到酒吧外,周围却黑灯瞎火的一片,根本不见其踪影。
在寻找半个小时后,诗毫无所获回到了酒吧内。
“唉~真闹心,好不容易有点发现,居然就这么跑了。”
此刻的不安已经消失,烦躁环绕在诗的心中。他回到吧台前,留意到刚刚那黑衣男子留下的蓝皮文件夹。
犹豫片刻,他还是拿起了文件夹,小心翼翼地打开它,里面是一堆旧报纸剪报和褪色的照片。
“希望能来点有用的消息,而不是又一次精神上的折磨”诗愤恨的嘴里自语道。
他首先拿起那份报纸浏览了一番,但发现其内容与之前在电脑上查阅的有关音乐家的消息大同小异,甚至文案有些许重叠。于是,诗干脆直接跳过,将它用酒杯压在了不起眼的吧台内侧。
诗拿起那张文件夹里泛黄的照片,他的目光被照片上的两个人吸引住了。照片中,一位可爱的小女孩正紧紧地抱着一位俊朗的男子,小女孩的笑容温暖而灿烂。而根据那男子上拉的下颌线,也能看出是在微笑。然而,由于这张照片常年的磨损,男子的面庞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出他的轮廓。
然而,当他看到照片背面,明晃晃的红色大字是如此显眼,上面写着——永远的家人。
嘭!
“呃啊啊!头好疼……”
“家人…什么是家人?”
“如果人人都有家人,那…我的家人是谁?”
“不对…不对,我不可能没有家人……我…我是…呃啊啊!”。
诗感到一阵混乱,然后一头栽倒在地,彻底昏了过去。只留下酒吧,还未来得及关上的门,可能飘落在吧台底下的照片。
咔哒~咔哒~
墙面上挂着的时钟有节奏的跳动着,指针朝向由开始的零点直到三点五十七。
“呃……”
恍惚间,吧台一道身影缓缓露出一角,诗快速用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这并未让他感到诧异,而是将目光瞄向时钟。
再看到时间过去的将近四个小时后,一股无名的火气自内心涌现而出,他紧紧握起右拳一拳轰击在的墙体上发泄着怒火。
“该死!睡了这么久,我还怎么找到音乐家的线索?”
“在这破酒吧待下去,连心情都变差,哼!”然而,诗刚抱怨完就察觉到一丝怪异。
“等等,我平时说话是这个语气?”诗感到不解,因为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发过这种火了。他通常都是以温文尔雅的形象来接待顾客,如今这种情绪爆发让他感觉与过去的自己不太一样。
“算了算了,可能是发生的怪异事情太多了,神经太紧绷了”诗为自己找了一个理由,这么说着。
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自己轰击的墙面碎了一大片裂,而又在他不解时,开始诡异的自我修复。当诗的目光再次看向右侧的墙壁时早已是完好无损的状态。
诗对自己进行了一番疏导,让紧绷的神经得以缓和,当结束这一切后,他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记得酒吧的老板跟我说过,这酒吧里好像除了这一层,好像还有一个地下室来着。”
似乎是刚睡醒不久,脑袋还有些不清醒,现在再次想起来,诗吐槽了一句自己太粗心了。
诗心里有了打算,决定去看一下。于是他动身走到酒吧的走廊尽头,那里有一扇厚实成锈的铁门,陈秀的表皮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隐隐约约还能看到边角织成的蛛网。他推开铁门,眼前出现了一段狭窄的楼梯,通向地下室的入口。
正当他想踏入其中时,一道突兀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老板,来杯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