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迷眼,远山黛色渐佳。空气中水分恰适,或许脑子该补点水了。啊哈~
认识鸡爪槭吗?
这是它的叶片。看着有些孱弱,摘早了,主要想保留它的红艳。其实稍干燥后会更稳健些,就是要带点黄了,不过形态上的美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点。
关于它的官方性描述,我不想水字数,直接上图
。其实我在校观察俩鸡爪槭也两年了,反正没见过六裂的,最多的是七裂,另外多出的八九裂跟出芽似的小,甚至影响美观,有点畸形感。
它的雌花几乎就是个未开化的小翅果,主红缘绿。一对翅双子房成横,与它相互垂直(近似)的是基部的梗与先端的(花)柱(成熟后消失)。至于雄花,不大记得了,都很小。
苏轼曾说“吾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陪卑田院乞儿。眼见天下无一个不好人。”
我拟了“我上可仰观日月星辰,下可俯察苔花米小。铮铮然一体察万物之心。”👌
槭树经常被人认为枫树,但按古人的说法,枫者,枫香树也。枫香树,三裂叶,叶色绿至橙黄,少有红。其实像个刺球,表似板栗球,里略似悬铃木。它的每一个刺都连着一枚种子。
我还是不习惯这种肢解纸稿的编法,太费劲了,还是回归吧!
茶事造虚静,人心自空明。静则平、则明、则虚,内敛含蓄,明烛物微。
杨螙又做了个奇怪的梦,在他初识“坟儿花”之后。那是一座的空旷荒凉的山丘,灰黄的尘土覆盖着它的表层,偶有几处黑色石块的凸起或烧灼后的焦迹。
碧空如洗,苍白而小巧的太阳所散发出光线跨越了他的整个视野,这里应该是热的,但实际上却是冷的。对杨螙而言…他的梦可还没有同步上温度,梦没有温度的对吧?
那山坡上是有些鲜艳的色彩的,杨螙拾起一朵比他脸都还大的“红花”,随后传出一声“假花”,一种常见于上坟时的塑料花。杨螙或许是觉得晦气,若无其事地把花返回了原处,而且还不知不觉地做到了一比一还原。
杨螙继续往坡上走,趑趄前行,不时有脆弱的片岩崩碎,碎片被势能裹挟着下滑,哒哒哒的与细小的岩石相碰撞。每次听到稍响亮的声,杨螙都会停下脚步去观察四周,倒不是看路况,只是看看尘岩下会不会有什么“宝藏”。One's litter is another one's treasure.有时一块好看点的燧石在杨螙眼里却成了散发着暗金色光泽的“艺术品”。我承认大自然的雕琢固然有其神彩,但这需要兴趣,每个人对于美的感官都是不一样的。
杨螙对那些洁白光泽的大理岩、石英岩、云母片等总是兴致乏乏,按他的话说“实在太常见了”。然后他忽的眼睛一亮,提了速地靠近了山腰的某处霞光逸散之地。
杨螙蹲下了,他在翻动这碎石,很快一块长得像三角形海浪的紫色砂岩(一个拇指大)就出现在了杨螙的手中。细细观察之下,那明显的赤铁深红像一道突起的紧箍,牢牢地制在海浪的左下角。
就是个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东西,在杨螙眼简直是稀世珍宝,按他的说法“有矿!”
但他所不知道的,那些他所谓常见的蛇纹大理岩其实是墓碑……
私货时间:我会尽可能的把那个我幻想一整个高中的故事分段式的讲给各位。但别想让我整合,实在最近思潮渐凋。失去了他律的校园,我脆弱的自律真是不堪一击。